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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 吳星瑤和旁娟娟驚魂未定,又見旁旭旭下手太狠,兩三圈大漢就被打得神志不清,忍不住提醒:“哥,別真打死了,會坐牢……” 又猛揍了幾十拳,年輕大漢已經(jīng)臉歪鼻子腫,后面終于又警員追了上來,旁旭旭才把大漢交給了警員,抱著旁娟娟,虎背熊腰的身體不住地顫抖,竟然是在哭。 “老妹兒……” 他一路飛奔才終于趕上來,離得還遠就見到那大漢拿著刀就想往自家老妹的脖子上抹。 當年,旁旭旭在刑偵隊屢破奇案,前途不可限量,卻突然執(zhí)意申請轉(zhuǎn)到綜合前臺做服務警察,就是害怕牽連了自己的家人。 這個男人,外表是鋼鐵一般的肌rou洪流,心里卻是個眷戀著的家人的小姑娘般。 還好,他的meimei沒事。 旁娟娟被這熊抱勒得喘不過氣來,直翻白眼。 她哥什么都好,就是兒女情長太多,白長了這么一身肌rou,而且有meimei被害妄想癥,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 吳星瑤開始同情沒被歹徒勒死,但是很有可能會死在自己親哥手上的旁娟娟。 有了警員的幫助,蕭荃對峙的紋身大漢也很快被制服,幾個大漢一同被扭送上警車。 梁旭斌也被送上了救護車,送到醫(yī)院急救。 手術(shù)進行了六個小時,蕭荃也涂了藥膏簡單包扎了一下。得知歹徒是想報復自己而綁架了旁娟娟和吳星瑤等人,旁旭旭十分愧疚。 由于梁旭斌很有錢,所以住進了高級的單間護理病房,醫(yī)生說梁旭斌非常走運,雖然被捅了一刀,但全是擦著內(nèi)臟邊緣過的,唯一嚴重的就是肚子上的缺口,手術(shù)縫合后住院一陣子就好了。 旁娟娟和吳星瑤守在梁旭斌的病床前,梁旭斌是為了她們而受的傷,她們想照顧到他康復以表示感謝。 第一天,梁旭斌沒有什么問題,只是說話聲音很虛。 第二天,梁旭斌沒有什么問題,知道她們要照顧他到康復,開始蹬鼻子上臉拿出了兩件兔女郎的衣服要她們穿上。 “哎呀我好疼,只有看到兔女郎才不疼!好疼好疼,要疼死了!” 吳星瑤和旁娟娟咬牙切齒,他是恩人,她們不忍心拒絕,只能答應。 晚上,旁旭旭去探望自己的meimei時,發(fā)現(xiàn)meimei家里竟然有羞恥的兔女郎衣服,非常震怒,提著旁娟娟的耳朵就是一通教育,在旁旭旭心里,他meimei最美的形象就是穿著一身松松垮垮嚴嚴實實的長袖運動服。 旁娟娟默默忍受旁旭旭的嘮叨,在旁旭旭教訓完了以后,才說是梁旭斌的想法。 恩人的要求當然不能不完成,于是膀大腰圓的旁旭旭愣是把自己塞進兔女郎的衣服里,決定第二天一起去探望梁旭斌。 旁娟娟傻愣愣地看著她哥努力把自己塞進小碼兔女郎衣服里的樣子,目瞪口呆,總覺得上次漫展好像激活了她哥某種屬性。 另一邊,蕭荃看到吳星瑤拿回兔女郎的衣服十分疑惑,畢竟這與吳星瑤一貫的穿衣風格非常不搭。 “衣服?”(你怎么會有這樣的衣服?) 吳星瑤強壓著心里的不甘不愿:“恩人想看,我拒絕不了。” 當蕭荃看到試穿兔女郎服裝的吳星瑤時,默默地看了她半晌,在臉紅之前強行扒掉了兔女郎服裝,給吳星瑤換上了普通的衣服。 “那梁旭斌的要求怎么辦?”吳星瑤表示頭疼,“他是不會放棄的?!?/br> “辦法?!