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企業(yè)和軍團內(nèi)訌了?
br> 《廢土ol官網(wǎng)》 【beta0.7新增內(nèi)容:喪尸變種人】 【特性:沒有常規(guī)變種人的頭部弱點,恢復(fù)能力更強,韌性更高,部份配備有少量機械義體。大多數(shù)“喪變”外觀上與其他綠皮變種人沒有明顯差別,如果碰到需小心應(yīng)對!】 【弱點:對輻射、有毒物質(zhì)均有較強抗性,無明顯弱點?!?/br> 【推薦使用彈藥:20毫米以上彈藥、爆失彈(爆彈槍)、龍息彈(霰彈槍)、溫壓彈(rpg發(fā)射器)等】 【有待驗證:噴火器、燃燒瓶等。(注:請保持安全距離,避免被著火的變種人撲倒)】 午夜帶傘不帶刀:“好家伙,原來是暗改的精英怪!” 醒了就困:“我特喵的還以為是bug呢!” 夜十:“那么問題來了,你怎么知道阿光不是把bug做成了精英怪?(滑稽)” 戒煙:“有道理啊,臥槽!” 尹雷娜:“阿光:說的好,下次不要再說了。(滑稽)” 暴龍戰(zhàn)士:“不科學(xué)啊……被爆了頭還能長出來,我們生物書上不是這么寫的啊,狗策劃要不要考慮重修一下九年義務(wù)教育?” 夜十:“有道理啊,可你為什么不去問心理史學(xué)是如何做到對所有變量都完全統(tǒng)計的?核銃射出來的玩意兒到底是什么?原力又是怎么驅(qū)動光劍的?高等動物的神經(jīng)中樞和免疫系統(tǒng)是如何脫水的?以及……海綿寶寶為什么一有問題就問神奇海螺?” 暴龍戰(zhàn)士:“海綿寶寶我知道,它也不是每一集都問神奇海螺吧,還有其他的都是什么鬼?(懵逼)” 精靈王富貴:“你一次問這么多是要把他cpu給干燒了。(滑稽)” 夜十:“怪了,我還以為他至少能聽懂兩個,不科學(xué)啊。(滑稽)” 戒煙:“哈哈哈艸!” …… 衛(wèi)府軍事基地以北,距離大概兩公里,有一座廢棄的小村莊。 這兒曾經(jīng)是府莊聚居地下面的小村子,火炬來了之后這兒的人就不知去了哪里,整個村子也廢棄了下來。 南方建設(shè)兵團初到這兒的時候,曾借用過這里的屋子一段時間,等軍事基地蓋起來之后,便從這里撤走了。 后來黏共體與火炬正式開戰(zhàn),聯(lián)軍進駐了衛(wèi)府軍事基地,馬夫鎮(zhèn)的幸存者們常常趕著馬車過來做買賣,時間久了干脆住進了那個無名的村子,把破敗的設(shè)施翻修了一遍,開了些酒館和旅店。 再后來,一群生活職業(yè)玩家們把燒烤架搬來了這兒,原本寧靜祥和的小村莊頓時“烏煙瘴氣”了起來。 一間不起眼的酒館。 幾個企業(yè)的士兵坐了一桌,一邊喝酒擼串,一邊嘴里咕噥著。 “真特么晦氣!” 將酒杯重重拍在木桌上,一連二排的唐風(fēng)罵罵咧咧了一句。 隔壁桌幾個自由邦的士兵相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側(cè)過身看著他問道。 “怎么了兄弟?” 唐風(fēng)打了個酒嗝,一身酒氣地說道。 “我們長官帶著我們?nèi)デ熬€遛了一圈,結(jié)果一槍沒放就把我們拖回來了!” 那人笑著說道。 “那不是好事嗎?” 不用上前線是最舒服的了,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待在后方。 但這是不可能。 每個作戰(zhàn)部隊都有自己的任務(wù),總有輪到他們的時候。 然而,理想城居民的腦回路總和廢土上的其他人不一樣。 “好個錘子!”唐風(fēng)瞪了一下眼睛,嚷嚷著喊道,“我們是來這兒殺變種人的!不是來這喝酒的!喝酒在哪兒不能喝?非要跑這里來嗎!” “沒錯!”