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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下面他無比熟悉的刻印。男人瞳孔一縮,繃帶?莫不是…………二十枚金幣買到的隱藏身份的道具,還是挺實用的嘛,也是這男人沒有買更好的索敵道具,才讓蘇生那么輕易地把他給騙了過去。當(dāng)然,也有可能新人普遍不怎么富裕,買不起比較好的道具有關(guān)系。蘇生朝著男人笑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寨主,還是賞罰分明的?!?/br>蘇生把手中的扇面朝著男人的方向展開,看似無意地搖了搖。那個男人當(dāng)然可以看到,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一些風(fēng)景。因為他們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人。男人終于不再試圖掙扎,而是沉默了下來,由著那些嘍啰把他綁了下去。蘇生由著嘍啰推著他朝著院子外面走去,突然抬頭看了看太陽的方向,朝著走在他旁邊的馮賜嘆息道:“馮寨主和那個人的緣分已經(jīng)盡了,寨主就不要浪費力氣去遂安城打聽消息了。”馮賜平穩(wěn)地走在蘇生的身邊,說出的話帶著笑意:“先生在說什么,我卻是聽不懂了。”蘇生笑道:“那么莊主,我剛才為您抓住了一只十分必要的小老鼠,我的報酬現(xiàn)在卻是可以給我了嗎?”馮賜笑道:“先生想要什么?在下寨中的所有,由先生挑選?!?/br>“那么寨主左邊袖子中的那一只玉墜子且給我罷?”蘇生彎著眉眼,看著馮賜怔在了原地,用柔和的聲音說道:“馮寨主,您和那個人的緣分已經(jīng)盡了,請寨主莫要再抱有幻想了?!?/br>馮賜放在劍柄上的手指收緊了,半晌才從袖中取出一個碧綠的玉墜子扔給了蘇生,強笑道:“也是呢,這種東西對之后的行動沒有半點的用處,就給了先生吧?!?/br>蘇生捧著那一只玉墜子嘆息了一聲,合上了眼簾,不再出聲。不是他刻意裝逼,剛才老板給他發(fā)了加急信息,他那邊現(xiàn)在也搞定了。烏鴉所在的樹林里,橫七豎八躺著許多的尸體,烏鴉反手一揮,把手中斷玉劍上的血珠甩掉.他背后的少女一臉的木然,抱著一個小丫頭的尸體,她嬌嫩的臉上有一道傷口,是蠻人的彎刀劃出來的,那樣的深度,對于一個古代的女孩子來說,已經(jīng)算是災(zāi)難了。但是這女孩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疼痛,她怔怔地看著懷里的丫頭,這孩子剛才撲在她身上,幫她擋下了必死的一刀,但是她單薄的身體,卻被蠻人劈成了兩半。她自己被一位路過的俠士救了下來,但是她卻恨不得在剛才自己已經(jīng)死了。烏鴉還劍入鞘,他的斷玉劍掛在自己的腰間,B級劍是可以綁定的,除去新手武器,只有B級以上的武器才可以綁定,且契合度必須得過八十。烏鴉殺了一個痛快,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確實不是那些雜魚們可以比的,個個都有著不低的武藝,值得他開著鬼突拔出斷玉劍了,他還特意留下了那個武藝最高的人施展輕功逃了開來,他不是不能用鬼突攔住那個人,但是他不想攔。他自認為很仁慈地只斷了人家一直手,方便以后再碰上的辨認,就當(dāng)是做了一個記號。他其實也說不好為什么要放回去一個人,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有用。…………可能是以前看的電視劇里那種留一個雜魚報信的情節(jié)把他給荼毒了,也有可能他只是想給自家的小少爺稍稍添點堵。烏鴉是天生的惡人臉,笑起來邪氣,不笑也顯得一臉兇惡,但是這個世界兇惡的人多了去了,行走江湖的,哪個不帶著三分狠勁兒?烏鴉牢記著自己小少爺?shù)亩?,能不笑,就不笑?/br>蘇生:老板,你不笑還能勉強靠著顏值刷上去一些好感度,兇惡也可以理解為嚴(yán)肅,但是您一笑,那就是一個徹底的壞人了,什么都救不了你了。所以烏鴉還劍入鞘之后就轉(zhuǎn)過了頭,看著那個受了大刺激的小姐,也不靠近,而是皺起了眉頭,問道:“我馬上要出林子了,你走不走?”烏鴉的問話可以說是十分粗魯無理了,但是少女卻像是被驚醒了,她抱緊了懷里小丫頭的尸體,艱難地站起了身來,眼中一片的恨意:“蠻人看來是要犯邊了,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得趕快知會爹爹,讓他做好準(zhǔn)備,還要勞煩俠士送我回家,我爹爹是遂安的鎮(zhèn)守將軍,他一定會給閣下滿意的報酬。”烏鴉右手似乎無意間在左手上一按,頓了一秒后嗤笑一聲:“報酬什么的無所謂,久聞威遠將軍的大名,若是能和世界頂級武藝切磋一番,也不枉我下山這么一趟了。”烏鴉其實是想直接把出來追這位小姐的薛副將直接給弄死在這里的,那樣他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但是蘇生聽他說了之后堅決不讓他那么干,他說他混進軍隊里能得到的比一個薛副將多得多,他也就按捺住了自己的殺意。所以當(dāng)薛副將帶著兵找到這位小姐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小姐拖著一個人,踉踉蹌蹌地跟在一個面相兇惡地人后面,渾身上下都是臟兮兮的泥土,看起來活像被綁架了。薛副將一瞬間拔出了他的佩劍。烏鴉也拔出了自己的斷玉劍,躍躍欲試,如果對方先來挑釁的話,小少爺就不能說自己的不是了吧?他還是有點擔(dān)心小少爺?shù)闹骶€任務(wù),若是這時候就弄死了薛副將,說不定就能直接帶著小殘廢逃亡呢?那樣也不錯,烏鴉暗搓搓地想到。至于圍著他的一堆士兵?那和一堆菜有什么區(qū)別?氣氛變得凝固了起來,烏鴉手持斷玉劍對著眉頭緊鎖的薛副將,抬起了下巴。最后還是那個遭逢大難變得成熟了不少的小姐制止了薛副將的沖動,她小心地把懷里丫頭的尸體交給了另一個士兵,然后對薛副將說:“薛家哥哥,蠻人派來了探子,估計之后會有大動作,先帶我回去知會爹爹,其他的等見到爹爹再說?!?/br>薛副將這才看到小姐臉上那一道深深地傷口,當(dāng)即臉色就是一變,急急地走過去伸出了手:“你的臉…………”鄭小姐往后一躲,臉色沉了下來:“薛家哥哥這是什么意思?”男女授受不親,薛副將的舉動,卻是逾距了。她對臉上的痛感都麻木了,應(yīng)該說,她現(xiàn)在除了仿佛不斷流血的心臟,以及胸中熊熊的恨意,已經(jīng)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圓圓從小就跟著她,卻在這樣的一種狀況下死去。看著鄭小姐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神情,薛副將伸出的手指一僵,愣在了原地。烏鴉笑了一聲,然后朝著薛副將努了努嘴:“十幾個蠻人的尸體還在不遠處,你就只看得到心上人的臉?”烏鴉的笑容充滿了諷刺,一瞬間就拉滿了薛副將的仇恨值,但是烏鴉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