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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準(zhǔn)備向朝廷請功?”聽到這里,一直沒有說話的荀攸終于準(zhǔn)備說話了,朝中如今只有三公當(dāng)家,皇帝不在,洛陽終究人心不穩(wěn)。“主公,如今郭汜劫持了陛下,皇甫將軍投鼠忌器不敢動手,吾等可要帶兵前去?”到底是從小念著忠君思想的世家子,荀攸心中還是顧慮著小皇帝的安危。“陛下乃天子,郭汜不敢做出出格之事,等吾等安置好了再商議營救陛下也不遲?!背谅暬亓艘痪洌躢ao緊接著又說道,“不只吾等憂心,京中亦在思索該如何迎回陛下,郭汜無謀略,成不了大器?!?/br>小皇帝那兒確實不用他們憂心,在長安不用日日上朝,沒有天天盯著他的朝廷大臣,過了最初的惶恐之后,小皇帝反而對回洛陽有了排斥。劉辨的態(tài)度轉(zhuǎn)好,郭汜待他自然更為用心,至少在吃住之上沒有短了,畢竟是天子,他也不敢在吃穿用度上做手腳。只要皇帝聽話,他不介意養(yǎng)一個金貴的玩意兒在長安。可是就算劉辨不反抗,洛陽朝廷也絕不會容忍天子長期流落在外,說客一路行不通,他們也不是不敢來硬的。眾人心照不宣,但是心中都留有一個念頭,靈帝之子可不只當(dāng)今天子一人。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還是捉前面的蟲,看見更新忽略過去就行啦~第48章人馬撤回昌邑之后,曹cao便開始著手將黃巾收編成正規(guī)軍隊,只附近這些地方怎么也容納不了百萬的黃巾家眷,因此,這些人如何安置也是一個大問題。好在這次回來之后曹cao身邊的能用的人也多了起來,不至于將所有事情都壓在僅有的幾個謀士身上,更不至于拉著武將們來干文人的活兒。荀彧是不會嫌棄主公身邊有才的人太多,雖然大軍回了昌邑之后手中公務(wù)能分出去不少,但他卻不是會享受清閑的人。名將暫且不急,他們這兒暫時還能看得過去,但是謀士真的不能撐了。滿打滿算現(xiàn)在曹cao身邊能用的謀士也就那么寥寥幾人,荀彧、戲志才、荀攸、程昱、陳宮......先不說以后會不會到別人那邊去,只這數(shù)量之上就直接能看出來不妥了。曹孟德沒有袁紹袁術(shù)那般聲望,只憑著“四世三公”的名頭便能有無數(shù)士子前去投奔,家世比不上,他只能憑著政績來打動那些格外挑剔的人才。不過,往往后者才能更得人心。如今的形勢和荀彧記憶中的已經(jīng)差了太多,但是人卻還是史書上記載的那些人,雖然變數(shù)越來越多,但是無疑也讓荀彧更為安心。如果真的按部就班的發(fā)展,他真的不知道這一切是真是假,他所做的一切又是否有存在的意義。只是......之前出了個董卓直接將天下大勢攪的一團糟,之后不知道會不會還有這樣的人出現(xiàn)。荀彧不怕有和他一樣的人,他能留著前世的記憶,沒道理別人不行,不過這么多年來他也只遇上了董卓一人,還是個傻的,直覺告訴他以后可能都不會遇到這樣的人了。只一個還好,閻王爺總不能疏忽職守到讓一群人沒有進地府就投胎轉(zhuǎn)世。放下手中的竹簡伸了個懶腰,荀彧起身走到外面透透氣,看著外面的葉子落的差不多的樹木,心情依舊晴朗。前些日子忽然想起來有一人這時應(yīng)該在兗州附近,這么長時間過去也該有消息傳回來了。這讓荀彧只想想就能笑出聲來的人,正是那連曹cao見了都有些發(fā)憷最終卻含冤而死的崔琰崔季珪。當(dāng)年黃巾初起之時,崔琰正拜于大儒鄭玄處學(xué)習(xí),因為天下動亂缺少糧食,鄭玄只好遣散了學(xué)生停止授學(xué)。崔琰離開之后便在青、徐、兗、豫四州境內(nèi)走動,雖然行蹤不定,但是要找的話也不是找不到人。聲姿高暢,眉目疏朗,須長四尺,甚有威重,少好擊劍,尚武事,及長,誦論語、韓詩,結(jié)公孫方等,師從鄭玄。若只這些或許還不太清楚,但是提起床頭捉刀這在后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典故,便足以證明他在曹cao心中的地位了。魏王雅望非常,然床頭捉刀人,此乃英雄也。不過這“魏王”卻不是魏王,而是被曹cao拉來假扮他的崔琰。可憐那使者,因為這句憑借最終被曹孟德追殺,至死也不知道那“雅望非常”之人是曹cao身邊的崔季珪。這位在曹魏后期成為文臣之首的大才,這時不去招攬,再想見到可就難了。現(xiàn)在崔琰還在四州之中游歷,還沒有來得及被袁紹招攬,既然如此,荀彧也不介意提醒曹cao身邊還有一個謀士等著他去找。在婢女的提醒下,拎著原本在婢女手中的外衣,戲志才看著荀彧面上毫不掩飾的笑意,走上前將衣服給他披上后略帶好奇的問道,“今日有喜事不成,怎的文若如此高興?”將外衣攏好,笑意未散的荀彧拉著戲志才回房,一邊走一邊說著,“先前派人去尋崔季珪,想來很快便有消息傳來。”雖然現(xiàn)在這人身體很好,但是荀彧依舊不敢掉以輕心,誰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天命會不會忽然掉回頭來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又把人收走了。并沒有意識到如今被格外看護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他,荀彧生怕戲志才受寒,拉著人到書房之后才松了一口氣。“一個崔季珪便讓文若如此開懷,忠可是要吃味了?!睜钏撇辉谝獾恼{(diào)笑了一句,戲志才轉(zhuǎn)而岔開話題說明來意,“子廉帶兵前去瑯邪接主公家眷,果不出文若所料,陶恭祖得知消息后當(dāng)即派兵追殺至郡界?!?/br>果然,之前在濟北和袁紹一同破了袁術(shù)的局讓那幾人皆心有不爽,竟然直接將火撒在了家眷身上,他陶恭祖在徐州這些年,竟然真狂妄自大到這種地步,倒也給了他們一個打進徐州的好主意。將家眷從徐州接到兗州的時機并非心血來潮便定下了,若是曹cao派兵去接,只要陶謙不出兵只抓住兵力一事不放便是一個極好的出兵由頭。而一旦陶恭祖忍不住,不等曹嵩離開徐州便直接下手,那么,能光明正大出兵的就變成曹cao了。漢朝以孝治天下,父親處在危險之中,曹孟德怎會無動于衷?身子頓了一下,荀彧放下手中剛倒好的熱水轉(zhuǎn)頭看向戲志才,“可有大礙?”主公已經(jīng)知曉陶謙處會有不妥,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了。再說,大公子曹昂此時還在曹嵩身邊,只為了頗得他喜愛的兒子,曹cao派去接人的一定不會只有曹子廉以及那二百精兵。事實也如同荀彧所想,戲志才自覺的將熱水捧在手中,而后慢悠悠的答道,“幸好元讓妙才守在泰山郡邊界,陶恭祖兵馬一動當(dāng)即派兵接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