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的弊端指了出來。有野心是好事兒,沒有和野心匹配的本事可就不是好事兒了。無奈瞪了戲志才一眼,荀彧將方才二人之間的尷尬忘的一干二凈,一心投入了即將開戰(zhàn)的兗州徐州事情之中。“即便如此,陶恭祖手下兵馬也并非輕易能擊退的,否則他怎能在把持徐州這么多年?”“陶恭祖兵力強(qiáng)盛忠并無異議,但要說他把持徐州,那可就不一定了?!睂鲝@么快便投入狀態(tài)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戲志才眼中的笑意明顯了許多,敲了敲桌子在他剛才用水畫出來的地方點出一點,“文若可還記得徐州陳元龍?”揉著下巴想了一下,荀彧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志才之意可是陳氏對陶謙不滿,所以暗中促成兗州徐州雙方相爭?”瞇著眼睛點了點頭,戲志才含笑看著荀彧,“陶恭祖想讓世族出兵馬出錢財出糧草,但是徐州世族卻并非傻到任由他算計,除非這人還有什么后手?!?/br>后手?撐著臉皺起眉頭,荀彧將這兩個字反復(fù)想了好幾遍,經(jīng)過戲志才這一提醒他才感覺自己忽視了些什么。究竟忘了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戲爹(微笑):讓文若轉(zhuǎn)移注意非常簡單,讓他工作便可!第66章將近期兗州發(fā)生的情況再次理了一遍,荀彧的眉頭越皺越緊,終于意識到被忽略掉的事情是什么。張邈張孟卓已經(jīng)許久沒有和昌邑有聯(lián)系了。曹cao對張邈異常信任,這位一起長大的好友在他心里乃是可以托付家眷的存在,關(guān)系比之親兄弟也差不到哪兒去。當(dāng)年起兵的時候曹cao被張邈幫扶了許多,但是對兗州豪門大族的態(tài)度越一直模棱兩可,當(dāng)時情況變化太多,世族們還等得起,但是現(xiàn)在兗州已經(jīng)完全落入了曹cao手中,如果依舊沒有重用本地世族的意思,他們可是要鬧了。荀彧如今雖然是世族出身,但是他也知道世族權(quán)勢過大帶來的壞處遠(yuǎn)比好處要大,曹cao也絕對不會讓世族接著在自己管理的地方做大。如果掌權(quán)人會容忍世族接著做大,九品中正制便不會出現(xiàn),往后幾百年的科舉制度更是不會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前世身為九齡公嫡傳大弟子,荀彧也是親身經(jīng)歷過科舉才得到足以出仕的認(rèn)可,對于科舉制度自然不是一知半解。所以,即便現(xiàn)在背后有著荀氏的存在,他也不敢直接說出接著讓世族掌權(quán)這種話。兗州的世族掌不了權(quán),以后曹孟德掌控的所有地方世家們都沒有掌權(quán)的可能,包括荀氏。在這件事情上荀彧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跟在曹cao身邊這么多年,即便大侄子也頗受重用他們也從來沒有私下提攜過荀氏子弟。軍中最忌公私不分,即便他身份非同一般也絕對不能碰這些禁忌的地方。可是他能這么想,不代表其他人也都這么想,兗州的世族可不都是和荀氏一樣只在文臣之中影響深重,還有一部分乃是自己掌握不少兵力的存在。“志才可知張孟卓近來在做些什么?”眉眼之間帶著些許焦躁之意,荀彧撐著手肘將兗州兵力分布回想了一下,而后接著問道,“徐州可有派人來過?”這個徐州指的不是陶謙,而是以陳氏為首的徐州世族。徐州陳氏對陶謙不滿久矣,只不過懼于陶謙手中強(qiáng)兵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罷了。“徐州尚且未曾聽聞異動,倒是張孟卓近些日子和陳公臺走的近了些。”感覺荀彧話中有話,戲志才細(xì)細(xì)將他離開這些天兗州發(fā)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徐州的事情若非有人刻意相傳不會這么快到他們耳中,所以即便現(xiàn)在兩邊看上去安穩(wěn),荀彧也幾乎可以確定陳珪陳登父子倆暗中開始布局了。有陳氏等世族在徐州牽制著,荀彧并不擔(dān)心陶謙會在這個時候?qū)λ麄冮_戰(zhàn),陶恭祖還沒那本事同時攪和兩個地方。就算之前在洛陽和王允說的再好,世族們不上鉤,陶恭祖對他們就造不成什么傷害,甚至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將自己給搭進(jìn)去。怕只怕張邈等兗州世族和徐州的世族暗中合作,到時不只陶謙,他們一樣會陷入危機(jī)之中,就是不知道張邈陳宮這次會不會依舊如史上一般拉呂布下場了。即便曹cao沒有誅殺名士邊讓,陳宮也不會踏踏實實的為他賣命,畢竟他身后是兗州世族,而不僅僅是一個人。史上他們寧可引來呂布也不肯容忍曹cao,無外乎意識到曹cao不肯放權(quán),那人想要的是掌控世族,而不是和他們達(dá)成一種平衡。連占據(jù)弱勢都不肯,世族們怎么可能被人掌控?所以,他們寧可讓州牧換個沒有半點謀略的武將來做,也不肯讓為他們驅(qū)逐黃巾對兗州有大恩的曹cao接著壓在他們頭上。“現(xiàn)在讓城中諸位前往議事廳,此事重大,需得好好商議?!痹谧雷由峡哿藥紫?,荀彧站起身來肅然看著戲志才,他還不想偌大一個兗州最后只剩三城而后從頭再來。對呂布放心是一回事兒,但是他們不能將所有的籌碼都放在這上面,意外從來不會因為你準(zhǔn)備的好而不出現(xiàn)。“不急,明日再到議事廳也來得及?!睋u了搖頭讓荀彧先坐回去,戲志才表示,他既然知道張邈和陳宮走的近,自然不會什么安排也沒有。“今日舟車勞頓,待文若休息好再談這些事情?!?/br>說完,不等荀彧拒絕,戲志才自顧自的起身喚來婢女將他往常住慣了的房間收拾一番,而后直接將人趕去休息。對戲志才的能力非常放心,荀彧也確實有些乏了,可能之前的藥效上來了,所以即便感覺哪兒有些不對勁,他也還是迷糊了一會兒便揉了揉額頭進(jìn)去休息了。看這沒有半點兒反抗的樣子,只怕是將之前的話忘的一干二凈了,這人怎么能如此讓人歡喜,又讓他怎么放得下?笑盈盈看著荀彧進(jìn)屋,戲志才無奈搖了搖頭,而后出去將荀彧身邊的衛(wèi)兵喊來。雖然華佗等人之前都被嚇的不輕的荀彧安排去了荀攸處,但是這幾個跟在他身邊的衛(wèi)兵卻還是留在這兒的。這些相當(dāng)于親衛(wèi)一般存在的士兵不會離荀彧太遠(yuǎn),之前出了刺殺一事,就算現(xiàn)在在昌邑沒有危險,他們也不會再放松警惕。洛陽城中禁軍幾許治安如何,不還是出現(xiàn)了刺客?想到荀彧遇刺一事,戲志才的表情漸漸凝了下來,將衛(wèi)兵人喊到身邊便開始細(xì)細(xì)詢問京城中發(fā)生的事情。尤其是那所謂的刺殺。無風(fēng)不起浪,陶恭祖既然敢可以刻意將消息放到昌邑,那就代表著他有絕對的把握將文若置之死地。京城每隔幾日便會有消息傳回來,雖然不甚詳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