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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燭臺,咂摸方才那句,“我不知好歹,我不知好歹……”走回康岐安面前,朝他莞爾一笑,“康老爺心中,我懷旻若知好歹……便應(yīng)如此?”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摸著他的臉龐,再游走到胸`脯上,暗昧不清地撫摸。一時恍若從前的光景。康岐安已許久無房`事,這檔口,老姘頭稍稍撩撥都是煽風點火。“懷旻,不是的……”聽起來有些委屈,委屈里又不自然地夾了點其它的。“嗯?!比崛岬匾宦晳?yīng)下。猛地抬腳就是一踹。康岐安毫無防備,直退了兩三步,腿肚子撞到了床腳,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懷旻這一腳是發(fā)了狠力踹他的,此時腿上該是青了一塊。見人捂著被踹的地方,疼得厲害,懷旻笑著再湊上去,學著從前的語氣講:“哎呀,心疼死我了!快與我看看傷得重不重?”說著便要扒他的褲子。康岐安被他這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吊著,一顆心起起落落已幾遭了。“重不重都是你踹的,心里沒數(shù)?”康岐安不知他又要作甚,不讓他扒自己的褲子。“那肯定是傷得不輕!快褪了褲子我好替你上藥??!”懷旻站起來,垂眼看他,語氣一個字比一個字冷。“你這屋子里哪有藥?!”康岐安戳穿他的謊言。懷旻冷笑著往床頭一坐,氣定神閑地講:“有無藥都是次要的,我是否有那份善心,經(jīng)方才那一腳,你也該明白了?!?/br>逢場作戲,口蜜腹劍?,F(xiàn)在親手撕了面具,露出本我。他不是梨花,更不是罌粟……“看看,看看?!痹趹褧F粗魯?shù)膭幼飨拢滇睬椋嘤辉霾粶p,身體本能教人羞恥。“被我這般折辱,卻還想著做那事。愛男人的身子愛瘋了吧?”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短暫的寂靜后,康岐安牢牢抓住他的腳踝,抬起,拽下鞋襪。“作甚?!”懷旻驚呼,立即渾身帶刺,戒備全開。康岐安半面都籠罩在陰影里,只見他緩緩地,緩緩地垂下頭,張嘴咬上懷旻的腳趾,留下一圈淺淺的齒痕。懷旻蹙眉掙扎,不小心踹在他臉上,他非但不惱,反而再湊過去,從足后跟一路舔吮,到腳腕,踝骨,小腿……離得越近,壓得越牢,光線漸漸重新照明康岐安的五官。懷旻看得真切,那眼中,是想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的欲`望。在欲`望中,難言的沉郁被緊緊地包裹住。“呵,竟如此yin賤?!?/br>懷旻眼中那人,分明是沿街乞討的叫花子,正求人賞一口飯吃。27懷旻被壓住四肢,動彈不得。半晌,右邊的禁錮短暫松懈,康岐安扣住他的手背,引著懷旻手游走下`身,使他自瀆。雖隔著一層手掌rou還有衣物,但分明每一簇火都在傳溫?;鹧嫣蝮聼墓拮樱拮永锏乃延蟹序v之相。康岐安翻過他的手掌,從掌心舔到指腹,沉沉冷笑一聲,“半斤八兩?!?/br>見宣紙就想到拾筆,談及金屏兒就會想起琵琶音。有些事物一提起,總會有特定的對應(yīng)項。懷旻意識到,自己的這種“通常習慣于”,包含有康岐安。只不過對應(yīng)的東西齷齪些,身體的反應(yīng)令人不齒些。康岐安方才話中,隱隱在對這一具長時間占有的身體宣示主權(quán),耀武揚威。懷旻被他點起這一遭火,越發(fā)覺得受辱。“嫖妓的錢出不起?!消遣到我頭上來了!”狗急了要跳墻,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懷旻腿彎夾住康岐安的脖子,猛地一個翻身,把人壓住,牢牢實實坐在他胸膛上。壓得康岐安一陣喘不過氣。“能耐啊!”抬手就是一耳光。“開春就發(fā)情,真是個畜生???!”反手再一耳光。康岐安被兩耳光一招呼,猶如遇火的炮仗,頃刻就炸。緊抓懷旻的腳踝,把人往下一拉,隔著衣物就往他臀上懟。發(fā)個情搞出打架的陣勢。“你開的頭,就得自己把尾收了?!笨滇舱f話的語氣,宛如還在永樂苑中,恩客大爺當習慣了,張口就來。懷旻下意識手腳一軟。康岐安捏著他的玉莖從褲子里拽出來,搓`揉挑弄,目極之處,宛若大戲在唱??磻蛑伺d致盎然,氣定神閑。懷旻眼中神采散了凝,凝了又散,在昏黃的燭光里,失神的雙瞳聚集起一股堅定的力量。“我不賣身了?!边@是一句陳述,說完后卻遲遲不移開與康岐安交匯的視線。他要得到一種回應(yīng):認同。一字一頓,康岐安造次的動作皆僵住,忽覺千斤鐐銬加身。“你不……我并不想如此的……”康岐安撐起身,拉他手腕欲解釋。一個時辰不到,欲為自己辯白幾遭了?康岐安也并非不清楚嘛,自己說的話做的事,有糟蹋人的成分在。懷旻哭笑不得,身體重心后移,往康岐安岔開的雙腿間一坐。“你并不想?是我狐貍媚子勾`引了你?你那東西找不到地方泄,也是我禍害的?”抬腳踢了踢他那火熱挺立著的rou根,乘其不備扒了他的褲子。“你倒是先看清楚你自己有多yin賤!”說著便用腳趾去夾那東西,奈何他那物著實生得大了些,試了幾次夾不起來,反倒使他享受了。懷旻瞪著眼將他的東西踢開,一下打在他小腹上。“究竟是誰管不好這二兩rou?”用腳趾戳下面的小球。“是我不能自持?!笨滇灿欣⒂谒?,故現(xiàn)下如何,他皆認了。“誰非要和男人睡?”前腳掌惡狠狠地踩了兩下。康岐安倒吸一口冷氣,“嘶……是我想要你?!?/br>幸好懷旻如此姿勢不好使力,否則他脾氣上來,廢了也說不一定。方才并未疼得厲害,康岐安話音里還添了幾分情`欲。“別弄了……”懷旻的東西經(jīng)方才一遭,軟了一半,卻未全消。此刻聽得他傳出往日歡欲時的粗喘,黏膩綿長,嗓音也越發(fā)抑澀,險些就被他帶溝里去。一瞬間,懷旻豁然開朗,明白了恩客行事前的賞玩樂趣何在,甚至有些理解康岐安了。憤怒夾帶著好奇,懷揣滿腔的惡意,皮rou貼皮rou,懷旻的腳緩緩又動幾下。“康岐安,我只踩了一踩,你便如此欲罷不能?”一邊說著羞辱的話,一邊用腳掌搓`揉。“你……你如此可泄恨?”康岐安情`欲上腦,還對著他的眼故作鎮(zhèn)定發(fā)問。懷旻雙手分別撐在他腿上,適時搭上另一只腳,腳心相對,仿交`合之態(tài)。“你尚且不值得我恨?!崩溲韵嘞?。猛地自頂頭擼到底,足跟與rou球相擊??滇舶氩[了眼,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