坐他旁邊的另一名二排的士兵也抱怨了一句,“我們是為了全人類的命運而來的這里!哪怕這兒上不了端點云,我們也沒抱怨過一句!等來了這里之后,我們才發(fā)現(xiàn)這兒根本沒有我們追求的那種東西!” 那個自由邦的士兵愣了一下,不理解地問道。 “你追求的是什么?” 唐風(fēng)毫不猶豫地說道。 “理想,勇氣,當然還有別的……我希望我的名字成為親人朋友眼中的驕傲,就像開拓者號的船員們一樣。” 幾名自由邦的士兵相視了一眼,眼中紛紛寫滿了欽佩。 不愧是理想城的家伙。 格局就是不一樣! 他們就不同了。 他們來這兒是為了錢,派他們來這兒的人當然也是為了錢。 至于更高層,也許有別的目的吧。 但那是那些家伙們cao心的事情,他們并不是很關(guān)心。 他們只想盡早把身上的債務(wù)還清,再賺一筆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結(jié)束這有上頓沒下頓的cao蛋日子,去過慢節(jié)奏的退休生活。 不過雖然他們沒有夢想,但對于沒有夢想的人來說,心懷夢想并愿意為之付出行動的人確實很有魅力,仿佛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光芒。 也許閃閃發(fā)光的并不是理想城的摩天大樓,畢竟那種東西他們也有,真正發(fā)光的是那兒的人們心中的理想…… 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艾德姆,獵犬特種部隊7營的狙擊手,”爬滿老繭的手掌拍了拍唐風(fēng)的肩膀,艾德姆欽佩地豎了下拇指,“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們這些不為報酬而賣命的家伙,等我還完了貸款也要像你們一樣,為心中的自由而活著……請允許我請人類的勇士們喝一杯!” 被這馬屁拍的暈乎乎的,唐風(fēng)不好意思一笑,伸手和他碰了一下拳頭。 “唐風(fēng),一團一營二排……等等,狙擊手?你是狙擊手?” 見他突然驚喜的睜大眼睛,艾德姆愣了一下問道。 “你也是?” “不,但我打狙賊六,”唐風(fēng)不好意思的用食指蹭了下鼻子,嘿嘿笑著說道,“可惜我們班沒有配狙擊手,就連里配了個狙擊班,要不我肯定整一把狙來用。” 艾德姆眼睛一亮,驚喜道。 “真巧了,看來你對狙擊頗有研究,改天咱們切磋切磋?!?/br> 唐風(fēng)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沒問題……說起來你一般跳哪?” 艾德姆懵了一下。 “跳……跳哪?” 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幾聲譏笑。 只見不遠桌上,幾個正喝著酒的大鼻子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這邊。 從旁邊放著的酒瓶便能看出來,這幫家伙沒少喝。 否則也不會嘴越來越瓢。 “一團一營……沒錯,是這個番號?!?/br> “這不是昨天那幫家伙么?” “哈哈,理想城的飯桶?!?/br> “也不能這么說,覺醒者的胃口都比較好,也許他們都是覺醒者呢?” “你在開玩笑嗎,就憑那些把覺醒當絕癥的家伙?” 起初唐風(fēng)是不想理他們的,威蘭特人的粗魯是廢土上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然而奈何這幫家伙的聲音越來越不加收斂,已經(jīng)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程度。 