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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手微微顫抖。“蠢貨,我第一次被你弄時未見得這樣疼!裝模作樣!”懷旻朝他腰上擰了一把,皮都快給他掀下來一塊。“嘶……”被他里里外外地折騰,康岐安倒吸一口涼氣,額上帶著冷汗,單手撐起半邊身子,話音喑啞道:“你鬧痛快,我不喊疼?!?/br>接著往懷旻嘴上啄了一口,只離開剎那,又重新含住唇瓣,細(xì)細(xì)吸`吮,伸出舌頭糾纏。懷旻在他體內(nèi)作妖的手指漸漸放輕了力道,另一只手從他腰身上移開,往上撐住肩膀,借著高勢將舌頭壓回他嘴里,遂即在上顎一刮,又吮他的下唇,上下齒合攏輕咬一下,再探入其中深深地吸舔。這樣主動而熱烈的親吻,懷旻從來未做過,不知今日發(fā)了什么癲,就想放肆一番。康岐安的手在他腰臀之間上下移動,帶著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磨蹭,兩人的性`器就交疊夾在小腹之間,貼著皮rou,通著熱度。一切都在煽風(fēng)點火。康岐安突然全身一個緊繃。懷旻帶著確認(rèn)的心思,又將珠子滾動回去。康岐安顫抖了一下。捻出珠子,搓了搓自己已高高立起的莖身,抬起他的腰便往里塞??滇岔樦?,甬道一吸一放,頗具章法,不時討賞一般壓過脖子與他唇舌交纏。如此兩三個回合,總算整根沒入。康岐安學(xué)著懷旻往日的語調(diào)問他:“喜歡么?”這一聽是諷刺,懷旻當(dāng)即抽動兩下,立馬答道:“雖此處不大會吸……但我喜歡,喜歡極了。”被頂?shù)戒N魂處,兩聲悶哼溢出牙縫,康岐安深邃的眼眶染上一層微妙的赤色,淺淺地透過原本的膚色顯露出來。懷旻滿肚子禍水終于不用光使嘴上功夫了,身體力行的大好機(jī)會把握住,貫穿數(shù)十下都指著要害重重打進(jìn)去,撞得他措手不及,神色迷亂。忽然停下來,捧著康岐安輪廓分明的臉龐,賞了幾個吻,粲然一笑,rou莖在溫?zé)岬酿纼?nèi)緩緩與他最難耐的地方廝磨。他的笑牽動眉目,依然是那樣好看,康岐安由始至終眼睛都舍不得離開。他常會有諂媚討好的笑,妖冶無比,攝魂奪魄,但不免惹人嫌。這樣真正是因他想笑而笑出來,哪怕是鄙夷是不屑的笑,康岐安甚少見過。他夢見了什么,能這樣笑?但凡叫了自己的名字接下去就是一頓好罵,或是冷嘲熱諷陰陽怪氣。不知可是見到了大救星,笑得這樣好看??滇苍较胄睦镌蕉碌没?。幸好方才攆走了下人,康岐安嘆了口氣,替他將動亂的被子再次蓋好,將人往懷里再摟緊了些。懷旻昏睡中夢魘甚多,又是亂罵又是說一些不明不白的胡話。說話使人想入非非的也就罷了,全身上下沒一處安分,又是摸又是蹭又是親。見他夢魘中發(fā)了情,康岐安早被他惹起來的火也憋不住了,喚他兩聲沒有反應(yīng),就將兩人東西并到一處搓擼。懷旻不見舒爽,只見陰陽怪氣,或冷笑或發(fā)怒,一雙手抱著他的后背四處竄火,十指并用,不時還往腰臀邊去。與自己的情事就是他的夢魘??滇捕歼@個年紀(jì)了,猝不及防被這樣的事深深傷害到。康岐安至始至終不知道的是,夢里,懷旻狠狠將他蹂躪得神魂顛倒。