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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的朝廷官員,在離開洛陽之前自然不會改口喚曹cao主公,但是這些都不是什么問題,他們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此次離開這人必然不會留在京城。定定的看了賈詡一眼,曹cao眸光微微閃爍,也沒有瞞著這人的意思,“方才有人來報,文若方才在府中遇刺?!?/br>京城之中防備森嚴(yán),數(shù)萬禁軍守在京師四周,誰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行刺?文若向來與人為善,知道這刺客是沖著自己來的,曹cao握緊的拳頭上青筋蹦出,“文和可知這些天司徒大人都和誰有來往?”文若在他心中的地位極為重要,若真出了什么事情軍中必然大亂,如果此時外敵入侵,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不是說軍中其他謀士都比不過荀彧,兗州現(xiàn)在的文臣哪個不是文治武功樣樣精通,又哪個不是和荀彧關(guān)系非比尋常?府邸是檢查過好幾遍才入住的,還有士兵在身邊,怎么還能讓刺客混進(jìn)去?雖然惱怒于宅中混進(jìn)了刺客,但是曹cao并不擔(dān)心荀彧的安危,文若雖然看上去弱不禁風(fēng),但實際上卻是個不輸武將的存在,王允想將文若當(dāng)成他的軟肋實在是想的太美了。沉吟片刻,賈詡踱了兩步,而后緩緩說出一句話,“前幾日陶徐州曾去過司空大人府邸?!?/br>作者有話要說: 令君(不開心):琴壞了,傷心.jpgps:真.粗長!第61章身體明顯頓了一下,曹cao眼中劃過一抹了然,朝賈詡道的聲謝后便朝著外面而去。門外,守在外面的士兵在剛才便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再遲一會兒就要到宵禁,到時候就算想走都走不了了。將曹cao送出門,賈詡面色如常回到方才的位子坐下,樽中已經(jīng)冷了的酒水馬上被換上溫好的,一手扣著桌案,這后世名氣極大的毒士半闔著眼睛思索著方才之事。王司徒此舉著實讓他吃驚不小,司空荀爽離京不足一月,他就直接對荀氏子弟來暗殺這種手段,這和他以往的行事風(fēng)格不甚相符啊。陶恭祖......想了想最近京城中聽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來自徐州的消息,賈詡搖了搖頭,心中大致有了思量,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今天到了該休息的時候了。只看明日京中能翻起多大的浪了。若是連這些事情也處理不了,曹孟德也不值得他放棄現(xiàn)在這安穩(wěn)的日子前去投奔了。洛陽城另一處,和曹cao一同來到府邸的還有士兵悄悄從城中找來的大夫。求醫(yī)問藥等緊急事件不在宵禁范圍之內(nèi),年紀(jì)稍長的大夫看來人面上滿是焦急之意也沒有磨蹭,收拾好了東西便跟著人離開了。經(jīng)過一番打斗之后的房間已經(jīng)不能住人了,沾了那么多血跡,就算沒有損壞太多荀彧也不肯將就下去,即便在外面站一夜也不行。好在他還不至于露宿院中,匆忙趕來的婢女甘蘭雖然沒有看到刺客,但是也被房中那一片拖的老長的血跡嚇的不輕,說什么也不肯讓荀彧再進(jìn)去。利落的在旁邊院子收拾出一個房間,甘蘭不甚滿意的看著房中的樣子,眉頭微顰也還是將無奈看著他的荀彧走了進(jìn)去。驚嘆的看著幾乎只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完全變了一個樣子的房間,幾個士兵看向甘蘭的目光中都閃著光芒。他們也看不出這房間和剛才的那間有什么不一樣,但是看這姑娘的神色好像還很是不滿意似的,不愧是荀先生身邊的人,連對房間布置的要求也這么嚴(yán)格。背著藥箱的大夫是和曹cao一同進(jìn)來的,看了一眼身邊頗有些眼熟的人,大夫一時間沒有記起來這是誰,但是只看這周身的氣勢也知道不是什么簡單人物。這大夫不是京城人士,只是這些天游歷到這兒,恰逢皇帝即位于是也沒有急著離開,便直接在這里將醫(yī)館開了起來。這些天洛陽城中外人甚多,新帝登基各州郡皆派人前來朝拜,可能是之前在哪兒見過,這般想著,大夫沒說什么,朝著曹cao行了一禮便接著跟著帶路的士兵往前走。原以為荀彧不會出事,但是在看到大夫的時候曹cao心里還是一顫,而后便邁開步子趕緊跟著過去。去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刺客,面色有些怪異的程昱出來正好看到曹cao,沒有磨蹭也趕緊追了上去,“主公!”“府中可還有其他刺客?”邊走邊問,曹cao知道在他回來之前這處宅邸就會再次搜查一遍,因此也沒有多此一舉再折騰一番。“并無,今晚只有那一人潛伏在文若房中,若不是文若反應(yīng)的快,恐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有些后怕的回道,程昱緊接著將那刺客的情況和曹cao說了一下。今晚想要審問怕是不可能了,也不知道文若用了什么法子,現(xiàn)在那刺客還在昏迷不醒之中。想想當(dāng)初董卓被荀彧帶走回來后的樣子,曹cao對此沒有感到任何意外,這種情況就說明該審的文若都已經(jīng)審?fù)炅?,不用他們再多此一舉。看到曹cao走進(jìn)來,荀彧的手腕還在那大夫手中,于是只得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好在這時候曹cao也不介意這些虛禮。荀彧自己對醫(yī)術(shù)就有很深的理解,自己的身體是怎么回事他清楚的很,但是大夫已經(jīng)被請過來了,總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就算知道看不出些什么,荀彧也還是順從的坐下了。大夫皺著眉頭分析著脈象,他行醫(yī)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脈象時強(qiáng)時弱,表面又看不出什么大礙,仿佛那時不時虛弱一下的只是他的錯覺。“先生這情況在下以往從未見過,貿(mào)然用藥只怕會出問題,請容在下研究一番。”“彧這情況養(yǎng)兩日便可,不必用藥?!笨疵媲暗拇蠓蛞荒樇m結(jié)的樣子,荀彧將手抽回來安撫的說了一句。自小在潁川遇到了不少不管什么病癥就先開藥的大夫,要不是他自己懂些醫(yī)理都不知道能不能長這么大。知道自己是什么情況,荀彧也沒有為難大夫的意思,“老毛病了,勞煩大夫走這一趟?!?/br>“是在下醫(yī)術(shù)不精......”面帶羞愧的說了一句,大夫朝著一旁站著的幾人行了一禮,而后再次朝著荀彧問道,“先生以往可有用藥?如果可以,能否讓在下一觀?”陡然見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病例,大夫并不想錯過研究的機(jī)會,雖然這先生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但是他還是想試試能不能看一眼藥方。沒有什么藏著掖著的想法,荀彧對這德行上好的大夫也沒什么惡感,所以就算給了藥方也沒什么,不過他這情況平常都是琴音滋養(yǎng),很少有用藥的時候,一時間也找不出藥方來。“抱歉,今日怕是不行,明日彧派人送去如何?”聽到荀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