剛被夸的有些上頭的唐風(fēng)頓時就火了,手勐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特么再說一遍!” 原本熱鬧的酒館瞬間安靜了下來,包括那群吵鬧的威蘭特人。 不過后者僅僅只是停頓了幾秒,便又戲謔地哄笑起來。 “怎么?你想說飯桶也是會咬人的?那我倒是想見識一下?!?/br> 先前嗓門最大的那個威蘭特人瞇著眼睛起身,解開那身筆挺的軍服扔在了一邊,露出了淺綠色的背心和一坨坨結(jié)實的肌rou。 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就如同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一樣。 很明顯。 他有的并不只是嘴上功夫,身上也是有些本錢的。 唐風(fēng)一口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酒,也把外套扔在了一旁椅子的靠背上。 “想見識一下會咬人的飯桶?那你去廁所照照鏡子不就得了,還是說非得讓我請你去看醫(yī)生?” 他身上的肌rou不多,像是剛練出來不久,不過氣勢上卻一點不虛。 貼在他虹膜上的彷生學(xué)插件已經(jīng)瞄準了那只丑陋的鼻子,他發(fā)誓他能在三招之內(nèi)把那玩意兒給揍的凹下去,精準的就像滿配的g9“黑天鵝”突擊步槍。 這用不著太多力氣,任何成年人都能做到。 一旁的同伴拉住他的胳膊,用還沒喝醉的眼神提醒他。 “嘿,別惹事兒,小心被送回去。” “那就讓長官把我送回去好了,”唐風(fēng)撇了撇嘴,不屑一顧地扭動著脖子,“我看他也沒打算讓咱們上前線。” 被送回去并不比在這浪費時間更糟糕,更何況他可以等對面先動手再打回去,到時候就算是上軍事法庭也沒人能怪他。 他是為了整個理想城的榮譽,不只是陪審團會站在他這邊,整個端點云絕大多數(shù)和他一樣心懷榮耀的人也會如此。 就在企業(yè)的人勸架的時候,威蘭特人那邊卻還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拱火。 “戴蒙,這小子好像瞧不起你?” “哈哈,你別被飯桶給看扁了?!?/br> “閉嘴,”那個叫戴蒙家伙罵罵咧咧了一句,盯著唐風(fēng)的雙眼瞇了起來,“老子先把他揍趴下,再來收拾你?!?/br> “別用嘴,”那人嬉皮笑臉地開了句玩笑,擺出看好戲的表情,“我可不好那口。” 兩方人之間劍拔弩張,整個酒館中彌漫著火藥味。 整個酒館里幾乎所有客人都向這邊投來好奇的視線。 一邊是企業(yè)的人,一邊是軍團的人。 若是前者慫了,這幫家伙無疑是坐實了飯桶的名號,而如果是后者讓步,那威蘭特人戰(zhàn)斗種族的名聲大抵是有些虛了。 所有人都在好奇著,想看這兩撥人最后如何收場。 包括坐在酒館里喝酒的玩家。 尤其負債大眼,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開盤做起了莊。 “小賭怡情哈小賭怡情,有沒有下注的?” 法外狂徒:“我賭五十銀幣!威蘭特人能把那家伙揍趴下!” 眼見都想壓軍團贏負債大眼呵呵一笑,慢悠悠地說道。 “那可未必那家伙敢站起來接茬,八成手上是有兩把刷子的。” 見無人相信,他頓了頓又繼續(xù)指點迷津。 “眾所周知,理想城的家伙喜歡帶義體和智能穿戴設(shè)備,搞不好他袖子里藏了把螳螂刀!” 老玩家說的話,在一眾新人們耳朵里還是有些分量的。 一雙雙眼睛頓時瞪大了。 “臥槽,不至于見血吧?” “牛逼!我買一百銀幣,企業(yè)贏!” “我也買企業(yè)!” 