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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了好幾次。每看一次都添幾分唏噓感慨,添幾分肅然起敬。后日戌時,李行致揣著那紙條也去了思蜀坊。兩人碰面問過禮,李行致張口就夸,將懷旻贊得天上有地下無。懷旻應(yīng)和了好半天才聽懂,他是看了自己的字,尤其喜歡,順帶就把什么氣魄,什么胸襟,什么品格全擺出來一一夸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要求人辦事,開場鋪陳奉承話呢。“李兄過譽(yù)了。”聽他將飛白始祖蔡邕都搬出來對比,懷旻趕快讓他住口,心道一句:夏蟲不可語冰。曾仿過飛白名家的字帖,但都是近兩朝的,仿著仿著就變成了自己的書寫習(xí)慣。蔡邕其字之精髓,近兩朝無人能通透,都是又各成一派。他張口就要比較這樣的人物,可見并沒有多了解,也未曾研究過各派。與他仔細(xì)爭論也是沒有用的,索性就說上兩句謙虛的話,敷衍過去。李行致究竟了不了解并不可知,但有一點(diǎn)可知,他滿臉的崇敬并不是假的。如今再見懷旻,細(xì)細(xì)打量,竟看出幾分仙人一般的氣韻來。想了無數(shù)佳詞好句來形容其外貌,腦子篩過一遍后,唯剩冰肌玉骨四個字才配得上。暗暗頌其:妙人。懷旻不知他究竟想了些什么,光看他眼神就夠惡心。不再做那檔子營生后,許久沒見過這樣打量自己的眼神了。莫不是遇上第二個康岐安,要與自己施些小恩小惠,再一一榨取回去?想至此,不禁微微一個冷顫。之后與思蜀坊的老板談生意,旁邊那神色雖然礙眼,勉強(qiáng)才能集中心思,但幸好自家的東西好,這才不至于談崩。按照懷旻的預(yù)料,果然這思蜀坊的老板在這條街上的另幾家也有參股,沐香記的東西不愁沒法在此處推廣。此次定的貨都是養(yǎng)膚的脂膏香粉。胭脂眉黛一類的,只看了一眼就說不必了,想是有更好的,不過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十分令人滿意。懷旻心里把算盤一撥,最遲下半年,康岐安的銀子就能還齊。近來總想起他,心里每每煩躁異常。他不知,此時遠(yuǎn)在宛南的康岐安,亦在想著同一件事:近來總想起他,心里每每煩躁異常。若不是宛南近來鹽運(yùn)出了問題,新來的巡鹽御史愣是不愿與鹽運(yùn)使穿一條褲子,殃及池魚,康岐安也想找個機(jī)會去一趟宛北。問問他借自己的銀子籌齊了沒?若沒籌齊,什么時候又能籌齊?再若籌不齊也沒關(guān)系,到我的鹽莊來謀個差事,不常在人前露臉的那種,可想得周到?要是這也不干,就千萬別急著還,不能走旁門左道,不能自輕自賤……康岐安想了幾籮筐的話要同他講,就是用蠅頭小字抄,用手里厚重的老賬簿這樣多的紙,也抄不完全部。偶然想起他笑的樣子,翻遍了腦海竟發(fā)現(xiàn)他從來沒有好好地對自己笑過,或諂媚,或不屑。遺憾三年時光浪費(fèi),連一個笑容也未曾好好擁有過。尋根朔源,那是他認(rèn)識懷旻后第一次外出行鹽歸來。第一次見他笑,那實(shí)在是太難看了,假得想讓人馬上撕下他的面具??滇部戳擞挚?,恨不得避之三尺。“今日沒點(diǎn)我?冒犯了?!?/br>瞧瞧,多有禮貌。康岐安說:“就是你?!?/br>“那就里面請?!?/br>這段日子不知怎的,他莫名變了樣。進(jìn)那屋子覺得像是進(jìn)人rou鋪?zhàn)?,關(guān)了門他偽裝一卸便要生吞活剝了自己。