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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疑問。“這還有說?”金大寶撇了撇嘴,“我們可都不知道水靈芝的位置,能在我們之前把水靈芝拿走的當(dāng)然就只有早就知曉水靈芝位置的人了,還說不定實在我們面前摘走的呢?!?/br>金大寶這么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季偉彥的身上,對于此,季偉彥只有一句:“清者自清?!?/br>沒有人愿意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得罪季家人,畢竟誰沒有求到人家頭上,讓人家?guī)兔挼さ臅r候呢,所以再懷疑也沒有人說什么,幸好那靈士級別的蟒蛇沒有出來,大家這么多人圍攻一條蟒蛇,就是有些消耗,都沒有人受傷,要不然大家拼了命都得不到回報,到時候誰管你是什么身份啊。尤浩然擺了擺手,金大寶跟王剛不情不愿的把季偉彥放了,季偉彥得到了自由,隨意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轉(zhuǎn)身就走,反正水靈芝已經(jīng)到手了,再留下來也沒什么意思,只是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尤浩然跟凌耀一眼,嘴唇微動。“這次算你們好運,只有一條蟒蛇,下次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這個孫子!”凌耀扯住要暴走的尤浩然,面無表情的對著季偉彥離開的方向回了一句“來日方長。”沒有水靈芝好歹還有條蟒蛇,眾人一人分了塊蛇rou跟蛇皮才稍稍有些安慰,好歹是接近靈士級別的蛇rou跟蛇皮啊,誰能輕言放棄?蛇rou就不說了,里面的靈氣濃郁的讓人聞著就想流口水,烤熟了不止好吃還增加靈力,大家那里吃過這種修為的靈rou,就連尤浩然也沒吃過,所以毫不客氣的分了一塊,雖然他也沒干什么,但是耐不住臉皮厚,大家又不敢惹他。至于蛇皮,如果完整的一塊蛇皮拿去賣,至少也是三級靈藥的價錢,雖然被分掉之后沒有了那種價值,但是如果讓煉器師稍加鍛造,二級靈寶妥妥的,好一點的煉器師輔之好的材料,三級都有可能。大家把東西分了之后才戀戀不舍的離去,還有一些不死心的在周圍徘徊,心中想著說不定還能找到別的寶貝,有些人甚至連蟒蛇動都沒有放過。金大寶就是那有些人,他是見錢眼開的性子,寶物肯定不能放過,而一向向凌耀看起的王剛搓了搓手,看凌耀毫無表態(tài),甚至饒有興趣的看著金大寶翻找,也忍不住加入了“有些人隊伍”。“哈哈哈哈,看我找到什么了!”沒過多久,金大寶帶著一串笑聲從蟒蛇洞里跑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人追殺他,不過那些人在看見凌耀跟尤浩然的時候就暗自咒罵著離開了。“什么好東西?你不會是搶了別人的東西了吧?”尤浩然好笑的抬了抬下巴。金大寶站定腳步,氣喘吁吁還猶自不屑的撇嘴:“才不是,明明是我先找到的,他們還說是自己先看到的,只是放在那里沒有拿,什么玩意兒?!?/br>“嘿嘿,不說他們了,來看看我找到了什么,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苯鸫髮殢膽牙锉С鲆活w瑩白色的…蛇蛋!說實話,要不是金大寶自己掏出來,凌耀跟尤浩然還真沒想到他竟然把蛋藏在了懷里,就憑金大寶那大肚子,別人只會以為他就是那么胖,連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金大寶把蛇蛋放進去拿出來,肚子有什么變化,雖然他們深知天賦空間無法放活物。“這是剛才那蟒蛇的蛋?行啊你金大寶,好運氣啊,不過就這么一顆?”尤浩然接過蛋跟凌耀兩個人細(xì)細(xì)打量了兩眼,還給金大寶還不忘懷疑的上下看了看,他很懷疑金大寶懷里還藏著一個。金大寶咬了咬牙,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尤浩然在想什么,氣哼哼的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大哥!你看看我找到了什么!”好熟悉的臺詞,一打眼,王剛也抱著顆好眼熟的蛇蛋跑過來。“額,三顆蛋不都有主了嗎?你這是又找到了一顆?”金大寶驚疑。“哪兒啊,他們在里面搶著呢,正好被我搶到,抱起來就跑來尋求庇護了。”王剛笑嘻嘻的把蛇蛋送到凌耀面前,“大哥,給你吧?!?/br>凌耀抬了抬眼,好懸沒嫌棄王剛尋求庇護的行為,不過他還是沒有要,既然是王剛搶到的,他沒有理由拿,何況…凌耀皺了皺眉,他不是很喜歡蛇,唔,還是毛茸茸的靈獸更可愛一些,比如,小侄女那只小狐貍,可惜是小侄女的,作為伯伯,沒臉跟小侄女搶。兩個人一人一顆蛇蛋,心滿意足,終于愿意離開了,四個人趕回原地的時候,只有曾辛、家初藍跟凌家、家家的人在,凌夜、凌橙和賈式都不見蹤影。家初藍跟四人說了一下凌夜離開的原因,尤浩然怒火又上來了:“我就知道是季偉彥搞的鬼,沒想到他竟然跟閻家的人合作,還真是不怕死,早知道剛才就不放他了?!?/br>凌耀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別激動,家初藍又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金大寶繪聲繪色的說了一遍,說完連家初藍都罵季偉彥不是東西。讓金大寶有些后悔的是,剛才一個得意忘形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蛇蛋,現(xiàn)在卻可憐兮兮的追在家初藍身后討要了,雖說好男不跟女斗,但是人家、人家是雙兒好不?直到第二天快天亮的時候,賈式才拖著疲憊的搖搖欲墜的身體回來,期間凌耀等人看凌夜還沒回來,還想出去找找,但是不知道人去了哪里,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竟然是這種情況回來的,還少了兩個人。賈式看見凌耀,顧不得休息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只是水靈芝在凌夜手里的消息被賈式隱瞞了,單獨告訴了凌耀尤浩然等值得信任的人,若是以往,尤浩然等人肯定笑嘻嘻的說好像要看看季偉彥的表情,但是現(xiàn)在什么都說不出來,盡管等了閻良一夜的季偉彥現(xiàn)在的確是怒的正在跳腳。凌家的人一聽凌玲竟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又是驚又是羞,臉色一陣變換就是不敢看凌耀的臉色。凌家的人比外人知道的更多,凌耀簡直就是把凌夜當(dāng)眼珠子的疼,凌夜有一丁點委屈,凌耀都能跟人拼命的,現(xiàn)在竟然因為凌玲讓凌夜生死不知。雖然是凌夜自己跳下去的,但是也改變不了凌玲犯下的錯,一時間,就算是平時天天圍著凌玲轉(zhuǎn)的那些人都不敢替她說話了,凌琪倒是幸災(zāi)樂禍的很,恨不得三個人都死掉才好,可是現(xiàn)在她也只敢緊緊低著頭,不讓人看見她的表情。凌耀半晌沒有言語,別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勸他,只能跟著沉默,連家初藍跟金大寶也不敢再胡鬧,坐在旁邊的尤浩然甚至看到了凌耀紅起來的眼眶。直到過了很久,凌耀才聲音沙啞的開口:“凌玲那賤人呢?!?/br>凌耀平時幾乎是嚴(yán)于克己的,多么生氣卻從來都沒見過他罵人,看來是氣狠了,怒狠了。“死了?!辟Z式狀態(tài)不比凌耀好,雖然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