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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張副將:“自然沒有來過的,將軍何時看到了?” 張副將被問得一愣,偏過頭看著江都尉有些沉的臉色。 他再傻也畢竟是三軍副將之一,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怎么會還不明了? 張大著嘴巴,看著卓夷葭和張副將往帳篷外走去,搖了搖頭。握著刀柄急急跟了上去。 卓夷葭大步往外走著,抱著的兜鍪剛戴頭上,身后便傳來淳耳的聲音。 “流光將軍,請留步。”淳耳掀開簾子追了出來,三步并做兩步,往卓夷葭走去。 卓夷葭立了立,轉(zhuǎn)頭看向往自己急急走來的淳耳。眉頭一皺,淳耳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莫不是五叔身子有礙? “你們先去帶軍。”卓夷葭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兩人吩咐道:“按著既定的計謀實施,徐道和桐仁之間的那段路,暫時守好。他們占領(lǐng)了徐道,就在徐道外圍住。然后等我命令?!?/br> “是!”江都尉和張副將同時大聲應(yīng)道。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淳耳早已走到卓夷葭身邊,見著兩個副將離去,這才轉(zhuǎn)頭看向淳耳。 “將軍跟我來?!贝径粗恳妮纾赃呑隽藗€請的姿勢。 卓夷葭便知淳耳是有要事要與她講,點(diǎn)點(diǎn)頭,跟上了淳耳的腳步。 第三百九六章 昏迷 戰(zhàn)火還在徐道城,沒有燒及桐仁,桐仁城的夜晚便是寧靜的,也是肅穆的。十幾萬的大軍埋伏在城外,像是蟄伏的虎豹,伺機(jī)而動。 卓夷葭跟著淳耳,走到一處無人之地。天上飄著大雪,覆蓋在地上,一層層足有三指厚。駐地的大軍燒著篝火,遠(yuǎn)遠(yuǎn)能看到駐地火光。 “淳耳先生有何事?”卓夷葭站在帳篷旁邊,看著淳耳小聲的問道。 淳耳站定,轉(zhuǎn)頭看了看,然后看向卓夷葭:“王爺怕是不行了?!?/br> 卓夷葭聽得驀然瞪大眼睛:“什么?!.......今夜我看著精神不是好許多了么?”先前五叔跟全威斡旋時,她在一旁看著。明明五叔的精神氣似乎比往日好了一些,說話都不再斷斷續(xù)續(xù)的短氣了。 “便是因為此?!贝径f著嘆了口氣,靠著卓夷葭極近,而后壓低聲音:“王爺今夜為了拿下全威,用了藥的。那藥不過是將王爺精神氣提起來,那片刻功夫,已經(jīng)將王爺?shù)臍庥猛炅?。怕是……熬不過今夜了。” 卓夷葭聽得吸了一口氣,而后面色一凝:“有人?!闭f罷轉(zhuǎn)頭看向一處。 常年的cao練讓她的感官異于常人的靈敏。 好一會兒,便見著卓夷葭盯著的那一處,響起了聲音:“淳耳先生?!?/br> “淳耳先生?!?/br> 聲音有些遠(yuǎn),卓夷葭卻是聽到了,轉(zhuǎn)頭看向淳耳:“是翠嬤嬤,叫你的。” 卓夷葭話音一落,淳耳便道:“怕是壞了?!闭f罷便提著衣角匆匆往外走去。 卓夷葭也面色沉沉的匆匆跟了上去。 “翠嬤嬤,何事?”淳耳急急走上前,看向翠嬤嬤。 翠嬤嬤的眼睛有些紅,看到淳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先生可算來了,王爺,王爺…又昏迷了?!?/br> 淳耳心中已然猜到,聽到此話,點(diǎn)點(diǎn)頭便往懷榮王呆著的帳篷走去。 翠嬤嬤和卓夷葭跟在后面,三人很快便是到了帳篷中。 帳篷中,懷榮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旁邊有一容貌姣好的女子為他捏著身子。女子聽到聲響,轉(zhuǎn)頭看來,目光落在淳耳身上,站起來身子:“先生來了?!闭f完往后退了一步,讓開了位置。 “王爺怎么樣了?”淳耳也不拘禮,徑直走到床邊,看向床上躺著的懷榮王,俯下身子掀開了他的眼皮。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了,我按著先生教的手法按著,沒有反應(yīng)?!迸蛹t著眼眶說著,頓了頓。尾音帶著哽咽。 淳耳不再多言,只是俯身查看著懷榮王的身子。而后嘆了口氣:“還有一口氣?!闭f罷,將一旁的藥箱一按,打開來。 里面粗細(xì)不一的銀針和奇怪的符紙顯現(xiàn)出來。 “還望諸位先退下?!贝径鷮⑨樢粩傞_,頭也不回的說道。 卓夷葭和常年服侍在懷榮王身側(cè)的翠嬤嬤等人都知道淳耳的習(xí)慣,醫(yī)治病人時都要屏退眾人。便依言退到帳篷之外。 帳篷外下著大雪。 卓夷葭背手而立。抬頭看向黑漆漆的夜空。伸手,將頭上的兜鍪取了下來。頭上挽著的發(fā)髻有些零散開了,她卻無暇顧忌,只是看著夜空。越來越大的雪落在她的面具上,肩上。 就那么靜靜的站著,候在帳篷外。夜感覺很漫長,帳篷里頭卻是一片寂靜。卓夷葭很怕,寂靜之后淳耳的第一句話便是,五叔歿了。 她閉上眼,眼角有些濕潤。幸而隱沒在面具之下的臉龐和眼角,無人看到。 一直站在旁邊的趙月溪,轉(zhuǎn)頭看向卓夷葭,看著面前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看不出來她的年紀(jì),是比她大,還是比她小。 趙月溪終究沒有說話,她只是回過頭,看著遠(yuǎn)處的篝火,心里擔(dān)憂寂靜的帳篷之中。她知道淳耳先生的醫(yī)術(shù),可她更了解父王的身體狀況。 她實在是怕,寂靜之后淳耳先生的第一句話便是,父王歿了。 等待的夜總是尤為漫長。帳篷外的幾人都沒有人講話,與帳篷中一般寂靜。不知過了多久,便聽到帳篷中的腳步聲,而后便是帳篷簾子被人掀開。 幾人急急的回頭,看向淳耳。 “先生,父王如何了?”先開口的是趙月溪,她盯著淳耳,問的有些急切。 淳耳看著趙月溪:“醒了。”話雖說著,臉上卻只剩下幽沉。 如此關(guān)頭趙月溪哪里還能注意到淳耳的樣子,聽到他的話便是要欣喜的往里頭走。 淳耳橫出一只手?jǐn)r下:“郡主請留步?!?/br> 趙月溪的腳步一頓,偏頭不解的看向淳耳:“先生是何意?” 淳耳抿著嘴,看向卓夷葭:“王爺讓” “讓流光將軍進(jìn)來?!蔽堇锖龆懫鹆藨褬s王的聲音,打斷了淳耳的話。 卓夷葭一頓,轉(zhuǎn)頭看了看趙月溪,便掀開簾子大步往帳篷內(nèi)走去。 趙月溪站在帳篷外,往后退了一步。呼了一口氣:“醒了就好?!倍筠D(zhuǎn)過身,蹲了下去。父王醒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