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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如此緊急?” “是每年年末例行召開的投資峰會。參會的上市公司都是各行業(yè)各領域里的績優(yōu)公司,股價平均增長率十分可觀。機構投資者、私募股權投資者、以及投資銀行家們通常在會議期間敲定合作對象,啟動下年度的投資項目。” 她聽不懂機構投資、私募,但瞬間理解關怡為何在私底下詢問他cao作什么股票。 車子加速開出去一段路之后,蕭淮輕描淡寫地問:“林霂,你對投資感興趣嗎?” “嗯……比較好奇?!?/br> “主辦方對與會者的背景有要求,我無法攜你同行。” 這豈不意味著她即將看不見他了? 蕭淮不緊不慢道:“但是今晚八點的宴會是投行總部的尾牙,邀請了各分行重要人士,允許捎帶家庭成員。你有興趣嗎?” 林霂沒來得及說話,西蒙笑瞇瞇地打岔:“表哥,我有興趣。” “家庭成員僅限一位。” “所以你打算無情地甩掉我這個電燈泡,和林霂單獨玩耍?” 蕭淮頓了頓:“我記得你在柏林有許多私交不錯的藝術界同行,你不是計劃約他們出來聚聚么?我可以把別墅借給你舉辦平安夜派對?!?/br> 西蒙精神大振,點頭說好。 想起什么,他又嬉皮笑臉地說:“年會尾牙是非常正式的場合,表哥你打算以什么樣的身份介紹林霂?女性家庭成員除了老婆、老媽,就真沒別的選擇了?!?/br> 蕭淮動了動唇,林霂搶先道:“算了,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逛柏林。” “不行。我和表哥的紳士風度絕不允許遠道而來的貴客獨自游蕩。表哥的年會,我的派對,你必須二選一?!?/br> 林霂沒有回答。 西蒙開朗,但明顯的花花公子作風。 蕭淮穩(wěn)重,可惜身份特殊,出席的場合更特殊…… 西蒙見林霂遲遲沒有給個答案,不禁想起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給她留下了糟糕的印象,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小霂霂,你是不是擔心我亂來?放心吧,自從被你撞見之后,我完全提不起性趣,全心全意進行藝術創(chuàng)作。再這樣下去,我即將成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女性同胞的人?!?/br> 林霂被最后的言論逗笑了。 蕭淮看一眼后視鏡里的西蒙,沉聲道:“林霂,你可以作為我的私人醫(yī)生出席晚宴。我有酒精過敏癥?!?/br> 名正言順的理由促使她不再猶豫:“好,我陪你?!?/br> 西蒙摸了摸下巴,冷不防道:“親愛的表哥,你對酒精過敏?真的嗎?” 蕭淮頷首。 “我記得畫展閉幕那晚,某位漂亮的女助理提議去喝一杯,你欣然同意?!?/br> “那僅僅是美智子的口頭禪。她想和我談論工作,喝酒倒是其次?!?/br> “口頭禪?我卻覺得這是一種邀約?!蔽髅烧f完,用高深莫測的語氣問林霂,“你怎么看?” 林霂疑惑不解:“邀約什么?” 西蒙的心里拂過一絲奇怪的情緒,上上下下打量眼前人。這是最基本的性暗示,她居然不懂? 打算解釋的更具體些,卻瞅見蕭淮的眉頭微微往下一壓。 他笑了笑,什么也沒說,掏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給朋友,片刻后收到了許多圖片,都是今年冬季高級定制禮服。 他根據林霂的氣質挑選了幾張圖片,拿給她看。 她掃了一眼,禮服顏色皆為冷色調,不是黑就是灰,顯得人格外莊重深沉,與尾牙的歡樂氣氛不搭,于是說:“我的行李箱里有件從未穿過的禮服,待會兒穿給你瞧瞧?如果好看,今晚就拿它當戰(zhàn)袍了?!?/br> “你確定不是睡袍?” “呸?!?/br> 西蒙捏捏林霂的臉頰rou,露出陽光般的燦爛笑容:“小妞再說一遍。” “說話歸說話,你不要拉拉扯扯?!?/br> “我就愛拉拉扯扯?!?/br> “蕭淮,管管你的表弟。” “表哥管不了我……” “西蒙?!钡统晾潇o的聲線響起。 某人立即撒手。 時間過得飛快,車子抵達郊外的獨棟別墅,熄火停住。 別墅的外觀和慕尼黑的城堡大宅截然不同,用了許多明快的色彩和精致的裝飾,還添置了不少圣誕節(jié)彩燈,提前迎接節(jié)日的到來。 林霂找到了新年新氣象的感覺,也意識到即將和這里說再見了。 蕭淮正在解安全帶,瞧見她想什么想得出神,目光一頓,緩了幾秒才開口:“進去吧?!?/br> 兩個男人的房間都在樓下,林霂的房間在樓上。她利索地帶上房門,打開行李箱,準備換衣服。 西蒙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信手涂鴉,消磨時間。 突然聽見房門開合的聲音,他抬眼一瞥,看見蕭淮換了身正裝從衣帽間里走出來,忍不住打趣:“親愛的,你長得這么帥,我能不能請你喝一杯?!?/br> 蕭淮冷淡地回應:“請你停止用這種腔調說話?!?/br> “表哥真討厭,我換成女助理的腔調,好不好?” 二樓忽然響起門開的聲音。兩人中止談話轉過視線,見到林霂穿著一條紫色真絲立領旗袍走出房間。 這款旗袍經過巧妙的改良,既展現了飽滿圓潤的胸部,又露出細致的鎖骨,完美地襯托窈窕動人的好身材。當她在樓梯間轉身,蓬松的卷發(fā)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線條起伏分明的裸背大方地展示于人前,渾圓又挺翹的臀隨著下樓梯的動作一搖一晃,不可名狀的嫵媚簡直撩人心弦。 西蒙驚訝極了。 原本低調不起眼的小女人突然呈現出明媚嬌艷的一面,難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親愛的,你在我睡著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穿成這樣?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和表哥的感受?!?/br> 林霂感到莫名其妙,低眸看了看自己,沒有發(fā)現哪里不妥。這件禮服是兩年前準備的,難道已經過時? 她問:“我這樣穿,不好看?” “何止好看,男人看見你會想準備小雨傘?!?/br> “雨傘?” 西蒙語塞,各種念頭在腦子里閃過,用明媚憂傷的語氣旁敲側擊:“乖,你不要想不開。如果因為寂寞空虛冷而尋求男人的撫慰,我可以滿足你。噢,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我都能讓你得到最體貼的呵護?!?/br> 林霂聽到最后一句時又羞又惱,視線不由自主地投向蕭淮。 他也在看她,深邃專注的目光流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