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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重要,那是說放出去就放出去的嗎?可惜,完全沒有意識到哪兒有問題的靈帝興沖沖的設(shè)置著各州州牧,輕飄飄幾句話之間便將大漢江山弄的四分五裂。那些州牧接受任命的時候個個忠心為君,到任上之后又會是何種光景,估計以靈帝以往的思考方式也猜不出來。不過,只是“廢史立牧”也就罷了,在分設(shè)各州州牧后僅僅幾個月,搞事情上癮的靈帝為了制約大將軍何進的軍權(quán),又在西園設(shè)置了以蹇碩為首的八個校尉,這就是那史上鼎鼎有名的西園八校尉。先前的軍權(quán)大部分在何進手中,但是現(xiàn)在,大將軍何進也要聽從上軍校尉蹇碩的指揮調(diào)度,到底是皇帝的命令,何進心中就是有再多不滿也只能聽命。何進對宦官專政不滿,宦官對他也滿意不到哪兒去,蹇碩和他更是不合已久,就算何進想忍,在蹇碩鍥而不舍的挑釁之下估計也忍不了多久了。原本已經(jīng)想回老家的曹cao又被拎出來封了個典軍校尉,對于這個發(fā)展荀彧并沒有感到意外,雖然時間提早了不少,但至少還在意料之中。曹cao袁紹這一對好朋友現(xiàn)在一個典軍校尉一個中軍校尉,在現(xiàn)在擁有共同敵人的時候相處還是很愉悅的。袁本初出身于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最喜歡的就是結(jié)交朋友,他的身份擺在那里也極少有人不給他面子,當(dāng)然,他看重的都是有背景有名氣的人。身為潁川荀氏之人,荀彧和荀攸自然也在袁紹的交友名單之中,不過荀彧不喜外出,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荀攸出面。大侄子雖說不茍言笑,但是腦子可一點兒也不笨,想從他口中摳出來什么信息還不如期待著哪一天能將荀彧請出來。在廊下站了有一會兒,身邊的婢女看荀彧穿著單薄又回房拿了一件外衣,微笑著接過衣服,荀彧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今日正值他休沐,這雨一直不停也無處可去,倒不如回去接著研究那些在大唐已經(jīng)失傳的孤本。剛走了兩步,身后就傳來了一陣緊促雜亂的腳步聲,荀彧回頭,卻是向來喜怒不予形色的大侄子。只是現(xiàn)在大侄子沒了以往的鎮(zhèn)定,反而腳步雜亂面色慌張仿佛黃巾打入了洛陽一般,不,就算黃巾打進洛陽大侄子也不會這般反應(yīng)。畢竟是刺殺董卓后在牢中還能鎮(zhèn)定自若吃喝無礙的荀公達,因此,荀彧想不出來什么事情能讓大侄子驚慌至此。大步走到荀彧跟前,荀攸喘了口氣,握緊的拳頭還有少許顫抖,“叔父,宮中剛傳來消息,圣上......駕崩......”聽著那有些顫抖的聲音,荀彧怔怔的愣是沒有回過神來。靈帝劉宏......死了?作者有話要說: 扇巍巍,顯翼翼,光漢京于諸夏,總八方而為極,宮室光明,闕庭神麗,奢不可逾,儉不能侈,外則因原野以作苑,填流泉而為沼,發(fā)蘋藻以潛魚,豐圃草以毓獸,制同乎梁鄒,誼合乎靈囿?!喙?/br>PS:長歌出軍師,萬花出軍醫(yī),令君生怕沒有施展開手腳反而傳出來神醫(yī)之名,那么、萬一、假如他認識顧小花,emmmmmm第9章眸中的震驚不言而喻,荀彧看著額頭冒著細汗的荀攸,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而今不過才中平三年,距離史上靈帝駕崩還有足足三年,怎么之前還好好的說駕崩就駕崩了呢?剛披上的外衣在震驚之下被扯了下來,荀彧攥緊了手中的衣料,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不該存在于這個世界的信息。——中平六年,夏四月丙午朔,日有食之,丙辰,帝崩于南宮嘉德殿,年三十四,戊午,皇子辯即皇帝位,年十七,尊皇后曰皇太后,太后臨朝,大赦天下,改元為光熹,封皇弟協(xié)為渤海王。荀彧記得清楚,上面記載,靈帝于中平六年駕崩,而如今才中平三年,若不是對自己的記憶力非常有信心,荀彧幾乎以為是他記錯了。先前宮中沒有傳出任何靈帝病重的消息,甚至前些天這位搞事兒不止的帝皇還想著在京城弄一個大閱兵,怎么可能忽然就死了?靈帝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之前沒有任何征兆。心中有些發(fā)寒,荀彧忽然意識到有些事情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變化。便是普通人死亡之前也會有種種預(yù)兆,更何況是皇帝,暴斃而亡這種事情原本就少,而且大部分都能找出緣由,但是發(fā)生在皇室之中的暴斃可就沒這么簡單了。宮墻里面是非多,暴斃不過是種掩蓋的說法罷了,但是沒人敢將這兩個字放在皇帝身上。因為先前曾經(jīng)試圖改變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卻沒有什么結(jié)果,荀彧知道想要改變既定的事件有多么艱難,現(xiàn)在猛然來了這么大一個變故,不亞于一道驚雷直接在他耳邊炸開。自己得到消息時的反應(yīng)也是如此,因此對荀彧的震驚荀攸并沒有多想,只是現(xiàn)在到底不是震驚的時候。不給荀彧留緩沖事件,荀攸直接拉著人快步走了出去,臉上的擔(dān)憂顯而易見。圣上如今正值壯年卻忽然離世,膝下皇子年幼無知如何為皇,怕是要大權(quán)旁落任外戚與宦官爭奪了。皇帝年幼,掌權(quán)的只能是外人而不可能是他自己。既然靈帝駕崩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他們這兒,此時京師定然已經(jīng)戒嚴(yán)了,就算靈帝在位時再荒唐,這時候皇家也占據(jù)絕對的權(quán)威。匆忙讓仆從擺了路祭,荀彧荀攸在門前站了一會兒便去了書房,喪鐘已經(jīng)開始響了,不出一日,靈帝駕崩的消息便會傳遍天下。到那時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亂!雖然靈帝平時荒唐至極,但是只要他活著,外戚和宦官就不敢真正翻天,畢竟頂上真正的天還好好的在龍椅上坐著。但是靈帝一死,宦官和外戚之間的爭斗就變得無所顧忌了,外戚仗著和皇帝有親戚自覺高人一等,宦官仗著宮中貴人寵信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如此針尖對麥芒的局勢,沒了皇帝在上面壓制后果可想而知。荀攸擔(dān)憂的是京中即將出現(xiàn)的宦官外戚之爭,而荀彧所擔(dān)憂的卻和他完全不同。少帝劉辨即位,大將軍何進為了徹底解決宦官而召董卓進京,而后才算是真正拉開了三國亂世的序幕。荀彧一直以為距離董卓進京還有幾年的時間,現(xiàn)在何進和蹇碩斗的正歡,劉辨能不能順利登基還是問題,而那只有六七歲的劉協(xié)更是不知道會走上什么樣的道路。董太后與何太后關(guān)系不好,如今何進權(quán)大,何太后的地位跟著水漲船高,這時劉協(xié)這個可能和她兒子搶皇位的皇子在他眼中可不就是眼中釘rou中刺。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