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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片星空都屬于你’?!?/br> 何夕的臉突然紅了,一切都靜下來了,遠處籃球場一個白衣球員正拼盡全力灌籃,動作像是電影的慢鏡頭,給了畫面中所有景物一個特寫。 慶山突然開口了:“你下巴怎么起了一個小痘痘?” 這句煞風景的話!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一本正經地說:“可能就是前幾天你惹我生氣了,這才起的,都怪你。” “嗯······”慶山若有所思地說,“那我應該負責?!?/br> “對啊。”她順勢應了一句。 話音剛落,沒反應過來,就突然感到剛摸過的地方一陣酥麻。等她因為驚嚇閉上的眼睛再睜開,慶山的嘴唇已經緊貼在她的下巴處,涼涼的,軟軟的。 她手足無措,連忙推開,卻被他一把抱住,但是松開了口。 “我說了要負責,就要負責到底,唾液可以殺菌,我?guī)湍銡⒕?,好得快?!彼麥厝岬啬剜?/br> 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或者說,本來想好了應對策略,如今也斷了片。 慶山用雙手緩緩托起她的臉,在月光下,在依舊有些涼意的風中,仔細地端詳著,那眼中的烈火好像時刻要將她吞噬。 雙唇終于貼在一起,她的手顫抖著,無處安放,眼睛也不知該睜開還是閉上,偶像劇里接吻的畫面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xiàn),她告訴自己不要緊張,可全身上下依舊如火灼一樣guntang。 慶山的薄唇與她的唇交融在一起,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他的舌頭開始向深處探索,好像要在她口中掀起驚濤駭浪,隨著他的逼近,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領土正在被一寸一寸的占領,這令她幾乎要窒息。 不知糾纏了多久,慶山終于舍得放開。 然后輕輕用手拂去留在她嘴角的痕跡,她這才緩過來,臉漲得通紅,低聲說:“這是,我的初吻。” 慶山頓頓地說:“我也是?!?/br> 她難以置信,說:“我才不信。” “真的,怎樣你才信?再試一次?”慶山壞壞地笑著。 她的眉皺起來,眼里卻盡是笑意,“可是,你不像。” “嗯?什么不像?不像什么?” “新手?!?/br> “哈哈哈哈哈哈哈······”慶山將何夕摟得更緊,接著說:“可能,一看到你,便無師自通?!?/br> “你·······”何夕撅起嘴,溫怒地看著他。 “哈哈哈哈······”空氣中好像只能聽到慶山的笑聲,那么爽朗明快,而春天好像真的要來了。 一個異常暖和的下午,正在做六級試題的何夕被慶山發(fā)來的一條消息從題海中解救出來。 “我和他們要去唱歌,你一起來吧?!?/br> “誰?” “舍友啊?!?/br> “你們去就好,帶著我干嘛?” “不是說過要給你介紹認識嘛~” 她輕輕笑了一下,“我不好意思?!?/br> “沒事的,還有我嘛,再說,我也想把你介紹給他們。” “好吧。”她總覺得再推脫就顯得不識大體了。 “嗯,他們幾個在北門走,我去你宿舍接你?!?/br> “好?!?/br> 關掉電腦之后,何夕將卷子仔細收起來,轉過身,對著正看電視劇在興頭上的舍長林宛說:“舍長,麻煩你個事情行不?” “嗯?什么???”林宛轉過頭,沖她一笑。 “我想出去約會,應該穿什么?。俊彼囂街鴨?。 “哈?約會啊~~~”林宛若有所思地說。 “對,總不能穿成這樣吧?!彼樖种噶酥缸约旱膶捤擅?。 “你算是問對人了,給朕看看你的衣柜。”說著,林宛便像個小猴子從床上跳下來。 何夕應聲,打開了衣柜。 “哇,夕,你說你衣服也不少,而且都挺好看的,怎么平時不見你穿呀!”林宛邊說邊翻著衣柜。 “我不喜歡打扮,有件穿著就好?!?/br> 林宛癟癟嘴,一臉的不相信,“那你買這么多衣服干嘛?”回頭調皮地對何夕吐了吐舌頭。 “我mama給我買的?!焙蜗p聲說。 “好吧好吧······吶,這件毛衣,加上這個包臀裙,嗯·····這個藕粉色大衣不錯。”林宛將精心挑選地衣服遞給她,“再加上你那雙馬丁靴,哇,絕配?!?/br> 瞬間,何夕的懷里被塞滿了衣服。 “相信我的眼光,你一亮相絕對會艷壓群芳?!绷滞鸷罋獾卣f。 什么艷壓群芳,應該就我一個女生。何夕想著,說:“謝謝你啦。” “沒事兒?!绷滞鹚λκ郑皭坼?,快穿上給朕瞧瞧?!?/br> 何夕笑了,回答:“諾,陛下?!?/br> “哈哈哈······”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笑出來。即使她不善言辭,不喜交際,但這將近兩年的時間,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她們好像早就成為了親人,每一個人都了解對方的秉性脾氣,友情,真是一種神奇的感情。 兩個人下車之后,牽手走進KTV,好像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慶山歪過頭,溫柔地在何夕耳邊說:“你今天格外漂亮。” 何夕莞爾一笑。 何夕的底子其實很好,標準的美人兒,瓜子臉,眼睛如黑葡萄,櫻桃小嘴,腰肢纖細,只不過因為剛進大學時,在心里告誡自己要行事低調,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才收起鋒利的銳角,藏起自己的光芒。 而事實是,她怕有個人出現(xiàn)會打擾自己的情有獨鐘??墒?,如果是一顆珍珠,不管被怎樣埋沒,總有一天會發(fā)光,總會被人欣賞,愛上,占有。 “喂?”慶山接起電話。 只聽得那頭嘈雜不已,“嗯,我們在門口,你來接一下吧?!?/br> “你舍友嗎?”慶山掛點電話之后,她問。 “對,宿舍老大,就那個師展。” “哦。” “大山!”何夕抬頭,看到臺階下有個人在向他們招手。 “走吧?!睉c山握緊了她的手,兩個人并肩向下走。 “弟妹!”師展熱情地展開了雙臂,被慶山單手攔住。 “干嘛你!”慶山白了他一眼,“能不能正經點?!?/br> “嘁······我跟弟妹打招呼,該你啥事兒?!睅熣够亓藨c山一個白眼。 “這是師展,你認識吧?咱們班的?!睉c山指了指師展,對何夕說。 “哦,你好,我是何夕?!焙蜗ι斐鍪帧?/br> “我知道,一個班的,我?guī)熣梗?!”師展的手剛要迎上去,突然被慶山一巴掌打了回去,“哎吆!” “認識了就好?!睉c山說,“趕緊帶路。” “得嘞!客官,您這邊兒請?!睅熣股斐鍪郑駛€禮儀小姐。 何夕忍俊不禁,“謝謝。” 三人推門而入,一個身材魁梧,胡子拉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