眼見倍率逆轉(zhuǎn),負債大眼樂開了花,眼睛笑瞇了起來。 一想到自己買了軍團,法外狂徒有些著急,走到他旁邊小聲問道。 “哥,你買的誰贏啊?” 大眼瞟了他一眼,輕聲耳語。 “軍團?!?/br> 法外狂徒眼睛頓時瞪圓了。 臥槽! 這茍幣不是一般的狗?。?/br> 眼見那兩人就要干起來,吧臺后面的老板也不知如何是好。 兩邊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他只能求助的看向聯(lián)盟的大善人們。 然而,那些家伙根本沒往這邊看,似乎并不想摻和企業(yè)和軍團的矛盾,只是在那兒用他聽不懂的話滴滴咕咕說著些什么。 就在酒館老板急的滿頭是汗的時候,漩渦的正中心忽然響起了一聲不輕不重的咳嗽。 “你們就算打一架也證明不了什么,一個人的勇武和一群人是兩回事,就比如……那群變種人,就算是我,想在一對一的單挑中贏過它們也是很難的。但到了戰(zhàn)場上,我們各憑本事的交手,它們連摸到我的機會都沒有?!?/br> 聽見那不合時宜的聲音,那個叫戴蒙的威蘭特人瞇起眼睛看了過去,只見是個穿著藍外套的家伙,不由撇了撇嘴。 “所以?” 唐風(fēng)也皺起了眉頭,看著那個聯(lián)盟的朋友低聲說道。 “這事你們別插手?!?/br> “你們誤會了,我并不想阻止你們,只是這樣根本分不出勝負,”見兩人都盯著自己,蚊子嘆了口氣,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們不妨換一種比試的姿勢,一種比斗毆更文明,更優(yōu)雅,而且更能體現(xiàn)出一名軍人的軍事素養(yǎng)的姿勢?!?/br> 實在編不下去了,他用力咳嗽了一聲,圖窮匕見地從兜里掏出了幾幅牌組桌上一拍,結(jié)束了那胡言亂語的說辭。 “總之,先來一局昆特牌吧。” 倆人都懵了一下,尤其是那個叫戴蒙的威蘭特人。 “那是什么?” 唐風(fēng)微微皺起眉頭,坐在他旁邊的另一名企業(yè)士兵滴咕著說道。 “我好像聽說過……是去年還是前年來著?” 蚊子微笑著說道:“應(yīng)該是去年,我兄弟好像把它當展品送去了拍賣會,不過那憨批不是做買賣的料,根本沒拿捏到這款游戲的精髓,只會生搬硬套,以至于壓根兒沒火起來……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親自演示給你們看?!?/br> “也就是說這是企業(yè)的規(guī)則?”戴蒙瞇起了眼睛,“這對于不了解規(guī)則的我們來說是否不太公平?” “企業(yè)的規(guī)則?不,這是我們避難所里弄出來的玩意兒,很顯然這些小伙子們并不了解,但我看他們好像還挺樂于嘗試新事物的,”瞥了一眼躍躍欲試的唐風(fēng),蚊子又看向了戴蒙,笑著用上了激將法,“還是說,你怕了?” 戴蒙不屑一笑。 “怎么可能?!?/br> 開玩笑。 他好歹也是儲備軍官,畢業(yè)于正規(guī)軍校,接受過正統(tǒng)的軍事訓(xùn)練。 他雖然能打,但并不是只能打。 “那就過來坐下唄,”蚊子笑瞇了眼,伸手替他拉開了椅子,“你們先挑一副牌當自己的牌組,然后我和你們講講游戲規(guī)則,先從陣營的部分開始講起好了……” 昆特牌的規(guī)則并不復(fù)雜,最早總共150張牌,包括4個陣營和中立卡。 場面上有近戰(zhàn)、遠程、攻城三個主要區(qū)域,還有天氣卡、英雄卡、領(lǐng)主卡。 不過蚊子掏出來的當然不是原版規(guī)則,而是經(jīng)過魔改之后的規(guī)則。 比如除了尼弗迦德、北方國度、松鼠黨和怪物這4個陣營之外,他還添加了一大堆“自創(chuàng)”的陣營和卡組,以及為了讓這些卡組能順利兼容到游戲中而自創(chuàng)的“二設(shè)”。 