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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舉起手中的絲線揚(yáng)了揚(yáng)。 卓夷裕輕嘆了口氣,就是為著點(diǎn)絲線,他們等了一上午…… “可你現(xiàn)在來地臺都快擺完了。”卓夷??戳伺_子上舞刀弄槍的人,這是最后兩場了。 “無礙,看完就用用午膳吧?!弊恳妮绺恳妮缈聪蚺_子上的人。 卓夷裕應(yīng)下,和孫林逸站到卓夷葭旁邊。 地臺是比武的地方,因?yàn)樾履甑脑?,金平城的人流來自四面八方,各個從蠻夷或者塞外過來的人,帶著大江南北稀奇古怪的兵器,一人一種兵器,上場表演。 “那是戟,其頭能攢,口能刁,身能貼、靠,爪能抓,尾能擺戟分馬上戟和步下戟,雙手執(zhí)這,還可一手握桿,另一手握于月牙內(nèi)的鐵梁上?!睂O林逸站在卓夷葭的旁邊,看著上面打的難舍難分的兩人,仔細(xì)的向卓夷葭解說著上面使用兵器的來歷,渾然忘了卓夷葭出生將門世家,“戟分為長桿單戟和短柄雙戟。長戟分為方天戟、蛇龍戟、月牙戟、東方戟、護(hù)神戟和戟鐮、常勝戟等。短柄雙戟分單月牙、雙月牙?!?/br> 第九十四章 容樂郡公 卓夷裕站在一旁不耐煩的扁著嘴沒說話,耳旁孫林逸的嘀嘀咕咕讓他快聽不清臺子上的聲音。 “那是锏,锏這玩意兒,不要看它沒錘大,可重了,沒有個百八十斤的手力是那不起來的,就算能勉強(qiáng)提起,那也是不可能運(yùn)用自如,殺傷力也大,即使隔著盔甲也能將人活活砸死。”孫林逸指著上面的雙锏說的唾沫翻飛,“你看臺上這個撩刺,這個力度,一頭牛都能整死?!?/br> 卓夷裕皺著眉頭轉(zhuǎn)頭看向?qū)O林逸,“孫林逸你煩不煩,哪兒那多話,吵的我都看不下去了,這兵器的事兒還需要你給我們家的人講解?連戰(zhàn)場都沒上過的……” 卓夷裕聲音漸漸小了起來,望著孫林逸后面愣了,眼里慢慢浮起激動跟崇拜,“這這這,那那是不是容樂郡公?” 孫林逸聽自家大哥和父親甚至爺爺都說過容樂郡公,大器者也。 聽聞卓夷裕的聲音,也轉(zhuǎn)頭望去,再顧不上跟卓夷裕爭論,“容樂郡公?”孫林逸是家是雖是文臣入仕,但每個男兒心中都有一腔熱血,與生俱來對于沙場將士有一種莫名的敬畏。 卓夷裕兒時(shí)去隨父親去遼北呆過一個多月,見過趙鳳曜,也曾聽父親和大哥說過很多,容樂郡公趙鳳曜音容兼美,六歲熟讀兵書,八歲悟陣行陣,十歲出謀,十五歲隨父出征,十八歲封將帶軍,以七百人發(fā)兵定陽,勝了蠻夷壓境兩萬大軍,解了定陽之困,軍威大振。 從軍者不知明獻(xiàn)帝的凡幾,卻無人不知容樂郡公。 “真的,好像是,是容樂郡公!”卓夷裕激動的聲音有點(diǎn)顫抖。 卓夷葭站在一旁,沒有轉(zhuǎn)頭,眉頭卻是皺了起來。怎么哪里都能遇到他。 卓夷裕激動的忽略了卓夷葭的表情,自顧自的往那邊走了過去,孫林逸也跟在后面。 走了兩步,卓夷裕想起身后還有個卓夷葭,回頭催促并叮囑道,“葭兒,跟上些,莫要跟丟了!” 卓夷葭點(diǎn)點(diǎn)頭,拉了拉大氅,跟了上去。 卓夷??粗砗罄涞淖恳妮纾詾樗遣恢廊輼房|是誰,自己都這么激動的事,總是希望別人跟自己一樣激動。 卓夷裕停下步子等卓夷葭走到一旁,深吸了口氣,準(zhǔn)備讓卓夷葭和自己一般激動,一開口聲音都激動的有些顫抖,“葭兒你不知這容樂郡東何許人也!