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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胡須道,魔教扶山在此,村民怎么敢隨意和陌生人講話,要是一不小心說了什么要不得的話,可不是要惹來殺身之禍?白易略一沉吟,看來魔教真是十惡不赦。既然如此,那道長可對魔教中人的行蹤有什么了解?道士本來不想管這事,但想想看魔教若是被除倒也是好事一樁,便道:老道也在這里住了些年了,倒是時??匆娔Ы痰娜藦哪沁吜鴺鋷r上過路,至于其他的卻不清楚。多謝。那老道正要走,卻見余右水一把劍橫在他脖子上,怒道:你到底是誰?道士倒不是被這氣勢嚇到,只是覺得他反咬一口,好心當做驢肝肺,有些令人寒心,老道不過是一個給人測字看相的罷了,你若是不相信何必要來問老道!白易將那劍鋒拉下來,師弟,不得無禮。余右水冷哼一聲,師兄,要是放走了魔教女干細,你可怎么負責?氣氛一下僵持下來,那綠油油的樹葉青翠欲滴。白易微微一笑,俊氣的五官,配合得天衣無縫,使人如沐春風,師弟放心,這位道長可不是女干細。余右水聽他保證,將劍收回來,還是不放心地道:今日且作罷,要是你真是魔教的人,我江南神門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道士聽到此處,神情一變,握住桃木劍的手微微發(fā)抖,卻強自鎮(zhèn)定下來,老道自然明白。蘇渺站在原處,看著那道士的背影越來越遠,眼里閃出一絲疑惑的神色,那道士自然不是女干細,他手上雖有繭子,卻不是練劍練出來的。大約這就是舞劍玩和學武功的區(qū)別。幾個人得了消息,越發(fā)覺得應該去柳樹巖蹲點。柳樹巖長著一顆偌大的柳樹,樹干足有七八個人合抱那么粗,萬條垂下綠絲絳,在春風里搖擺。不多時果真有人從那邊過來。扶山教雖然被稱為教,但也不過是占山為王的山賊。只是那位教主有點本事,縱容魔教興風作浪,才惹得江南神門不得不來收拾它。要說魔教,也只有天山邪教最厲害。此時那幾人散漫地走過來,倒是頗有幾分大王叫我來巡山的意味。那幾人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面,其中有個人估計是嫌棄蒙面太熱,竟然索性將面巾摘下來,其余三人提醒他,教主要我們仔細應對,你卻這么不小心!那人不以為意,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兄弟我可不信!其余幾人只好嘆氣,繼續(xù)往前走。第二章等到那幾個黑衣人走遠,躲藏在樹后的孟時楓望了望日頭,這陽光正亮,那幾個人的穿著著實扎眼,他有些呆地拍了拍額頭,喏喏道:余師兄,魔教的人如此拉風,不想認出來都不行他一轉頭,看見只有蘇渺一個人站在他旁邊,此人一身淡藍色長衫,肩膀上繡著白色纏枝蓮紋樣,暗灰色的長靴踩著路邊的金色小花,整個人一動不動地站著,面無表情。孟時楓壓低了聲音,蘇師弟,師兄們?nèi)ツ膬毫耍?/br>蘇渺沒有回答,目光向遠處看去,孟時楓跟著一起望,只聽幾聲慘叫,緊接著是幾聲悶響,黑衣人已經(jīng)倒了一地。白易將黑衣人的蒙面巾都摘下來,對著這邊招手。孟時楓和蘇渺這才走過去,孟時楓繞著那尸體走了幾圈,問道:魔教的人這么容易對付?余右水冷哼一聲,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換上衣裳好混進去!幾個人麻利的換好衣裳,往相反的方向行進。來的路就是那么一條,想要走偏都不行,幾個人跟著就看見一道青石橫在路中央,青石兩邊有人把守,看見是自己人就上來詢問。你們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教主交代的事可是辦妥了?余右水正要上去搭話,白易卻搶先一步,壓低聲音道:當然辦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教主那個人。那人仿佛深有體會,嘖嘖嘆息了幾聲,然后就讓開準備放行。白易,余右水,肖緒走在前面,蘇渺墊底,他走過的時候余光掃過那魔教的人,裝作無意地把衣袖挽上去,露出一截手腕。幾人驚險的上了山,倒不是說有什么性命之憂,只是要是叫那兩人識別出來,早些給魔教做了警示,幾人再入魔教可就危險許多。越往前走,山路到了頭,看見半山中央有一個石頭做的屋子,屋子旁邊有課歪脖子樹,魔教的人就從那房子進進出出。幾人快步跟進去,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還挺大的,說不得魔教為了這塊地把山都挖空了哩。且原來那山底下放哨的人也只是走走過場罷了,這要進魔教的大門還得經(jīng)過幾次盤查。那黑衣人往前面一站,打量了幾個人幾眼,把手腕給我亮出來!幾人具是一驚,好端端的看什么手腕?這魔教怕是有詐吧?但也是沒有辦法,幾個人只好將袖子撩上去,把手腕露出來。那黑衣人看了幾眼,點點頭,嗯,進去吧。莫名其妙!幾個人被帶著往前走,走到半路上,才發(fā)覺事情好像不大對,眼下走的路不像去拜見教主,倒是向去牢房的!幾人下了樓梯,整個巷子里陰暗潮濕,墻壁上還長著青苔,時不時的看見有小蟲子爬過。白易起了警惕,一時恨自己大意,兄弟這是要做什么!帶我們?nèi)ヒ娊讨鳎?/br>那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干凈利落的做了一個向下?lián)]手的手勢,給我拿下!只是頃刻間唰唰唰地從前后涌出黑衣人,把幾個人制服住。倒不是說白易等人的武功不怎么樣,實在是人數(shù)懸殊過大,在加上在這狹窄的巷子里,遭遇前后夾擊,那敵人還不跟甕中捉鱉一般手到擒來?幾個人灰溜溜的被關進了牢房里,上了鎖,為了防止幾個人串通起來商量逃跑,于是黑衣人把他們給分別關了起來,蘇渺和肖緒關在一起,白易,余右水和孟時楓關在一起。孟時楓抓著木欄哭喪著臉,白師兄,咱們這算是怎么回事啊?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么?白易靠著牢房的墻壁坐下,心道,這魔教不可能這么狡猾吧?就跟算準了似的!前面一點看不出端倪,后來就稀里糊涂的進了牢房了!那黑衣人頗為自得,我們教主早就算準了你們要來找茬,早就做了準備,今次你們雖然穿著我教的黑衣,但卻沒有戴上我教的紅繩!說著他洋洋自得地撩起起衣袖,露出那一條紅艷艷的細繩子。白易才想到,怪只怪自己粗心大意,沒想到就這么著了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們沒有紅繩?前面也沒見到你們要檢查誰的手腕?那黑衣人嘿嘿怪笑幾聲,哼!我們教主神通廣大,自然有辦法知道!誰信?。?/br>一定是用了些絕妙的手段!說著到了換班的時間,那黑衣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