比如陷阱卡、魔法卡、裝備卡什么的。 那個叫戴蒙的威蘭特人本來不感興趣,但聽那家伙巧舌如黃地一頓嗶嗶,卻又不禁沉浸在其中。 甚至不止是處在整個酒館目光匯聚正中的兩人,其他酒客們也好奇地聽了起來。 ;畢竟這兒本來也沒什么娛樂設(shè)施,一套并不算復(fù)雜的規(guī)則再加上一堆花花綠綠的卡片,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 這么多卡片,記的過來嗎? 而且想要把所有卡湊齊,怕是得花不少錢…… “規(guī)則我基本了解了,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了解了全部規(guī)則,戴蒙的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看向那個自稱蚊子的家伙問道。 “隨時可以?!闭f完,蚊子又看向了坐在木桌另一側(cè)的唐風(fēng),眉飛色舞的說道,“你這邊呢?” “我也一樣,”忽然又想到什么,唐風(fēng)在后面又補了一句,“對了,這是堂堂正正的決斗,你可別偏袒我?!?/br> “怎么會?我這人向來公正!就算是管理者大人坐在這兒,我也絕不會允許他當著我的面耍賴!” 反正眼睛長在他身上,如果有需要的話他隨時都可以閉上。 然而酒館內(nèi)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卻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連管理者都玩著昆特牌?! 一想到這,所有人都精神振奮地盯著牌桌,甚至連酒都不喝了,離開座位擠了上來。 眼見情緒達到了頂峰,蚊子用力咳嗽了一聲,在那沸騰的起哄聲中,扯開了他那副獨特的公鴨嗓子。 “那么現(xiàn)在——” “決斗開始!” …… 雖然打牌并不如打架刺激,但架不住蚊子那張能說會道的嘴,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愣是把這現(xiàn)場的氣氛給炒熱了。 在酒館這種地方,氣氛這東西就像電影的bgm一樣。 配上一段康慨激昂的bgm,哪怕是斗地主都能拍的比博人傳燃。 更別說蚊子掏出來的那些卡片一個二個都充滿了故事和話題,沒話找話地說上一段簡直不要太容易! 反正圍在周圍看熱鬧的路人們也不懂,在那熱血沸騰的解說聲中,紛紛為這勢均力敵地菜雞互啄喊起了加油。 酒館大堂那一片鬧哄哄的聲音,連帶著啤酒都好賣了不少。 看著那情緒沸騰的人群,坐在吧臺后面的老板總算松了口氣,抹了把掛在額頭上的冷汗,像那個賣力解說著的蚊子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至于在旁邊圍觀的玩家們,則是聽得一臉懵逼,看到倆人抽出來的卡片更是傻了眼。 “臥槽,青眼白龍是什么鬼?” “怎么特么恐虐冠軍也冒出來了?” “德魯尹???” “噗,藤藤的藝術(shù)品能加防御???” 聽那蚊子嗶嗶了一會兒,他們差點忘記這游戲原來的規(guī)則是啥了。 不過那東西本來也不重要。 蚊子甚至即興發(fā)揮地現(xiàn)編了一堆規(guī)則,完全把自己先前才說過的公正給拋在了腦后。 不過由于邏輯過于自洽,倒也沒人提出反對的異議。 比分的規(guī)則從三局兩勝改成了五局三勝,坐在木桌前的倆人分別拿下了兩分。 眼看著已經(jīng)是最后一局,倆人都死死地攢著手牌,目光兇狠的盯著對手。 站在戴蒙的身后,一群威蘭特人吼的臉紅脖子粗,大聲起哄著。 “加油!戴蒙!” “干死他!” “用你手上的那張超級變種人!