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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停地夸贊,“哇,小顧真優(yōu)秀??!國外名校履歷,青年實業(yè)家,鯨市十大青年風(fēng)云人物。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怎么會看上咱們家臭小子呢?”陳mama護短,“我兒子哪里不好了?他十八歲就是影帝了?!?/br>陳爸爸嘖嘖兩聲,“他從小到大,考試都是倒數(shù)第一?!?/br>陳笙心情煩躁,把父母送上車后,獨自在樓下冷靜了一會兒。抬頭時,看到顧潮正通過窗口向下望。兩個人目光相撞,陳笙心里生出了后悔之情。在此之前,他沒有細(xì)查過顧潮的資料,單純認(rèn)為對方是個小演員?,F(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顧潮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突然不想簽?zāi)欠莺霞s了。寧愿落下不好的名聲,也不想跟來歷不明的顧潮攪在一起。心里原先對顧潮的那點兒喜歡,頃刻間蕩然無存了。作者有話要說:球收藏~球留言~^_^第7章不想認(rèn)我?信任有時候是易碎品。等陳笙回到樓上,顧潮已經(jīng)蜷縮著身子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紤]到他是為自己受的傷,醫(yī)院、警局來回奔波到凌晨,陳笙不忍心再將他叫醒。雖然陳笙很想質(zhì)問他,為何要用假名字接近自己。若顧潮真如二老所言,是個年輕有為的企業(yè)家。那他又是抱著何種心理裝成一名演員,混進了新電影的劇組。今夜大概是無從得知緣由了。陳笙嘆了口氣,從臥室抱出一床毯子,彎下腰輕輕給顧潮蓋上。起身時,他看到那份起初被顧潮否定掉的合同,不知何時被擺放在桌面上。乙方落款處簽下了兩個筆力虬勁的大字:顧潮。字跡清晰,力透紙背。陳笙盯著落款處,看了許久,是有些熟悉的字跡。陳笙也寫得一手好字,出生自書香門第的他,打小被爹媽按在書桌前練過多年的毛筆字。聽著顧潮漸漸變得平緩的呼吸聲,陳笙執(zhí)筆,在合同的另一邊簽下了名字。這份合同中只規(guī)定了顧潮需要履行的義務(wù),陳笙付出的是金錢和資源。對他來說不吃虧。至少他不用再擔(dān)心顧潮日后對媒體大放厥詞,損害他的形象。今晚陳笙也是累極了。接下來他草草洗了個澡,便上床睡了。他睡得極不安穩(wěn),后半夜一直在做夢。夢里他站在昏暗逼仄的樓道里,頭戴鴨舌帽的男人不停地在他耳邊發(fā)笑,口口聲聲說要燒死他。他全身都著火了,好熱,好疼。“好熱……好疼啊……”他的夢囈聲越來越大,皮膚也燒得紅通通的,整個人蜷成一只烹熟的大蝦。顧潮睡眠淺,被臥室的動靜吵醒,一瘸一拐的來到臥室門口。先是敲門,里頭沒人應(yīng)。他擔(dān)心陳笙,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臥室里亮著一盞昏昏欲睡的床頭燈,足以讓顧潮看清陳笙的睡顏。陳笙的額頭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珠,額前的碎發(fā)也被汗水浸濕透了,濕噠噠的趴在耳邊。顧潮摸頭,試了他的體溫。體溫正常,沒有發(fā)燒。那應(yīng)該是做噩夢了。顧潮瘸著腿去打了一盆溫水,拿毛巾細(xì)心地給陳笙擦臉。他不敢貿(mào)然叫醒陳笙,強行打起精神,坐在床邊照看。從陳笙的夢囈中,顧潮大概可以猜到陳笙是被今晚的襲擊嚇到了。“不要怕,沒事了。我會一直保護你的。”顧潮小聲的安慰夢中人兒,像是對待嬰兒一般小心珍視的拍著陳笙的后背。直到陳笙擺脫噩夢,真正進入了熟睡狀態(tài)。顧潮再度回到客廳。手機提示燈不停地閃爍著,他打開手機查看,順便看了看網(wǎng)上關(guān)于陳笙的消息。酒店偷拍陳笙秘會男模事件經(jīng)過這幾天的發(fā)酵,漸漸冷卻了。而今晚的事件并沒有被曝光在網(wǎng)絡(luò)上。趁著陳笙送父母下樓的空檔,顧潮找人把事件壓下來的。后來陳笙上樓,他也是裝睡的。他把陳笙哄睡了,自己反而睡不著了??墒撬耐冗€傷著,不能隨意走動,只能老老實實的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那天的聚會,一群狐朋狗友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地起哄,“顧少真會玩。為了咱哥幾個的賭約,撂下公司不管,改了名字潛伏幾個月,最終抱得美人歸。就沖這份臥薪嘗膽的魄力,你們幾個誰能做到?”顧潮笑了,帶著自嘲的意味。他跟他們這些人,大多連朋友都算不上。賭約而已,哪里值得他去費盡心力。他為的不是跟他們的賭約,他自始至終都是沖著陳笙這個人來的。翌日,陳笙睡到中午才慢悠悠的起床。跟顧潮在酒店被偷拍后,經(jīng)紀(jì)人暫停了他的一切行程。他一邊洗漱,一邊拿手機上網(wǎng)看新聞。昨晚關(guān)于他的消息竟然被刪得毫無蹤跡?意外驚喜??磥韽埑臉I(yè)務(wù)能力提高了不少嘛。陳笙心情不錯,嘴里哼著小曲兒,給張楚發(fā)了一筆不菲的獎金。一分鐘后,張楚的電話就回過來了。“顧淮安的背景我查清楚了。”“嗯。說來聽聽?!?/br>張楚道,“顧淮安,本名顧潮。他父親是鑫聚地產(chǎn)的老總。本人是個富二代,英國留學(xué)七年,回國后自己開了兩家公司。他平時做事比較低調(diào),社交方面不太活躍。但據(jù)說他私下里經(jīng)常跟一群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一起鬼混。”“好。我知道了?!标愺系穆曇袈牪怀鱿才?/br>張楚內(nèi)心忐忑,又道,“哥。我覺得那份合同咱們還是別找他簽了。這個叫顧潮的家伙擺明了是居心叵測。他們這種出身的公子哥,怎么會看上我們開的條件。再者說,風(fēng)頭也過去了?!?/br>“可是合同我已經(jīng)簽了。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畢竟是陳笙的私生活,張楚也不好在電話里指手畫腳。他接下來給陳笙報備了行程安排。去年談好的一部新戲下周就要進組開拍。另外,今晚鯨市有場慈善拍賣晚宴,到場的都是各界名人。張楚想讓陳笙趁此次機會接觸其他娛樂公司的上層,提前做好跟老東家解約的準(zhǔn)備。掛了電話,陳笙來到客廳。顧潮換了身衣服,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fā)上。見陳笙出來,笑瞇瞇的討好他,“我訂了午飯,一起吃吧。”“你怎么還在我家?”陳笙莫名不爽。顧潮站起來,單腿蹦到他跟前,“等陪你吃完午飯,我立刻走?!?/br>不等陳笙拒絕,顧潮主動幫他拉開椅子。陳笙確實餓了,干脆順?biāo)浦鄣淖聛怼?/br>顧潮在他對面正襟危坐,不見動筷。反觀陳笙,慢條斯理的夾著菜,間或抬頭看一眼顧潮,“你不吃?”“我有話要說?!?/br>陳笙用木筷在碗沿上輕輕敲了兩下,“等吃完飯再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