不說我的話好吧,就說我爹的話,我爹說,他可是咱南商的頂柱子!南商將士沒有人不知道容樂郡公的!可是口口相傳的長勝將軍,收復(fù)了北地,遼北的主將!這你可能不知道,雖說遼北懷榮王是榮封了大司馬的將軍,可帶軍的人,一直都是容樂郡公,這么多年,你聽過遼北動亂沒有?哦,肯定沒有,我忘了你是個妹子,不過二哥告訴你,真沒有……” 卓夷葭跟在卓夷裕旁邊走著,聽著卓夷裕絮絮叨叨的聲音,想起了定陽之戰(zhàn)。趙鳳要以以七百人勝了兩萬大軍,這是什么樣的戰(zhàn)役?連自己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有些震撼。 時(shí)東夷人入侵,圍南商重鎮(zhèn)定陽,圍困賀勇將軍,容樂郡公趙鳳曜率七百名騎兵沖進(jìn)東夷的包圍圈,為賀勇解圍,布陣誘敵,東夷軍隊(duì)最后棄營而逃,從定陽到谷水的三十里間的川澤之地,都是東夷丟棄的兵器輜重。趙鳳曜在此次場戰(zhàn)役中威名大振。 卓夷葭突然想到了五叔,五叔年輕的時(shí)候,為父王鎮(zhèn)守遼北,也是這樣一顆保護(hù)家國的赤子之心,她依稀記得父皇健在時(shí),五叔每次回京給她帶的那些遼北小玩意兒,許多都是五叔自己做的,她記得最深的有鹿皮小鼓,還有椰子葉編制的夜鶯。 可是,從父皇送走北涼那一年,她就沒見過五叔進(jìn)宮了。卓夷葭的眼睛瞇了瞇,直到父皇身死,五叔都沒有出現(xiàn)。 卓夷葭又想到了當(dāng)年的宮變。其實(shí)五叔在最后若是進(jìn)宮幫父皇,最后的博弈,贏得一定不是二叔。父皇沒有告知她,但是她也大概猜到了父皇那時(shí)在宮里的謀算,除了御前侍衛(wèi),還有禁衛(wèi)軍和京城的兵,還有三娘和北涼他們??芍^一呼百應(yīng),可是最后一個棋子都沒有出,父皇就被刺。 卓夷葭重生之后想不通里面的原因,但是如今她似乎猜到了,或許五叔知道這件事的蹊蹺在哪里。 從前卓夷葭一直以為五叔是二叔的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趙鳳曜就算沒有兵符也強(qiáng)行調(diào)兵入軍定陽的行徑,五叔與二叔,肯定不是一伙的。 以前以為是趙鳳曜驍勇善戰(zhàn),卓爾不群。以少勝多是自然的事??墒亲恳妮绗F(xiàn)在想起,卻另有一番感覺。以少勝多是自然之事?怎么會是自然之事呢。趙鳳曜再聰明,也不是神仙。 調(diào)軍一千以上,需有兵符之令。懷榮王府沒有兵符,不能大行軍,只能調(diào)不滿一千的兵數(shù),可又不能只調(diào)一千兵這樣敏感的數(shù),因?yàn)樗麄兣?,怕引來朝廷和明獻(xiàn)帝的猜忌。為什么怕呢?大概是明獻(xiàn)帝若是知驍懷榮王府沒有兵符,那么懷榮王府必死無疑。卓夷葭只能想到這一個原因,讓趙鳳曜不顧性命如定陽。 于是兩萬東夷大軍入侵,趙鳳曜帶著七百遼北軍解困。外人都以為那是趙鳳曜是長勝將軍,帶著七百人定有計(jì)謀與盤算。卓夷葭如今才明了,那是抱著送死的心去一搏。 與其被明獻(xiàn)帝誅殺,不如死在戰(zhàn)場搏得懷榮王全府性命的覺悟。要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