狠狠的揍那家伙的腦袋!” 見這幫坑逼把自己牌給爆了出來,戴蒙差點沒氣的吐血自暴自棄地把那張最強戰(zhàn)力的牌打了出去。 “閉嘴吧你們!” 這游戲的規(guī)則有點兒像田忌賽馬,一旦被對方知道手牌就沒得打了。 沒有錯過這一瞬間的失誤,坐在對面的唐風(fēng)一把掏出捏在手中攢了好久的魔法卡扔了出去,獰笑著扔在了桌上。 “總算是輪到老子了!” “發(fā)動魔法卡!復(fù)活吧!老子的青眼白龍??!” 坐在裁判席上的蚊子頓時跳了起來,扯開嗓子尖叫道。 “青眼白龍!召喚的瞬間可以對場上發(fā)動一次攻擊!移除對手近戰(zhàn)區(qū)域一張初始戰(zhàn)力值不高于自己的卡牌!” 在沒有加成的情況下,兩張牌都是100點戰(zhàn)斗力。 話音落下的瞬間,蚊子眼疾手快地將那張超級變種人給摸走了,塞回了自己兜里。 眼見自己的王牌被消滅,坐在對面的戴蒙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特么的!” 站在牌桌旁邊的負債大眼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臥槽,這也行?!” 坐在裁判席上的蚊子朝他擠了擠眉毛,用普通話說道。 “嘿嘿,戰(zhàn)場的局勢就是這么瞬息萬變……” 說著他咳嗽了一聲,又看向了那個傻眼的威蘭特人。 “還要出牌嗎?如果不出牌,這一局就結(jié)束了?!?/br> 出牌肯定是得出的。 然而看那張黑著的臉就知道,剩下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沒了懸念。 也正如他預(yù)料的那樣,那個威蘭特人打光了手上剩下的牌,也沒能讓場上的點數(shù)翻盤。 勝負已經(jīng)分出。 蚊子直接一腳踏著牌桌,舉起了唐風(fēng)的胳膊,大聲宣布了這場決斗的獲勝者。 “勝利者是第100山地師的勇士!一團一營二排的唐風(fēng)!” 全場響徹了激烈的歡呼聲。 除了那些知道原本規(guī)則的玩家和輸了比賽的威蘭特人,幾乎所有廢土客們都看了個爽。 等到蚊子這家伙從桌子上下來,賠了錢的負債大眼一把揪住了他,怒斥地說道。 “你特么這叫昆特牌?!” 蚊子滿不在乎的嘖了一聲。 “你們不懂,這叫產(chǎn)品本土化改良……何況就昆特牌那點兒卡能賣多少錢,幾個卡包就把卡抽完了,我特么還怎么割韭菜?!?/br> 法外狂徒也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特么這是毀原著吧!” 蚊子厚著臉皮嬉笑道。 “無所謂啊,原著又不是我爹!反正那些npc也沒玩過,規(guī)則怎么樣還不是我說了算。大不了你們叫它昆牌唄,就當它不是那玩意兒,反正對我來說都一樣?!?/br> 法外狂徒:“@#%&!” 忽然成為了全場目光的焦點,唐風(fēng)的臉上寫滿了不好意思,但見這么多人歡呼自己的勝利,心中的虛榮心也是一陣滿足,謙遜地笑著朝人們揮了揮手。 瞧著那幫大鼻子們一臉不服氣的表情,應(yīng)付完自家兄弟的蚊子嘿嘿笑著說道。 “別激動,伙計,游戲這東西輸贏很正常,一場對局也說明不了什么,大不了你們下次把場子找回來就完事了,除非……次次輸?shù)亩际悄銈儭C魈爝@個時間,我還會在這兒。至于你手上的這些牌,就當是送你的禮物好了?!?/br> “你給我等著!” 死死地盯著那個臉上帶著勝利微笑的唐風(fēng),戴蒙惱火地撂下了一句狠話,接著又看向蚊子低聲說道。 “還有別的卡嗎?我這牌太爛了。” “當然有,不過其他卡片就得買卡包抽了……放心,不是很貴,10銀幣一包,里面足足有20張!”