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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卓夷葭說著,扁扁嘴,往后推開一步,手抓著北涼的手臂,定定的看著他的臉,目光又看向他的發(fā)。 好一會熱,忽而回頭看向北涼道:“北涼哥你該娶親了?!?/br> 說罷,她突然鼻頭一酸。眼光從北涼面上略開了去。 將才在他的鬢邊,她看到了幾絲銀發(fā)。整潔的被束起來。 突然有些心酸。就像是多年前突然看到父皇鬢邊的幾根白發(fā)一般。她最是見不得身邊至親人面老去,春風(fēng)卻依舊的感覺。 北涼看著她,笑了笑,只問道:“你近來可好?” “自然?!弊恳妮琰c點頭,順手解開自己有些散亂的頭發(fā),重新束起來。邊束邊道:“有三娘他她們護(hù)著我,且我也不是個好欺的主,自然過得想怎么順心,就怎么順心?!?/br> “那就好。”北涼點點頭。 “那你呢,護(hù)南軍那邊如何了?”卓夷葭看著北涼,束好頭發(fā)放下手。 “一直按著你的命令,不敢懈怠?!北睕隹粗恳妮缁氐溃骸叭匀辉谇嘀輈ao練,晏掌柜和青玲管著金礦,所有配備的兵器也是精良器械?!?/br> 卓夷葭聽著,點點頭,又偏過頭看著北涼:“是你在帶兵么?” 聞言,北涼看著卓夷葭,過了一會兒,才搖搖頭:“北笙在帶?!?/br> 北笙是孤兒,也曾經(jīng)從軍,一次戰(zhàn)役后傷重險些亡命,被前禁軍大統(tǒng)領(lǐng)胡序沉救了下來,后來認(rèn)了義子,就成了北笙的義弟。后來被胡統(tǒng)領(lǐng)調(diào)到京城禁軍,成了北涼的手下,后來也是禁軍的高級將領(lǐng)之一。 對于他帶禁軍,卓夷葭并不擔(dān)憂,只是皺起眉頭,看向北涼:“你呢?”說著,頓了頓,又問道:“我聽說去年年底你去了江晉一趟?” “北笙目前就一件事,那就是cao練兵士。相比之下,自然是他更合適。至于我,”北笙看著卓夷葭,斂了斂眼:“我還有諸多事要忙?!?/br> “跟你去江晉有關(guān)么?”卓夷葭看著北涼,想也不想就問道。 收到三娘的信的時候,她還在西齊。她并未給北涼下達(dá)過去江晉的命令,但是她也確定,不管北涼做什么,定然不會害她。那些日子正值三國交戰(zhàn),江晉和淮川那邊也是打的火熱,所以收到信那會兒她擔(dān)心了許久,生怕北涼會被戰(zhàn)事禍及。 北涼聞言,抬眼看向她,過了十幾息的時辰,才點點頭,又吸了口氣,轉(zhuǎn)開了頭,看著一旁的花樹,道:“我查到我的生世了?!?/br> 卓夷葭一愣,看著北涼呆了呆,回過神來??粗睕鲂÷暤膯柕溃骸案瓡x有關(guān)么?” 北涼看著卓夷葭,點點頭。 “難怪了?!弊恳妮缯f著,偏開頭,呼了一口氣。沒有再問。 以北涼的性子,若是想告訴她,必然早已說明白。如此一問一答,大概也是又難言的地方。她雖擔(dān)心北涼,但也尊重他。 “那回頭我抽時間去青州看看北笙跟軍隊?!弊恳妮缯f著,又回過頭,看向北涼:“對了,你知曉軍中的情勢么?” “雖然我要查我自己的事,可也不會放下京城這邊。比起我,你更重要?!北睕鲛D(zhuǎn)身,往一旁的石凳子走去,一邊應(yīng)聲。說著,往凳子上坐下:“京城這邊孫家為時已不多了,你準(zhǔn)備如何做?” 卓夷葭也跟著北涼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右手放在石桌上:“孫家早該鏟了。只是……沒想到孫云舟會斡旋這般久。” “孫云舟比你想的智謀的多。”北涼微微轉(zhuǎn)頭,看著屋子里端著茶水走來的三娘。待三娘走到跟前,放茶水時,忽道:“三娘以為呢?” 第四百七三 再等 三娘手里正擱著的杯子一頓,抬頭看了眼北涼,又轉(zhuǎn)頭看向卓夷葭:“主子在臨邑城跟孫云舟交過手,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看輕。” “倒不是看輕?!弊恳妮缫贿吔舆^三娘遞來的茶,一邊道:“只是太久沒將他放在眼里了?!?/br> 三娘將手里的茶遞向一旁的北涼,嘴里說道:“孫云舟固然是個大才,可也難以力挽狂瀾。孫家的情勢已定,屬下收到河西那邊傳來的密信了,鄭大人他們已經(jīng)拿到了證據(jù)。不日就會啟程回京。到時候,孫家也就回天乏力了。” “孫家一倒,我們就有能里搏一把了。”北涼接過三娘的話說著。 三娘點點頭:“按照如今的情景,世子那邊掌握這朝廷的動靜,我們這邊掌握了軍隊。若是一爭,勝算不小?!?/br> “不行?!弊恳妮缯f著,放下手里的杯子:“沒了孫相又如何,那一位,本來就不是被架空的主。他手里還有實權(quán),兵部雖然是我們的人,但卻是掌控在他手里的。且,京中還有卓家。卓家如今的態(tài)度還未闡明。” 說著,卓夷葭頓了頓。而后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能動手。再等?!?/br> “主子,我們所圖之事本就是萬分兇險。有勝算,就有失算。那位雖然有實權(quán),但若是一旦舉兵,以我們這邊掌握的勢力,必然能控制他能調(diào)動的人。且卓家雖沒有挑明態(tài)度,但卓家大房是懷榮王府的人,就算是看在宮中那位娘娘的份上,不舉兵。那也定然不會跟世子站在對立面?!比镎驹谑琅?,皺著眉說的有些急。 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一旦孫相跟江相定罪。隨著內(nèi)閣主事的大變,加上孫相門生在朝廷的影響力,京城必然亂成一團(tuán)。所有人的目光都移開,毋庸置疑是動手的最好時機(jī)。 卓夷葭聽著三娘的話,沒有出聲。想了想,轉(zhuǎn)頭看向北涼:“你覺得呢?” “三娘說的的確如是?!北睕龇畔率种械谋樱聪蜃恳妮绲溃骸皩O相跟江相一旦定罪,判刑那些日子,就是我們舉兵的最好時機(jī)。否則一旦等這大亂過了,朝中開始重新提拔選擢官員,其中必然又有那位的心腹,要動,就不是好時機(jī)了。不然,就還要等?!?/br> 北涼說著,話停了停,又道:“娥皇,等這個機(jī)會,你已經(jīng)等了整整九年?!?/br> 而他們,已經(jīng)等了十四年。 聽著北涼的話,卓夷葭轉(zhuǎn)過頭。抬頭看了一眼有這星星點點的夜空:“已經(jīng)等了九年,也不在乎多等幾年。我一向定力很好?!?/br> 這個時機(jī)就最近幾年來說,的確是最好的時機(jī)。但卻不是她要的最好時機(jī)。 聞言,北涼跟三娘兩人對視一眼,回過頭沒有多言。 主子,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