事實(shí)懷旻并沒有把他剁了包人rou包子,反之低眉順眼地端茶倒水,柔柔地遞過去一句:“康爺用茶?!?/br>嚇得杯子都接不穩(wěn)。“你……你怎么了?”“我做得不好?”懷旻戰(zhàn)戰(zhàn)兢兢,花容失色。想了想,唯唯諾諾地過去抱住康岐安的脖子,小鳥依人地坐在他腿上。康岐安覺得又別扭又受用。懷旻十八的男兒身,身子骨也算大體長成了。瘦雖瘦了些,可耐不住男子本就骨架大,站起來也有康岐安嘴唇高。這小鳥依人說的只是他柔若無骨坐下去的動作,若說體態(tài)型貌,就相去甚遠(yuǎn)了。非要如此比擬,便沒得叫人惡心。偏偏又覺得受用,康岐安無法抵抗。“我會伺候的,我學(xué)了許多……別跟鴇公說我沒伺候好。”已經(jīng)如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面上的笑容依然不落下,嘴角微不可見小小抖動著。“他打罵你了?”“沒有,沒有……”懷旻一身皮多金貴,鴇公不會跟銀子過不去的??滇泊蟀朐露紱]個影,懷旻日日吃閑飯,鴇公看他的眼神就一日比一日冷。總不能老替他康老爺養(yǎng)個守活寡的?寸土寸金的地段替他養(yǎng)人,住屋子的錢都不夠。后來鴇公便讓他每日學(xué)些“招數(shù)”,再后來兩月沒見康岐安,就使他該接客便要接客了。懷旻床事稚嫩,性子又烈,客人就去抱怨,要鴇公退一半的度夜資。鴇公只說他沒好好學(xué),喂了藥扔進(jìn)黑屋子餓了一天。次日八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被鴇公領(lǐng)著進(jìn)了屋子,末了是一個調(diào)教小廝拎著食盒帶門進(jìn)來。此時懷旻已神思混亂,有氣無力,餓得前胸貼后背。鴇公看了他們一眼,八個壯漢一一解了褲頭,靠向懷旻。“令你用嘴將他們八個人的東西都舔出來,做得好了,舔罷便吃飯,做得不好,就喝一碗湯,再餓一天?!闭{(diào)教小廝同他講。20八個腥臊的東西就湊在了面前,懷旻胃里空空,惡心得直往上泛酸水。說是要么好好舔,要么餓一天,實(shí)則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打頭的一位將自己的物什搓弄幾下,半硬起來。遂即提起懷旻,將嘴撬開,二話不說便塞了進(jìn)去。這粗人不知是剛乘過糞車還是怎地,臭不可聞,熏嗆到鼻腔中,生生就是幾個干嘔,喉頭連著嘴緊緊幾個收縮。這漢子莽撞,擠得舒服了提腰就往里狠狠貫幾下,快要塞進(jìn)喉嚨里去。懷旻一口氣沒喘過來,被他撞散了,直想咳又無法咳,憋得眼睛都紅,將淚水都逼出來幾滴。這樣折辱人又惡心的事還不如一死來得痛快,懷旻想狠狠將嘴里的東西咬斷,可那人手勁多大,一直捏著他的嘴,迫使他張口。一下下都是沖著喉嚨里去的,根本就不管他小舌是否靈巧,有何花招來伺候。調(diào)教的事做慣了的,自然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營生。懷旻是被灌了藥的,昨日到今日,身下就一直難受。手被綁了無法撫弄,只能翻身趴伏在地上,把火熱翹起的東西往地上蹭。那地冰涼,又糙,隔著衣物都將rou摩得生疼。既羞臊又疼痛,可難挨那滋味,越蹭越得趣。一日xiele四五次,身后的?。鄕ue因蹭不到而遲遲無法疏解,至前身那根東西都快去了一層皮,也沒能有消停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