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下士兵進城。兩個都是忙起正事兒不著家的人,真在一起了看他們怎么哭。面色如??戳藨蛑静乓谎?,荀彧往旁邊錯了一下給這人讓出位子,兩人也不說話,但是任人都能看出來戲志才的心情非常好。看了看荀彧,再看看笑瞇瞇的戲志才,郭嘉摸了摸下巴,果斷朝著不遠處的崔琰走去,總感覺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為了他的人身安全,還是躲遠一點為好。沒注意郭奉孝的小動作,戲志才看著下面的兵馬魚貫而入,抱著手臂笑著說道,“此去徐州,倒是見識了不少往常沒有見過之事,文若先前提及的張仲景果然是一妙人。”忍住白戲志才一眼的沖動,荀彧只是往旁邊瞥了一下,而后語氣幾位平靜的來了一句,“張機醫(yī)術(shù)出眾,自然非常人能及?!?/br>后世被尊稱為醫(yī)圣之人,豈能只是“妙人”一次便能描述的?“雖然兗州徐州的疫病得到了控制,但是其他州郡卻并非如此,主公接下來欲親自前往洛陽,文若以為如何?”終于正眼看了一眼戲志才,荀彧挑了挑眉,“志才現(xiàn)在說出來,難道不是已經(jīng)定下來了?”“怎么?文若還有其他想法?”極少見到荀彧這般,戲志才也來了興致,緊跟著就回了一句,“當(dāng)然,文若就是還有其他想法,這次主公也絕對不會同意讓你再去京城?!?/br>定定的看了戲志才一眼,確定了這人回來就是為了氣他的,荀彧一轉(zhuǎn)身,絲毫沒有接著說話的欲望。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份竹簡,戲志才拍了拍荀彧的肩膀,“文若不想知道忠此次歸來帶回了什么嗎?”看著遞到手邊的竹簡,荀彧以手扶額嘆了一口氣,郭嘉一直說他見了公務(wù)就走不動,這位可好,還能拿著竹簡到處亂逛。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他連一刻也等不了,甚至一進城就要給他送來?滿腦子都是各種公事,荀彧將徐州發(fā)生的各種事情回想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難不成是陶謙死后徐州又有了什么變故?這么想著,荀彧正了臉色將竹簡打開,但是在看到內(nèi)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些。眼睛綻出璀璨的光芒,荀彧差點將竹簡扔到城下,之后也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留下一句話便下了城樓。“吾先走一步?!?/br>蔡伯喈的琴他覬覦已久,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罷了,既然現(xiàn)在蔡公要為他專門制作一張琴,那還等什么,趕緊將之前制作流音的圖紙給人送去呀!只有一張琴卻沒了琴中劍,他拿著琴也缺了不少安全感,希望蔡公現(xiàn)在還沒開始動手。原本想著邀功卻沒想到荀彧直接走了,臉上帶著少許茫然的戲志才看著那走的干脆利落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臉上不由多了些許委屈。怎么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他還有好多話要說啊!作者有話要說: 暗中觀察的郭嘉:哈哈哈哈哈哈~一臉懵逼我剛干了什么我情緣呢第82章一直在旁邊偷偷看著這邊的郭嘉強忍著笑意,在戲志才看著荀彧離去之后實在忍不住了,拉著崔琰的胳膊便大笑了起來。為了避免太多人聽到,郭奉孝還刻意控制了一下聲音,但是即便如此,戲志才也還是黑了臉色。不明所以的看了戲志才一眼,崔琰伸手扶住郭嘉,避免這人太過激動直接趴在城墻上然后出丑,現(xiàn)在下面多的是人,要是讓旁人看到郭大軍師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會想些什么。下意識的看向戲志才,崔季珪眼中明顯的疑惑,方才有發(fā)生什么好笑的事情嗎?緩緩勾起唇角,戲志才拍了拍袖子,示意崔琰不必管那人來瘋的家伙,而后才涼涼開口,“許是聽聞長文明日便到,奉孝久不見故友,心中難免有些激動。”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郭嘉的笑意僵在了臉上,眼中逐漸被難以置信充滿,“志才......是在開玩笑吧......”他瀟灑的小日子,他放蕩不羈的生活,從明天起就要消失了嗎?冷笑一聲,戲志才一眼瞥過去,“長文若知曉奉孝對他如此想念,只怕也是分外欣慰,或許今晚便能抵達城中?!?/br>笑話,他戲志才是那種隨便開玩笑的人嗎?就算明天到不了,他也得派人讓陳群快馬加鞭趕來,幾年沒有和郭奉孝聯(lián)系,那人恐怕也手癢的很。想當(dāng)年,潁川書院中的竹杖可大半都是打在郭奉孝身上啊!心情不怎么美妙的戲志才看著幾乎要痛哭出聲的郭嘉,半點同情的意思也沒有,和崔琰打了聲招呼之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城樓。欲哭無淚的郭嘉看著在荀彧那兒受過氣之后在自己身上撒氣的好友,憋了半天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弱小,可憐,又無助。這人就是看他一個人好欺負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他,有本事去找文若欺負回來啊,看文若家里那幾個兄長知道之后會不會直接把他轟出去!再說了,文若家中可不只有兄長,侄子發(fā)起火來也一樣能懟的他說不出話。哼唧了幾聲之后,郭嘉揮了揮衣袖,轉(zhuǎn)眼間又恢復(fù)了那個笑瞇瞇坑人不眨眼的軍師大人。看郭嘉終于恢復(fù)了正常,崔琰悄悄松了一口氣,而后才斟酌著言辭詢問這人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看志才的臉色,他總感覺郭奉孝又做了什么惹到他的事情,但是志才剛隨大軍歸來,奉孝也一直沒有離開,二人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又何來惹到一說。當(dāng)然,崔琰也不是什么喜好打探人私事之人,如果真的是私下里發(fā)生的事情,他也不會強求郭嘉對他說明。知道的太多容易出事,這一點他清楚的很。然而,郭嘉沒有解釋,但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語氣深沉的拍了拍崔琰的手臂,“季珪以后就會知道了,現(xiàn)在......還是順其自然為好?!?/br>志才剛發(fā)了一通火,他可不想一會兒再撞上去然后被收拾一頓。再次將方才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哪兒不對勁,崔琰抿了抿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轉(zhuǎn)眼也將之放在了一邊。奉孝和志才相識多年,心意相通果然不是他這種外人能明白的了的。倆人又說了幾句話,看該回來的差不多都回來了便也不在這里繼續(xù)站著了,接下來主公要開慶功宴,他們還是先去為好。荀彧回了府邸,直接去書房開始寫信,他知道長歌弟子慣用的琴形制和現(xiàn)在的琴不一樣,但是到底是用習(xí)慣了的,萬一蔡公將琴做成焦尾那般,雖然彈奏無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