保ㄎ矣修k法。) 期待的性感妙齡兔女郎沒有來,反而來了一個胡子拉碴的壯漢兔子和一個平胸兔子,梁旭斌是拒絕的。 梁旭斌捂著胸口:“謀殺,你們這是謀殺!護士呢?把這些精神病趕出去!” 對于蕭荃和旁旭旭來說,他們不嫌麻煩和丟人穿上兔女郎的衣服給他看已經(jīng)是很照顧病人的情緒了,還這么挑剔。 吳星瑤和旁娟娟還是有些良心的,擔心梁旭斌從此失明,兩人給吳富貴、咪哩和泰山戴上了萌萌的小兔子耳朵,給了梁旭斌一絲愛的曙光。 吳富貴不愧是吸引母狗又誘惑公狗的史上第一帥狗,那天黑狗跟他們對嚎了半個小時,愣是忍不下嘴去咬,最后朝吳富貴送了一記秋波,甩著尾巴走了。 多么瀟灑的黑狗! 為此,咪哩吃了很大的醋,跟吳富貴更是寸步不離。連向來不問一物自顧自己嗨翻天的泰山也都被她兇怕了。 梁旭斌抱著三只狗哭了:“還是你們可愛!” 三只狗一點不給梁旭斌面子,咪哩身小直接從他懷里跳了出來,吳富貴身形龐大梁旭斌抱不住,直接換了個方向抬起右腿在他的病床上撒了一泡熱乎乎的尿,至于泰山,他被咪哩吼了很久,內(nèi)心早已饑渴難耐,梁旭斌的胳膊就成了他泄欲的對象。 梁旭斌心如死灰,哭著給蔡秘書打了電話。 “嗚嗚嗚蔡秘書,讓他們走,我不要看見到他們了,我要找護工,最年輕最漂亮的護工!” 幾個人相視大笑,梁旭斌更是難過。 離開醫(yī)院,日子仿佛又是以前一樣的過,吳星瑤為了旁娟娟特地在劉大龍面前說了很多英勇事跡,劉大龍也覺得自己對旁娟娟的反應太大,主動約她出去逛街。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成了非常要好的姐妹,且劉大龍又多了一個能提供裙子的貨源。 吳星瑤唏噓不已,轉(zhuǎn)頭看到了最近一直在趕稿子都沒好好睡過的蕭荃。 林醫(yī)生給他們發(fā)來了喜帖,下個月和白馨慧結(jié)婚。 那他們之后呢? 自從那天三清觀回來后,吳星瑤開始有意無意的避開蕭荃,但是那次綁架事件后,吳星瑤的心里打開了新的世界。 在她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她想到的第一個人,不是別人,卻是身體看起來最單薄的蕭荃。 信賴一個人,不看他有多少肌rou,也不看他能否百步穿楊,明知道他只是個凡人,就是趕來也前途未卜,看著他焦急而來的身影,那一刻,吳星瑤心里,已經(jīng)什么都不怕了。 吳星瑤從沒想過,有這么一個男人,她想要牽著手,是生是死都無所畏懼。 所幸他們沒有一起死掉。 那么,能不能活在一起? 吳星瑤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做,她想著讓蕭荃再告白一次,然后再順理成章的答應,畢竟像她這種胸大的妹子不能“屈尊降貴”跟別人主動告白。 但是自以為經(jīng)歷了同生共死似乎只是吳星瑤單方面的覺悟,蕭荃從那之后并沒有提過這件事,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兩個人聊的都是和以前一樣的話題。 每一天,淡然的讓吳星瑤心里像被螞蟻爬過,奇癢無比。 自然界中,作為繁衍至上的準則,從不需要雌性動物反而主動勾引雄性動物,只有人類的女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