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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就知道網(wǎng)紅沒一個好東西[呵呵]一晚上多少錢 ——被插得shuangma ——哈哈哈黑木耳廣電要來封你了 ——賤逼,賣幾件破衣服也值得炒?炒你媽比,你媽知道你出來賣逼嗎??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虧老子還在你家買過衣服!現(xiàn)在就拿去燒了[拜拜]真他媽膈應(yīng)! …… 夏琋連續(xù)不斷地深呼吸,才找回了一點肢體上的知覺和力量。她顫顫巍巍點開一張圖,指腹一輕,手機險些滑脫。 恍惚錯亂間,她真的看見了自己,截圖里的人就是她。她匆忙偏開臉去,閉了閉眼,像要吧眼珠子擠出來一般用力。 再回頭時,夏琋強迫自己定下心,仔細審查著每一張截圖里面的躶體女人,她擁有著與她近乎一致的五官。即便有些細微的差別,也因為拍攝角度、像素和當事人處于情欲狀態(tài)下神色扭曲的緣故,而被影響得不甚明確。 怎么看都像她。 可夏琋清楚,那根本不是她。 她不曾做過上床還允許對方錄視頻這種事,前所未有。 怎么會這樣? 全身的血往臉上涌,夏琋的腦袋在升溫,每一根微細的神經(jīng)都因為憤怒變得像鋼筋一樣硬。 為了進一步確認這個猜想,她馬不停蹄地奔去搜索欄找視頻。 果真如俞悅所言,微博熱搜榜里,有三個都是關(guān)于她的。 夏琋shahi 網(wǎng)紅不雅視頻 夏琋 BJ門 手指不斷下刮,滿屏幕的“夏琋不雅視頻資源”、“夏琋BJ門快來微博馬上要刪了”、“網(wǎng)紅視頻你們懂的”、“加我微信XAXA3300XX分享全套”、“關(guān)注后私信我加百度云種子齊全”…… 她曾經(jīng)的照片和動物之家的長博也被許多人再次轉(zhuǎn)發(fā)。 ——上面有多漂亮,下面就有多臟 ——難怪喜歡小動物,自己原來就是條母狗啊 ——讓你爹把你牽回去可好,老出來辣眼睛干什么[拜拜] ——轉(zhuǎn)發(fā)領(lǐng)養(yǎng)[呵呵]這就是傳說中的當立吧 ——求問廣大網(wǎng)友,做得太激烈撞壞剛做好的鼻子怎么辦[害羞] ——一看胸部就整了,正常的胸是這么擺來著? ——好一次別開生面,精彩絕倫的深喉演習(xí)[doge] ——聽說她腦殘粉都叫她傻嗨,視頻里看真的又傻又嗨 …… 評論里,話題里,人們都宛若打了雞血一般地求種,叫囂著著老司機帶我飛,因為不關(guān)己的事情而狂歡,卯足了勁幸災(zāi)樂禍,譏言冷語,一廂情愿地認為主人翁一定是她。 滿眼都是“夏琋”兩個字,繁盛之夏,玉容之琋,父母親所贈予她的、那樣雅致的姓名,此刻卻莫名其妙地成了蕩婦的代名詞,和不堪下賤一道,被高高釘上恥辱架,供人唾罵和鞭打。 夏琋的鼻頭突然有點阻塞,酸得好厲害,想哭。 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夏琋找到一個視頻,剛要點開。 屏幕一黑,俞悅又來了電話。夏琋知道,大魚現(xiàn)在一定超級擔心她的情況,坐臥難安,只想盡快和她說上話。 朋友的關(guān)切讓她欲泣的沖動更加厲害了。 夏琋怕自己一開口就是難聽的哭腔,她趕緊前傾身子,捂實了嘴。 強堵住一扇門帶來的后果就是,另一個窗戶再也擋不住,夏琋的眼淚,瞬間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掉,沿著手肘下滑,匯聚在膝蓋邊上。 “你看了嗎?”大概是怕她身邊還有人,俞悅聲音放得極低。 夏琋吃力地吞咽了一下,盡量把自己將要噴發(fā)的情緒壓回去:“……看了。” 她的喉嚨像被什么大紙團子給堵上了,憋悶得不行,想要正常點說話,比登天還難。 “你哭了?” “沒事?!?/br> “別哭,”俞悅還沒勸上兩句,自己倒先哽住了:“唔,不要緊啊,你還是哭吧,小點聲就行?!?/br> “不是我?!?/br> “我知道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br> “我想回去?!?/br> “去哪?” “自己一個人回家,我不能再待在易臻這了。” “你聽我說,夏琋,你不要輕舉妄動,你現(xiàn)在走掉很奇怪,”俞悅穩(wěn)住自己的聲調(diào):“你關(guān)掉手機,回去睡覺,不要讓易臻看出什么異常,好好躺在他旁邊,閉上眼,就當自己做了個噩夢,明天醒過來,我們再一起面對一切,好嗎?!?/br> “我怎么做得到,睡得著——”她癟著嘴,用氣息艱辛地回話,如果這些字眼有動作和表情,那它們一定都趴在地上,哭得如喪考妣,不能自已。 夏琋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這樣潰不成軍,無能為力。 仿佛被無數(shù)雙手,推到了世界的邊崖,再后退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你說我爸媽知道了嗎?”夏琋無法想象接下來的一切,一個和她相貌極度相似的女人的性交視頻,在微博、微信、等各大社交網(wǎng)站上廣為流傳,即便親戚長輩們沒那么快看到,她那些年紀相仿的兄弟姊妹們,也一定會瞧見,然后與之共享。 她覺得,她的一生都將浸泡在臟污的沼澤地里面,永遠都別想再重見天日,她身邊的至親至愛之人,都要因為她,承受本莫須有的連坐和陪葬。 “我媽肯定要急得哭?!毕默N的眼淚愈發(fā)洶涌,臉頰被打濕了大片。 “不會,叔叔阿姨怎么可能分不清自己的女兒?!庇釔傄豢滩煌5貏袼?。 “你說……易臻會不會也覺得視頻上面的人就是我?”她想起了她才交往沒多久的男友,她可愛又可恨的老驢:“他以前就覺得我是那種不安分守己的女人,他肯定要和我分手了。” “不會的,你不要瞎想啊。” 夏琋有些自嘲地喃語:“都想從這窗戶跳下去,一死了之好了?!?/br> 她捋了把黏滿臉頰的頭發(fā):“就是穿得好丑,化妝品還在家里,我死都死得好難看啊……” “你別說這種話啊,”俞悅急得要命:“你都知道那不是自己了,行得正坐得端走得直,怕誰說閑話?” “好倒霉啊……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我,”夏琋抽鼻子,視野里一片模糊:“我過去也惹了些男人的?!?/br> “又沒騙他們錢,他們也是自愿送上來的,情感上各取所需,有什么錯?男人沒這么無聊?!?/br> “我的網(wǎng)店也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