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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不行來陰謀不就行了嗎?韓文節(jié)自己尚且還是他們袁氏門生,在這方面又怎么可能比得過他!在和公孫瓚達成交易的同時,袁本初片刻未停便派人悄悄將韓文節(jié)手底下的謀士拜訪了一個遍兒,他乃四世三公袁氏子弟,先前又是聯(lián)軍盟主,而韓文節(jié)只是個懦弱文人,該投向哪一方豈不顯而易見?再說了,就算你們現(xiàn)在頑固抵抗,公孫瓚的兵馬也不是吃素的,內(nèi)外交困之下他韓文節(jié)有那個本事守住冀州嗎?以他袁本初的才能,這冀州遲早還是他的囊中之物。收到來自袁紹的招攬之后,辛評郭圖等人無一例外全都心動了,若是能直接讓韓文節(jié)將冀州拱手相讓,袁本初不費一兵一卒便將冀州拿到手,他們以后的地位豈不是更穩(wěn)固?雖然他們跟在韓文節(jié)身邊也算是被重視,但是冀州本地的世族不少,他們這些外來人在某些事情之上到底是吃虧。韓文節(jié)懦弱,但是袁本初不一樣,若是冀州換了主子,冀州當?shù)睾雷暹€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打壓他們這些來自豫州的文人嗎?想到這一點之后,二人便直接去找了荀諶,只他們在韓馥耳旁扇風還不夠,真想將事情做成功,沒有荀友若是萬萬不行的。同為潁川氏族,韓氏和荀氏交往頗深,比之他們這些人,明顯荀諶在韓馥心中的地位更重。然而,看著眼前幾位“一心”為著潁川世族著想的同僚,荀諶冷冷的勾起唇角,并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袁紹當盟主之時便利用權(quán)利為己謀私,若真的成為冀州牧,恐怕又是一個董卓。第42章書房之中,荀諶一言不發(fā)看著辛評郭圖侃侃而談,仿佛這時他不和他們站在同一戰(zhàn)線就會變成無惡不赦的罪人一般。“州牧大人無意與人相爭,袁本初勢大,公孫伯圭亦是虎視眈眈,若袁氏入主冀州,問題即可迎刃而解,豈不善哉?”“爾等可知此等行徑可謂叛主?”等辛評郭圖說完,荀諶敲了敲桌子,抬頭只問了這么一句話。雖然如今他對韓馥也沒多大的信心,但是這不代表他愿意當這個出頭鳥去勸。易主之事關(guān)乎宗族存亡,不是三兩句就能說清的,荀氏如今人員四散,當這個出頭鳥無異于為宗族招災。于是乎,史上三寸不爛舌說降一冀州的荀友若,現(xiàn)在卻并不想順了袁本初的意愿。若只是他一人也就罷了,他身后可還有偌大一個家族,再說了,他看上去像是傻的別人說兩句他就悶頭沖上去的人馬?坐于荀諶對面的二人頓了頓,而后面不改色又道,“吾等皆是朝廷官員,印綬在何人手中,吾便為誰所用,何來叛主一說?”搖頭笑了笑,荀諶發(fā)現(xiàn)倒是自己被繞進去了,不過他今日不欲多言,迎袁紹到來在他心里不過是下下之策罷了。“此事重大,吾尚要好好想想,過兩日定會給二位回復。”起身說了一句,荀諶伸手一揚,擺明了送客的意思。只荀諶如今的回應,辛評郭圖也能猜到兩日后他的回復,各自抱了抱拳,二人先后離開了書房。以他們這么多年共事的經(jīng)驗來看,既然荀友若現(xiàn)在沒有直接答應,那以后就肯定不會再同意了。不過這也無妨,雖然荀氏和韓氏走的更近,但是沒了荀諶他們也不是全然沒有勝算,只要他們的主公松口,其他什么都不是問題。眾所知周,韓文節(jié)的耳根子一直都是軟的。不過,要說荀諶對韓文節(jié)忠心耿耿他們是無論如何是不相信的,忠心或許會有,但是絕對沒有到明知沒什么前途還死守著的程度。袁紹和韓馥,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究竟該選哪一個。不是說如今誰實力強大的問題,只看如今兵力,韓文節(jié)比之袁本初強了不只一點半點,但是看問題總要從長遠來看。韓馥性子軟,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根本守不住冀州這片膏腴之地,既然如此,倒不如換個能守住的人來。如果袁本初不能讓荀諶滿意,那天下間還有誰能比他更合適?原本打定主意要和荀諶一同勸韓馥,但是被荀諶這么不軟不硬的推回來,辛評和郭圖心中也動搖了幾分。或許他們還需要再考慮考慮。袁紹對冀州志在必得,不管韓馥會不會主動將印綬交出來,他是肯定不會放棄這么一片地方的。而他軍中,在青州黃巾賊進入兗州之時,荀攸便離開了袁紹去了曹cao身邊。荀公達雖然一直和袁紹走的近,但是因為性子的原因也不受重視,袁本初對他的態(tài)度最多是看在同樣出于世家的份兒上留著罷了。如今天下已經(jīng)亂了,袁紹雖然想留人,但是荀攸在他心里還不到無論如何也要留住的程度,為了在天下人面前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他還一路護送將人送回了潁川。袁紹意外的是荀攸和他辭別之后就去了兗州,那兒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聽說荀家文若在曹孟德身邊,這叔侄倆都去了那邊,也不知道荀氏究竟寓意為何?不過,對于現(xiàn)在滿是黃巾賊的兗州,袁紹表示,他還是更中意糧草充足的冀州。曹孟德那性子還是栽的跟頭不夠,等吃夠了虧就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強出頭了。“主公,公孫伯圭處有消息傳來?!狈昙o拿著帛書進來,臉上帶著明顯的欣喜之意,“若主公下定決心,公孫瓚即刻便能發(fā)兵。”“果真如此?”袁紹眼睛一亮,但是隨即想到了什么,心里的激動也慢慢平息了下來。占據(jù)了冀州之后,他便可南據(jù)黃河,北守燕、代,兼有烏丸、鮮卑之眾,然后南向爭奪天下,但是些前提是拿下冀州。如今正是要拿主意的時候,袁紹卻又躊躇了起來,“冀州兵強,我軍饑乏,如果攻打不下來,吾等連立足之地也不剩,倒是該如何是好?”“主公莫憂,韓馥庸才而已,只公孫瓚出兵便足以讓其驚慌失措,無意顧忌其他了?!狈昙o對袁紹的擔憂表示這不是什么大問題。“吾已與韓馥身邊之人互通消息,郭公則等人對主公入主冀州并無排斥,若在公孫瓚出兵之后讓其勸說,何愁韓馥不交出印綬?”信心滿滿的讓袁紹放下心,逢紀相信辛評郭圖也清楚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里應外合之下,還愁韓文節(jié)不讓出冀州來?“既然如此,吾便提書一封使公孫瓚發(fā)兵南下,且看韓文節(jié)如何應付?!币Я艘а溃B一甩袖子到桌案前提筆寫了一封書信,而后即刻派人將之送至公孫瓚處。他自己兵馬疲弱不能出戰(zhàn),但是公孫伯圭不一樣,以韓文節(jié)的能耐,能不能擋得住來自北面的強攻還不一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