頓了頓,蚊子又一臉真誠地繼續(xù)說道,“其實牌不是勝負的關(guān)鍵,使用牌的人才是,就像裝備一樣,我推薦你先把手上這些牌琢磨透了再組其他的卡……” 這其實是一句屁話,任何卡牌游戲都不可能將隨機性降到0。 尤其是這種娛樂屬性強于競技屬性的游戲。 那威蘭特人懶得聽他廢話,直接扔下了一張百枚銀幣的鈔票。 “你最好帶夠了?!?/br> 一銀幣能抽兩張卡,他完全能買他個200張帶回去慢慢琢磨。 何必聽他廢話? 看見那張落在桌子上的鈔票,蚊子一把將它抓起塞進了兜里,隨后又招呼著混在人群里起哄的托兒,指揮著那家伙拎著一只麻袋擠進了人群的中央。 “隨便選!祝你組出你心儀的卡組!下次可別怪卡不行了!” 戴蒙黑著臉把手伸進了麻袋。 “閉嘴!” 蚊子嘿嘿笑著閉上了嘴,看這家伙挑挑揀揀的樣子,心中樂開了花。 這種卡包的成本甚至不到1銀幣,他一轉(zhuǎn)手就賣出了十倍不止! 尤其令他心頭火熱的是周圍那一雙雙熱切的眼神。 只怕這一麻袋還不夠賣的! 想到這里,蚊子心中不禁琢磨起來,或許他可以搞個昆特牌大賽,設(shè)置個獎金什么的…… 也正如他所預(yù)料的那樣,他準備的那幾大麻袋卡片沒一會兒便賣了個精光。 尤其是那些從理想城來的家伙,個個都是不差錢的主,花錢的時候更是一點逼數(shù)都沒有。 為了抽到那張一百戰(zhàn)力的青眼白龍,他們恨不得把一半的卡包都給拆了。 然而這些家伙并不知道,他們此刻追捧的那張無敵神卡,到了下個版本就成弟弟了。 100戰(zhàn)力? 哈哈,那可不就是個弟弟么! 一萬戰(zhàn)力的卡片長什么樣,蚊子都已經(jīng)在心里頭想好了。 他甚至已經(jīng)琢磨著把聯(lián)盟的幾支兵團給加進卡包里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酒館的大堂里滿是打牌的聲音和廢土客們的大呼小叫。 翻著手中的那一摞花花綠綠的卡片,唐風(fēng)一臉感慨地說道。 “我不明白,這么有意思的東西在理想城為什么沒火?” 這種小而美的游戲在端點云上確實不多見,那些動輒一個星球的虛擬世界雖然大是大,但卻大的空曠了些。 如果能把對戰(zhàn)做成虛擬實景就更棒了。 比如用全息電腦把戰(zhàn)斗畫面和技能特效投影出來什么的。 坐在旁邊的桌子上,忙著數(shù)錢的蚊子嘿嘿笑著說道。 “我說了,我那兄弟不是做生意的料,只賣產(chǎn)品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營銷不止得講策略,還得講故事?!?/br> 唐風(fēng)愣了一下。 “講故事?” 洗著手中的牌,蚊子悠悠說道。 “沒錯,就像今天這樣,一局昆特牌成功阻止了軍團和企業(yè)聯(lián)軍的內(nèi)訌……你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頓了頓,他又將躊躇滿志的目光投向了窗外。 “說起來這村子好像還沒個名字吧……無名村聽起來太拉了,不如就叫昆特鎮(zhèn)好了。” 或者昆鎮(zhèn)也不錯。 之前這兒好像是叫府莊,也是單音節(jié)的名字。 聽著這番意味深長的話,唐風(fēng)愣了一下,勐然間回過神來。 好家伙。 搞了半天他們這是被當槍使了?! …… 就在距離前線不算遠的酒館里正是一片喧囂的時候,遠處的斷刃山上卻是一片離奇的寂靜,只有飛在天上的無人機在悄悄地窺屏。 披著白色斗篷的中年男人注視著遠處的黑云山,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不過,本來也沒有任何人類能“看”到他的面孔。 除了他的同類—— 那位站在他背后的“人皇”。 如果那家伙還能算是人的話。 “太弱了……” 背對著同樣已經(jīng)置身于天國的同僚,獸王用很輕的聲音說道。 “照這樣下去,甚至用不上羅乾幫我們研發(fā)出來的飛行獸,僅憑那些恢復(fù)力更強的綠皮變種人就能把他們擋在這里了。” 他不是很擅長取名字,尤其是放棄了自己的名字之后。 包括綠皮變種人、哥布林這些稱呼,也是從那些與變種人作戰(zhàn)的玩家們那兒聽來。 不過,這并不妨礙什么。 名字這東西本身也只是個代號而已,等天國降臨之后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這些軟弱無能的家伙已經(jīng)在襁褓里呆了太久,忘記了該怎么狩獵。” “他們明明在南門二已經(jīng)感受過了宇宙的殘酷,卻還在為那些瑣事喋喋不休的吵鬧。” “把人類脆弱的命運交給這群軟弱的家伙,我們的未來才是真到頭了?!?/br> “我認為你說的很對?!比嘶仕坪醪惶信d趣這個話題,他只是來這里送貨的而已,順便來這兒看看風(fēng)景,看看北境的防線怎么樣了。 如果十峰山頂不住的話,他得盡早在自己的教區(qū)里早做一些準備。 獸王回頭看向他。 “說起來南邊怎么樣了?” 人皇語氣平靜的說道。 “阿爾祖還在磨蹭,他控制的使徒并不完全聽他的話,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br> 獸王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那平鋪直敘的聲音還是透著一絲澹澹的嘲諷。 “我早說過,第二圣堂是不可能靠譜的,只有擺脫rou身才能超越人自身的瓶頸,完成向另一個維度的飛升?!?/br> 事實上,羅乾的失敗正是因為飛升的不夠徹底,意識之海中仍殘存有一絲人性,竟然把一個丑陋的舊人類的孩子,當成了自己那更高等的生命形式的延續(xù)。 這是絕不能犯下的錯誤。 好幾步關(guān)鍵的棋都因為那家伙一時的心軟而走錯了。 如果他早些發(fā)動天國領(lǐng)域,趕在聯(lián)盟動手之前將那兒變成海涯行省一樣的世界,他們怎么也不至于在十峰山這么近的地方與聯(lián)盟交手。 人皇思索了一會兒,用很輕的聲音說道。 “圣子大人自然有他的思考,或許在他看來阿爾祖的說辭更有吸引力。我相信這是出于純粹理性的判斷,既然如此便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br> 一次兩次的失敗并不是什么無法接受的事情,更說明不了什么。 生命的進化本身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錯誤”中完成的。 他們已經(jīng)有足夠多的例子能夠證明,指望一步登天是不切實際的。 那種情況下走到的無一例外都是地獄,現(xiàn)在沒有支付的代價總會在未來償還。 獸王皺了皺眉,卻沒說什么,只是將目光投向北邊的山峰。 “也許吧。” 他對于人皇的說法不敢茍同,不過這并不是什么緊要的事情。 比起在這種無關(guān)的細節(jié)上達成共識,他此刻更在意的是眼下。 他相信就在他們忙著備戰(zhàn)的時候,對面也在緊張地準備著接下來的戰(zhàn)役,仔細思考著下一張牌該怎么打。 可惜“圣域”需要依托中繼服務(wù)器來傳遞信息,信息的同步也得由此來實現(xiàn),否則他真想派兩個斥候過去瞧瞧,這兩天那群舊人類們到底都準備了些啥…… “我這邊不用擔(dān)心,你最好催一催阿爾祖,我們不可能一直等下去?!?/br> 人皇微微點了下頭,身影漸漸澹去。 “我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