兩人翻云覆雨,連呼吸和低吟都絞在一起,泄出幾次方休。康岐安的甬道最后都開始痙攣,無意識地張合吞吐。事畢,懷旻趴在他胸腹間歇息,物什軟在濕膩guntang的甬道里,依依不舍。腿間糜亂的水漬被指頭大的珍珠點上昂貴的色澤,就地作畫,鋪陳在隨意落下的衣物與毛氈上。一眨眼,懷旻眼皮尤其沉重,隱約見著康岐安呼吸平穩(wěn)地睡在自己身旁,將自己攬在懷中。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夢,太荒唐了。懷旻想著,往康岐安懷里鉆了鉆。既然是夢,那就再貪一會兒暖意。23康岐安門前有一株花樹,三年來,未曾呵護(hù)關(guān)愛。曾見其開過桃花、芍藥、虞美人,乃至于罌粟,但從未開過梨花。一朝移至他處,滿枝如綴珍珠,純粹而潔白,柔而不弱,剛而不強(qiáng)。慶幸將其移于他處,才能水土適宜,花香襲人。最好的花,當(dāng)開在山野爛漫處,而非一人門前??滇材芮∏尚兄链颂帲掖乙黄?,已是萬幸。羅幕里……若是梨花落進(jìn)羅幕里……會直白,吻得干脆但小心。會羞怯,撫摸情人的臉龐時,耳后根會微微泛紅。手臂會攀上對方的脊背,云`雨巫山情意正濃時,手指就一點點扣緊。心臟血脈跳動連著指尖,與情人的呼吸、脈搏一同躍動,骨rou交融。不必刻意魅惑,呼吸之間,都是醉人的酒,發(fā)情的藥。但不知是在誰家的羅幕里。嫉妒得叫人發(fā)狂。康岐安想追上懷旻,問方才談笑者何人,因何事而笑?終是提不動步子。還是將目下的事先辦完,好好思量打算過再見面。此事不能僅僅做到不違本心,還要做到一一周全,才算妥當(dāng)??滇矔r刻告誡自己,不能草率魯莽。周旋,翻案,指認(rèn),如履薄冰。為避嫌,甚至不曾私下造訪過施齊修。暫時忘了懷旻,康岐安有得忙。懷旻欲上堂為其父證,但為人子,其空口證詞無效。唯一的物證賣身契,早被陸巡撫一把火燒了。施齊修近日來總不得空見他,但凡有進(jìn)展立馬會遣人告之。懷旻體諒他涉難犯險,不敢有一絲一毫逾矩的行為,心中雖焦急,但依然日日朝九晚五做自己的生意。又聽聞康岐安攜證據(jù)赴宛北,懷旻大吃一驚,原來他也參與此事。真是造化弄人,竟有這么大一樁恩情等著自己。如此,就是找人替他刻碑立傳也不為過……只是,他商賈出身,怎會涉足官場之爭?又為何要幫父親翻案?父親的友人,熟絡(luò)的親戚,姓康的有幾家,可未曾聽聞哪家有兒在宛南做鹽商的??滇簿烤故鞘裁磥眍^?或是表哥能許他什么好處?此事過后,再好好問問表哥。轉(zhuǎn)念又想。不過康老爺也真是闊,好幾十兩銀子,絲毫不放在心上。他不急著要,這銀子攥在手上,自己還嫌燙呢。擇日找機(jī)會趕緊主動還了。李行致近來日日都找自己,他自稱是施齊修派來的“專人巡撫”,這“專人巡撫”即只安定一人的情緒,照顧一人的感受。“莫要煩悶,打烊后隨我去尋金屏兒姑娘可好?我見你眼下烏青幾日都未消過,不若暫忘片刻,換一夜好夢?”李行致見自己送來的點心懷旻也不大愛吃,又細(xì)心他夜間睡得不好,便把主意打到思蜀坊里去了。懷旻實在不愿去,樂坊雖非妓院,但還是總讓自己想起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