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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再度回到了席堃這里的戰(zhàn)場。 現(xiàn)在雙方之間還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臉幼印?/br> 不過這是二對一,證明地主的實力果然是強悍。 但也是因為戰(zhàn)術(shù)的原因,蒙宭在前面這幾分鐘耗費的氣力比較多,席堃則是在盡量的保存實力,因為他的修為最高,所以放在最后面和地主對戰(zhàn)是最好的。 對于地主,幾人都是懷著必殺的決心。 秦暖可不會想著魅惑術(shù)來控制對方。 再者就是,最后一擊一定是要秦暖出手,擊殺地主這般實力又作惡多的人,得到的功德點是難以計量的,所以秦暖很想要得到。 這也是為什么她在旁邊圍觀的原因。 不過她也不是什么力氣都不出,揪準(zhǔn)空檔的時候,就氣定神閑的甩出一張鎮(zhèn)妖符。 地主最討厭的時候就是秦暖出手的時候。 因為秦暖的招數(shù)其實是最能夠?qū)λ斐蓚Φ摹?/br> 但是秦暖距離比較遠(yuǎn),他也沒辦法對付上,而且她也不是隨意出手,每次都是在自己難以分出余力的時候出手,他簡直要被氣壞了。 時不時狠狠的瞪一眼秦暖,但是他每次一做出這個表情,那兩人的招數(shù)就更加的狠厲。 ☆、兩百四十四章 圍攻 漸漸的,兩人的招數(shù)都是兇狠了起來,拖下去對誰都是沒有好處。 蒙宭放了幾個大招之后,就離開了戰(zhàn)場,去往了秦暖的身邊。 席堃則是放開手來對戰(zhàn)。 按照他的推測,對方應(yīng)該是比他要高出兩個等級,但是他體內(nèi)的妖元已經(jīng)是消耗了不少了,所以現(xiàn)在對站起來,是旗鼓相當(dāng)?shù)臉幼印?/br> 席堃的恢復(fù)能力是非常的強悍的,所以他能夠用較少的傷害換取對受到方重?fù)簟?/br> 這么幾次之后,地主都是有些氣急敗壞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蹤是如何被透露的,阻擊他的人也是不知道是誰!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是御天殿的人,雖然他最初的時候懷疑過,但是席堃的招數(shù)他很是陌生,秦暖的能力也是,絲毫不像是御天殿的。 蒙宭的實力在三人里面應(yīng)該是最弱的,招式也不是特別的出彩和具有代表性,所以他都是沒有太過關(guān)心他的招數(shù)。 他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 本來他是不喜歡變成自己的本體的,但是這種時候,是由不得他不變了。 地主消失,一只漆黑巨大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幾分的跟前。 秦暖客觀的評價了一句道:“好丑!”似豬非豬,似牛非牛,似狗非狗,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反正很不好看是真的。 秦暖不禁生出了幾分惡趣味,要是商雪知道和她行那事的人是這樣的一個形體,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不過她是沒機會知道了,也沒命知道了。 這話有些激怒了地主,他也是不太喜歡自己的本體,所以在化形的時候才選了這么個文雅形象,但是他的本體其實是個彪悍的物種,長得很不好看。 他的怒氣自然是灑在了席堃身上。 但是讓他覺得驚異的是,席堃身上的戰(zhàn)斗因素反倒是還強了幾分,直接轟出拳頭和他對戰(zhàn)。 造成的傷害比他之前化為人形的時候還要大,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變態(tài),居然這么的強悍。 他覺得非常的憋屈。 他突然覺得變身是個非常大的錯誤,他不應(yīng)該這樣做的。 但是變身回去,他得耗費大量的妖元,所以他只能是維持自己的本體形態(tài)。 自己居然被這樣年輕的一個小子壓到如此的地步。 地主昂天狂吼了幾句,希望抒發(fā)幾分自己的抑郁之氣。 但是秦暖卻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她覺得對方張著的口里很適合打進一張五雷符,想必是非常美好的一副畫面,說做就做,秦暖以最快的速度打過去一張五雷符。 還是這種隨身常備的符箓比較好用。 果然,雷電噼里啪啦之后,地主的吼聲都是被壓下去了幾分,他的嘴都是被燒焦了,很有一種在進行燒烤活動的感覺。 三人都是很不厚道的笑了,這場面,實在是太滑稽了。 那嘴唇,都看著像巨型的烤腸,讓人實在是樂的不行。 雖然席堃嘴角也是輕輕揚起了,但是他沒有放松片刻,手下不斷的出招。 要知道他這么多年對戰(zhàn)野獸的經(jīng)驗可不是蓋的,簡直是招招犀利,招招都是精華,就憑地主,怎么能夠扛得住。 他自然是節(jié)節(jié)敗退。 像他這種修煉多年的老妖怪,自然是有不少的保命的招式,他們?nèi)齻€人要完美的配合,這樣才能夠毫無傷亡的擊敗對方。 蒙宭休息了一陣子之后,又沖上前幫忙了,秦暖倒是依舊在一旁觀戰(zhàn),因為席堃不愿意她處在這種危險之中。 為了席堃安心,她只能是站在后區(qū)支援。 她對席堃的依賴還是很高的。 而且她也需要醞釀強悍的招式來滅殺對方,讓對方形神俱滅,只要他元神逃了出去,對于秦暖來說,都是一個極不好的后果,所以她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空間賦予了秦暖朱筆,朱筆有不少對戰(zhàn)的招式,但是真正強悍的是朱筆神通,共有九式,他已經(jīng)是練到了第六式了。 這第六式用來結(jié)束地主的命是再好不過了,他也應(yīng)該是要覺得榮幸。 越打下去,地主就越是覺得力竭的很。 他也是很想放大招,畢竟他也是有天賦神通的妖類,但是這兩人實在是配合的太過緊密了,他真的是一點多余的時間都是沒有,應(yīng)對起來對方的招式就顯得非常的疲憊了,更別說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秦暖。 這種感覺已經(jīng)是很多年沒有了,他一直都是身居高位,什么時候會這么的憋屈! 他現(xiàn)在真的是悔恨極了,要不是自己自大的很,怎么會落入到這種的情境之中。 身邊隨便跟著一個手下,他也是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極了。 他打起來還是有幾分畏畏縮縮的,因為他不想死,不想用自殺式的招數(shù),所以才會如此的受到限制。 或許他拼命起來可能還會有那么幾分的生機,但是他偏偏沒有,只能是一步步的陷入道更加嚴(yán)重的情況之下。 蒙宭出了大力之后,再度離開了戰(zhàn)場。 席堃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yán)肅,他幾乎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在對戰(zhàn)。 席堃并沒有什么獨特的招式,她每次對戰(zhàn)都是看碟下菜,根據(jù)自己面對的對手找出最合適的方法,他那雙鋼鐵一般的拳頭就是他最大的武器。 狠狠的拳頭砸在地主的身上,他嗷嗷的直叫,簡直疼極了,他覺得實在是屈辱的很,自己居然落到了這般的田地。 即使是如此,他的血性依舊是沒有被激發(fā)出來,或許是這些年實在是活的太過安逸了,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