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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孫云舟身子一頓。背上胸前的汗水滴在卓夷柔的身上。卓夷柔睜開眼睛,看了看身上的孫云舟,不明所以的叫了聲“相公”。 孫云舟再抬起頭的時(shí)候,臉上是從未見過的黑。他連瞥都沒有瞥卓夷柔。只是眼神幽暗的掃了一眼。抬起身子,往旁邊移了移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一頭的青絲搭在背后,些許黏著。擋著他著一絲不茍的裸/體。 “來人,送水進(jìn)來?!闭f著,孫云舟長(zhǎng)臂一伸,將旁邊衣架上的長(zhǎng)衫 沒有任何前奏和言語。 他不喜歡聽女人的叫喚。開心的,悲傷地,亦或者銷魂的。他都不喜歡。 身上剛消失的疼痛感驟然又起。卓夷柔疼的大張嘴要叫,腦子又想起孫云舟的話,趕緊咬著唇生生的忍了下來。 身上的孫云舟每動(dòng)一下,她下身就像撕裂一般生疼。她兩只手抓著一旁的被褥,疼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孫云舟斂著眼瞼,盯著卓夷柔的鎖骨,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幽幽暗暗,讓人看不透。他似乎又想到什么,抬頭看了看身下的卓夷柔的臉。瞥了一眼,掃過淚眼汪汪的眼睛,復(fù)而又低下頭。 身子卻是停了停。不知為何,他嘆了口氣。而后閉上眼,身子的速度緩了緩。 卓夷柔痛的不能呼吸時(shí),身上的動(dòng)作終于頓了頓。而后緩慢起來。雖然算不上輕柔,但比之前卻是緩了許多。疼痛感還在,但終于慢慢的能讓她適應(yīng)了。她輕輕的呼了口氣,目光落在斂著眼瞼的孫云舟面上。 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許濃密,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上帶著些許的潮紅,細(xì)密的汗珠掛在額頭上。身后烏黑柔順的青絲搭在兩邊,像是黑色的綢緞。從上看下去,美的讓她心里頭不能自已。 身子內(nèi)緩慢抽動(dòng)異物讓疼痛感消失,抓著兩邊錦緞被褥的手抬起,情不自禁的搭在孫云舟的脖頸上。想要呢喃,又想起孫云舟的話,便又輕輕咬著嘴唇不讓聲音放出。 孫云舟雖然面上帶著潮紅,眼中卻是清明的。他抬眼掃了一眼面上潮紅嬌羞的卓夷柔,一臉銷魂的模樣。而后低著頭,動(dòng)作開始快了起來。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卓夷柔閉上眼,咬著唇,雙腿繃的筆直,腳趾頭卷曲著。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 忽而孫云舟身子一頓。背上胸前的汗水滴在卓夷柔的身上。卓夷柔睜開眼睛,看了看身上的孫云舟,不明所以的叫了聲“相公”。 孫云舟再抬起頭的時(shí)候,臉上是從未見過的黑。他連瞥都沒有瞥卓夷柔。只是眼神幽暗的掃了一眼。抬起身子,往旁邊移了移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 “來人,送水進(jìn)來。” 第四百二九章 面具掉了 蘭貴妃不同,母家是一品鎮(zhèn)國大將軍府,親爹是三品御封的將軍,戰(zhàn)功累累不說,如今還在邊疆為國殺敵。親娘是身在燕趙地的榮國公的嫡親孫女。 她又是當(dāng)今圣上八臺(tái)鸞轎抬進(jìn)后宮的。要說后宮中立后的身份誰最適合,便沒有比這蘭貴妃更適合的了。加上如今又懷上了皇嗣,就算不是卓家的人,也開始遞起了折子。 后位空懸多年,為江山社稷,理當(dāng)立后。 于是朝廷中的人開始為立后一事不厭其煩的遞起了折子。對(duì)于此次的立后一事,不像以往,分成幾派爭(zhēng)吵。參與此事討論的人都是不約而同的薦蘭貴妃。尤其以都察院眾御史為主。 金平城的夏日便在這立后一事的喧鬧下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不同于金平城的炎熱。北地的夏日多了一絲涼爽。 八月初,卓夷葭帶著的大軍浩浩湯湯的跨過西齊與南商的兩國國界,悄無聲息的靠近了西齊南邊軍事重城甘壩。 北方西齊的甘壩城外三十里處,卓夷葭帶著大軍駐扎在偌大的樹林中。前鋒先行探查的小部隊(duì)由紅珊帶著,已經(jīng)往甘壩城中去了兩天了。 站崗的值兵分了三波。駐扎之外圍一波,叢林中巡視是一波,五里之外的樹林邊緣是一波。 黃昏時(shí)分,張副將跟卓夷旭再次討論著甘壩的兵力分布以及進(jìn)攻路線。這些是早已討論過得事兒,卓夷葭沒有跟兩人一起討論,只是飛躍上叢林中的高樹之顛,拿著千里眼往四周靜靜的看著。 黃昏的日頭雖不大,卻也是熱的。卓夷葭站在高樹的顛上頂著夏日的艷陽,不過半個(gè)時(shí)辰,就熱得直喘氣。密閉的面具罩的臉上讓額頭上的汗珠留了一把又一把。 她低頭看了眼樹下。密不透風(fēng)的樹葉將下面的情景遮蓋的很嚴(yán)實(shí)。她看不到下面的人,下面的人自然也就看不到她了。況且還有長(zhǎng)玉守在下面。 卓夷葭吐了一口氣,將臉上的面具輕輕的摘下,掛在一旁的枝椏上,抬著袖子狠狠的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而后將凌亂不堪的頭發(fā)重新挽了個(gè)髻。 她換了個(gè)位置,找了個(gè)有些許樹葉擋著的枝干,倚靠在樹枝上,一手拿著千里眼,往前面看去。 黃昏時(shí)分的風(fēng)襲過樹梢,涼意讓卓夷葭舒服的吐了口氣。她倚靠著樹枝,放下手中的千里眼,而后看著遠(yuǎn)方的茫茫樹梢發(fā)起了呆。 三娘今日遞來了消息,頭一件事便是兵部尚書敲定。擬定為工部原右侍郎何文靖。這人,是趙鳳曜選的,她自然信得過。第二件事,是工部尚書元儀的拉攏。 元儀為人圓滑謹(jǐn)慎,想必就算趙鳳曜拉攏了過來,也不敢完全信任得以深用的。 這兩件事都在她的預(yù)料之中。不過事成還是值得高興的。 最后一件事就不同了,久居深宮多年的蘭貴妃懷孕了。雖然她對(duì)卓家大房有情誼在,可若是蘭貴妃有了皇嗣就不同了。她與二叔是勢(shì)不兩立,不死不休。以往想著若成了事,讓趙鳳曜對(duì)于卓家大房亦能網(wǎng)開一面,讓卓夷涵以太妃娘娘的身份在宮中安享度日也好。 可如今有了子嗣。那就要看卓家大房的站位了。若是卓家大房堅(jiān)定的站在皇上那邊,那她也只能忍著愧疚下手了。畢竟此事她謀劃了整整八年,重活這一生,雖然是將軍府的小姐,卻沒有一日過過小姐的生活。日日艱辛的活著,日日謀劃著,甚至于親身到北地來戍守殺敵,身為女兒身,滿身的刀疤,每一條都提醒著她的初心。 她的初心,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站在二叔的對(duì)面,親手將他手刃。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