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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這個?”院長笑瞇瞇地把衣服往他身上比劃,“怎么啦,不好看嗎,我看街上很多年輕人都穿的很鮮艷,就你整天土不拉幾的?!?/br>你拿的衣服才很土好不好!現(xiàn)在哪有年輕男人穿小腳褲啦!這是十年前的審美了?。?/br>最后在趙珂曖的強烈抗議下,一群人定下了一件有些類似騎馬服的小馬甲,一件白色襯衫和一條背帶褲。矮子里挑將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終于不再像理發(fā)店里的托尼燒烤攤前的二狗,趙珂曖簡直感動到哭。院長也拿出了一件紅色裙子換上,還俏皮地轉(zhuǎn)了一圈給他們看,“怎么樣?”趙珂曖帶頭鼓掌:“猴猴看猴猴看,我以前怎么沒見您穿過啊。”“這裙子比你年紀都大兩輪,還是我跟你這么大的時候買的...”院長聲音小了下來,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關(guān)于這條裙子一定有許多故事...趙珂曖不再追問,這是院長不多的秘密啊。第二天趙珂曖和院長起了個大早,院長拿出趙珂曖送的那個大拼圖,讓孩子們在家老老實實把拼圖拼好后,倆人就坐公交車出發(fā)了。比武大會其實早就改成藍娜港xx屆軍民同樂會這種又紅又專的名字,只是后者名字太長,大家還是習慣叫比武大會。形式也不再是軍中小哥哥們各顯神通,而是由軍中專門的文藝兵和當?shù)赜忻膽驑穲F給大家表演,比賽內(nèi)容被濃縮到只剩一個馬術(shù)比賽。因為有賽馬,需要的場地很大,所以比武大會是在藍娜湖邊的一個小農(nóng)場舉行。農(nóng)場外面很低調(diào),如果不是停了幾百輛車還真看不出來這里有個小小的盛會在舉辦。四個常服打扮的禮護兵站在門口,挨個檢查邀請函,檢查完畢每個人還發(fā)一個電子手環(huán)——這是用來賭馬的。院長拿出邀請函的時候趙珂曖還在期待他們會被禮護兵轟出去,小都督據(jù)說很記仇啊。第18章第18章可惜幾個禮護兵檢查了邀請函以后,給他們一人發(fā)了一個不同于其他顏色的手環(huán),很客氣的讓他們進去了。“院長我就很好奇,你的邀請函哪里來的...”趙珂曖挽著院長的手悄聲問。院長的臉色微變,隨即恢復正常,她笑了一下,彈了趙珂曖一個腦瓜崩:“你老老實實給我挑一個小帥哥帶回去,別問這些有的沒的。”趙珂曖揉揉額頭,氣哼哼地瞅了院長一眼,被院長更兇殘地瞪了回來,再不敢造次。小農(nóng)場風景很好,雖然天氣寒冷,這里依然到處都栽種著常青樹和耐寒的花卉,和周圍枯萎的群山樹林相映成趣,別有一番奇異美景。沿著湖邊專門建了寬大的賽馬道,到處都擺了供人休息的長椅,還有巨大的冷餐桌,廚師們在露天廚房熱火朝天地忙碌著,旁邊一堆男男女女跟著自己動手烤rou。人很多,但是并不嘈雜,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團伙湊在一起說說笑笑,也沒有出現(xiàn)院長說的有許多帥氣的戰(zhàn)士小哥哥的景象,不知道是都沒來,還是都穿著便衣。他和院長往里走,也沒什么人在注意他們,畢竟他們除了土了一點并不出挑。如果不是目的不純,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吃吃喝喝玩樂一天其實是很愜意的事。“你往哪走呢。”院長拉住趙珂曖,阻止他直奔露天廚房,“別忘了今天來是干嘛的,過來,跟我走?!?/br>趙珂曖還餓著肚子,嘟嘟囔囔地跟著院長來到農(nóng)場深處一個小院子里。院子門口站著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看了他們的手環(huán)一眼就放了行。趙珂曖心中愈發(fā)疑惑,轉(zhuǎn)頭偷偷看院長的臉色,一切如常。“院長...”“我和大都督是舊識,我拜托他幫忙給你找一門好親事,其他的別問了,我也不清楚?!?/br>大都督?。?/br>院長什么時候和這種大人物認識了???居然還是能拜托對方介紹門親事的關(guān)系!?趙珂曖揉揉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遍院長,發(fā)現(xiàn)確實是那個院長,沒變。趙珂曖想問,但看院長一副死也不說的表情便閉了嘴,打算回去慢慢磨。禮護兵將他們帶到了正堂屋,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炼赖摹斑M來”。院長牽著他的手似乎有些顫抖,她轉(zhuǎn)頭看了趙珂曖一眼,揉揉他的頭發(fā),小聲說:“我們...進去吧?!?/br>屋子不大,里面沒什么陳設(shè),只在左邊擺了一圈很大的沙發(fā),里邊的沙發(fā)正中坐著一個穿著休閑騎馬服看不出年齡的威嚴男人。男人正在認真煮茶,抬頭掃視了他們一眼,目光在趙珂曖身上停留了下來。趙珂曖大氣也不敢出,緊緊地攥著院長的手。這個男人雖然不言不語,但是周身氣勢太強大,輕輕的一瞥便讓人腿發(fā)軟。趙珂曖記事以來還沒跟這種大人物打過交道,他見過的最大的官兒就是小都督了。“坐吧。”良久,男人說道。院長拉著趙珂曖在男人對面沙發(fā)上坐下,男人示意禮護兵給他們倒了兩杯茶。趙珂曖兩手握著茶杯,眼神都不敢往對面瞥。“你多大了”男人注視著他,眼神深沉,趙珂曖的腿直哆嗦。“二,二十四了。”趙珂曖并不是膽小的人,只是對面男人的氣場實在太懾人,讓人不由自主地害怕。趙珂曖偷瞄了一眼院長,發(fā)現(xiàn)她也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從進了這個房間,院長似乎就一句話也沒有說。“抬頭?!蹦腥嗣畹?。院長和趙珂曖都抬起了頭。男人忽然輕笑了一下,“你們這么怕我嗎。穆婭,我們好像已經(jīng)二十年沒見了,你老了?!?/br>院長攏了攏頭發(fā),輕輕笑了,“確切的說是二十四年?!?/br>“是的,二十四年,自從這孩子出生,我們便沒有再見過面,當年——”“路首長,”院長打斷他,“我找您是為了給這孩子...”他們的對話太奇怪甚至有些曖昧,趙珂曖狐疑地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隨即又打消了兩個人也許有什么的想法。因為就外表來看,實在不像...對面的男人雖然看不出年紀,但是頭發(fā)烏黑眼神明亮,臉上幾乎沒什么皺紋,最多也不會超過五十歲。院長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就是個小老太太了。“恩,我知道?!蹦腥硕似鸩杳蛄艘豢?,又放下,“這孩子的父親...聯(lián)系過你嗎?”“路首長!”院長突然臉色大變,她怒氣沖沖地站起來,拉著趙珂曖就要走,“如今您今天執(zhí)意要談一些不該談的話題,恕我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