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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你說是不是?” “不要這樣看我嘛,”夏琋無辜地嘟嘴:“我說得雖然不好聽,但都是大實話啊,忠言逆耳利于行……” 話語的分貝一度度弱下去,因為夏琋明顯感知到了男人的動怒。 并且他已經(jīng)向她走了過來。 挖靠,易臻不會要揍了她吧?! 畢竟男女在身體上面的戰(zhàn)斗力懸殊,夏琋有點怕,她趕緊回身拉自家的門,打算閃進去,改日再戰(zhàn),先跑再說。 可她另一只手臂已經(jīng)被易臻拉回去,她踉蹌兩步,人登時換了個方向,被他惡狠狠抵回墻邊。 肩膀猛地撞上堅硬的后壁,夏琋疼得嘶氣。 等她再抬起頭,眼前是易臻近在咫尺的臉,他渾身的力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再說幾句試試?”他語氣平穩(wěn),好像氣到了極點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可他的聲線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脅,又極具誘惑。 夏琋心撲通撲通直跳,但她不愿屈于下風,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我說的難道不……” 話音未落,易臻已經(jīng)扳起她下巴,堵住她想要發(fā)出的全部聲音。 “我不打你,我干你?!?/br> 第21章 易臻親了她。 他第一次離她這么近,親密無間的距離。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guntang的手掌,熱烈的呼吸,緊貼著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劑。 她的身體在失火,夏天的輕衣薄衫,起不到一點用。 因為爭吵一直亮著的樓道燈光,忽然間滅了。 視線在突如其來的黑暗里,逐漸變得渾濁,夏琋腦子很亂,亂成一團漿糊,易臻的親吻讓她近乎缺氧。 兩人交纏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輕響,就在耳畔。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動人了,沉重而急劇,是破釜沉舟的進軍,又是俯首稱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這種聲音,一聽就腳軟,真要命。 易臻的腿貼著她,在用力,他動用他全部的軀體,把她粗魯?shù)仨斣趬ι?,也像要把自己埋進她rou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氣。 易臻手里的動作很兇,可他的舌頭很溫柔,很動情,也很殘忍,他找到她上顎,反復地,輕輕地,撩擦著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體逐漸有了反應。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斷告誡自己醒過來,她嘗試推擠易臻,想找到一個能讓自己清醒的風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墻邊,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開始咬他,尖牙和舌頭都變得無所顧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機會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觸碰過后,她滿臉潮紅。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體上的犯賤,讓她氣急敗壞:“你是不是有病?發(fā)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br> “我沒有女朋友?!币渍椴荒蜔┑鼗?。 可她還是推他,蚍蜉撼大樹,男人紋絲不動,而且她的不安分讓他丟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糾纏中消耗殆盡,夏琋嘗到了清晰的血腥氣。 就和男人現(xiàn)在給她的感覺一樣,他是只野獸,時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來到她臀部,隔著裙子揉她,夏琋尾椎電擊般發(fā)麻,反應過來,剛要捋開他手,易臻單手一提,將她懸空托起。 易臻換兩只手,他的手指滑過她腿根,停在腿窩,輕而易舉把她掛到他身上。 指腹滑膩膩的,女人的皮膚宛如綢緞。 夏琋只覺得這個姿勢很恥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兩腿間,她掙了幾下,無果,她光裸的背脊緊貼著墻,根本動不了,被他強迫的。 他指節(jié)掃過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顫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輕,易臻靠向她鼻尖,輕輕問她:“我家還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顫得發(fā)癢,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為之心慌。 欲望讓她迷失,她的眼睛,氣息,身體,都高熱而濕濡,幾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門剛好開著,易臻抬高她進去,剛一帶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門板,親她,像要把她吃進去一樣親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頸側(cè),聽她壓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脹著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開她裙擺,手伸進去,他不由一頓,意外收獲,這小sao蹄子,居然穿著安全褲。 還是緊身款。 察覺到他微妙的臉色變化,夏琋當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惱羞成怒,想扒開他手掌,不料換來對方更大的動靜,他把她撈高了,直接走進手邊最近的房間。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rou,比那天啃他手腕還狠。易臻不為所動,把她丟到床上。 應該是她的床,夏琋跌進粉色的被褥,還沒挪遠點,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強行翻了個面,讓她再也看不見他。 早在酒吧門口,他就看她這一大塊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帶扣解開的輕響,是宣告侵占的號角,夏琋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卻慢慢穩(wěn)定下來。 干就干,誰怕誰? 她撐起身,正要轉(zhuǎn)回去直面勁敵,對方又把她拎過去,偏要她背朝他。 易臻垂眼看她撅高的上半身,輕描淡寫問:“你迫不及待了?” 他耍流氓的話讓夏琋面熱心跳,她硬著脖子答:“回頭驗下貨不行嗎?” 易臻聞言,撈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貼過去,又燙又硬地頂著她,像烙鐵一樣。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熱諷:“那為什么不給我看?你是不是短?。炕??不敢給人看?” 易臻傾低上身,硬實的胸膛擦過她脊背,像是在點火燎原。他附在她頰邊,用氣聲碾磨著她耳根:“知道哺乳動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嗎,雌性,就是你現(xiàn)在這樣?!?/br> 媽的。 夏琋想當場跳起來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費力地把她兩條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臉頰貼床,姿態(tài)也愈加屈辱。 易臻沒忙著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問:“你多久沒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譏:“是你多久沒女人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