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2
趙鳳曜話音剛落,旁邊一直靜寂的聲音突然有了波動。卓夷葭剛松下去的氣又提了起來。 卓夷葭回頭跟知畫對視了一眼,跑。 兩人腳下一躍,往另一個屋頂急急跑去。哪只剛走跳到那屋頂,那屋頂上邊竄出來幾個黑衣人,將卓夷葭和知畫圍住。 就在此時,書房下傳來了刀劍聲,屋頂眾人皆是一愣,動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有人在書房前打斗。 追過來的人見此,一旋身躍到屋下,沖入了打斗的人群。 卓夷葭站著的屋頂上竄起來的人,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卓夷葭,又看看屋下,眼神捉摸不定。 一來就遇到了暗殺,這真是巧的可以寫書了。 卓夷葭收回目光,看向眼前幾個人,就算趙鳳曜親自來,她還有腰間的瑤琴,要放到他都行。何況身邊這幾個不知出處的人? 二百一十五章 碰巧 這章是重復(fù)的,不用點開看。明天作者會修改,點開的書友請看作者的話 “我來找你,還有另一件事?!弊恳妮缣痤^,看著北涼說道。 “我知道?!比羰菬o事,她不會專程出門找他。 卓夷葭臉色溫和,看著北涼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又知道了。那你可知我找你所為何事?” 若是平常有人這樣問他,他定然不會理會,如今坐在卓夷葭面前,北涼微微偏過頭,略作思慮狀,“可是,因為朝中之事?” 卓夷葭笑著搖搖頭,“關(guān)于兵營的事。”她不知為何,跟北涼在一起時,似乎褪去了全身的緊繃和習慣性的防備。變得輕松愜意,連說這般重要的事,都少了幾分嚴肅。 “兵營?”北涼做端了身子,肅容相對。他想讓她輕松一些,但是他自己,可是輕松不了。特別還是聽到這樣的話。 手中的手爐翻了一面,卓夷葭將掌心放在髀間,隔著衣裳的熱意頓時傳到腿上。 “父皇留下了一枚虎符給我,左右兩塊皆全,但是虎符上的紋飾我未曾見過?!弊恳妮邕呎f,邊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北涼。 屋中除了卓夷葭和北涼,只有一個知畫,垂手一直恭敬的站在卓夷葭旁邊。卓夷葭話音一落,猛地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卓夷葭。 她一直唯命是從的聽著主子的吩咐,卓夷葭身往何處也一直帶著她??v使她心中有百般疑惑。從元日的暗殺驚動的暗衛(wèi)相護,到桃花山三娘的稟告,再到如今晏掌柜和黑鬼的態(tài)度。,也從不曾問過。 她們一直忠于的,是先皇。先皇薨歿之后,她們聽陳三娘令。效忠卓夷葭之后,她怎么不會有疑問?一個將府小姐,為何會被先皇黨羽如此對待? 如今聽聞卓夷葭一聲‘父皇’,知畫整個身子都顫栗了一下。心中驚駭無比。 卓夷葭察覺知畫的異樣,回頭看了一眼知畫。知畫觸及卓夷葭的視線,低下了頭,恢復(fù)如常的恭順,心中卻依舊難以平復(fù)。 北涼看著卓夷葭遞過來的紙,細細的看著,良久,聲音帶著不確定,“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見過。還有有關(guān)的嗎?” 卓夷葭看著北涼認真看的圖紙,上面虎符是她按照父皇留下來那塊畫的,連大小都是一模一樣。跟這個虎符有關(guān)的,有關(guān)的,她也不知曉了。盒子里就這一塊虎符。 對了,橫公魚! “橫公魚!橫公魚你可見過?”卓夷葭看著北涼,兩眼雪亮的看著北涼。 “橫公魚?橫公魚……橫公魚……”北涼眼睛落在畫著的虎符上,突然抬頭看向卓夷葭:“我想起來了,青州!我在青州見過!從遼北到京城的路上,有一坐城,叫青州。青州多山水,途經(jīng)那處,我和鬼園的人,在里面駐扎過幾日。在青州的山上,我在一棵樹下見過橫公魚的刻印,刻的很深,我記得也深。那樹皮又在刻印之下長了一層新皮,想來時間是很久的了?!?/br> “很久?約莫多久?” “或許又六七年了?!?/br> 六七年,這樣算來,時間倒跟宮變之時對上了。 卓夷葭聽得垂下了頭,口中輕喃“青州?!?,一時忘了手中的暖爐,燙的手背上起了紅印才感覺到。 這橫公魚竟然真的出現(xiàn)在了外面。若是之前她覺得橫公魚有父皇一時興起畫上去的可能,但如今在外面卻有橫公魚的蹤跡,而刻在樹上,一般多為標記。這樣看來,橫公魚的確不簡單。 最有可能的,便是和橫公魚盒子中的某個物什有關(guān)聯(lián)。 “三娘可知曉此事?”卓夷葭從暖爐中抽出手。 “應(yīng)該是不知的?!边@些事連他都不知曉,三娘應(yīng)當也是不知曉的。 卓夷葭從北涼手中拿過圖紙,細細的看著虎符上面的紋飾。父皇留給她的盒子里,只有三件物什,命令三娘的玉佩跟盒子上的橫公魚無關(guān),遼北虎符跟橫公魚無關(guān)。那只有這塊不知出處的虎符跟橫公魚有關(guān)了。 “要不要我去青州查一番?”有虎符的軍隊定然不是小規(guī)模。 卓夷葭點頭,“只能這樣了。去青州將此事查出來?!比缃袼呀?jīng)確信橫公魚跟那虎符有關(guān)了。跟虎符有關(guān),等等,為何云姨娘留下的琴上會有那個符號? 卓夷葭猛地站起身,髀間放著的手爐‘砰’的一下掉在地上。 北涼眉頭微微一皺,彎身撿起地上的手爐,拍了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弊恳妮缑碱^皺著點點頭,“我想我該回去了?!?/br> “那我今夜便啟程去青州?!北睕鲆哺鹕恚瑢⑹譅t塞回卓夷葭的手里。 卓夷葭拿好手爐,帶上大氅,轉(zhuǎn)身離去。 跟來時一般,回去的時候依舊冷。東風呼嘯,卓夷葭靠著壁養(yǎng)神。旁邊放著兩匹今年時興的蜀錦。 知畫坐在另一側(cè),不同來時的無聲無息。她是不是看一下卓夷葭,眼里帶著難以決斷的猶豫。 “有什么就問吧。”卓夷葭輕輕摩挲著手里的暖爐,依舊閉著眼睛。開口問道。 知畫張了張嘴,什么也沒問出來,只是喚了聲“主子?!?/br> 雖然知畫她們一直忠于自己,但都是聽令,并不曾知曉她的身份,就連去桃花扇跟三娘她們談事,都是將知畫遣到亭子外。 一是嫌麻煩,二是覺得越少人知曉越好。如今知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