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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還是司隸臺要再將那個案子追查下去都變成了無的放矢,白費功夫。等時過境遷,吳家抓住更多籌碼自然可以跟司隸臺跟皇上交易,換吳尚清一個清白之身。 沒想到的是,不到午時,一個小徒隸慌慌張張來報,說望月湖撈出幾根人骨,還有一枚扳指,吳于氏已經(jīng)認(rèn)出,那正是吳尚清平素戴的。 兩人互看了一眼,對這個結(jié)果都不敢置信。 以吳家現(xiàn)在的勢力,要保吳尚清并不困難,完全沒必要借尸骨詐死。退一步講,就算要詐死,吳尚清是昨夜失蹤,就算真的墜湖而亡,就算望月湖下面有很多食rou魚,但絕對不至于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將整個人生生啃食成白骨。這招詐死計未免耍得有些爛。 劉煜親自往望月湖走了一趟,存尸之處就在離湖岸不到五尺地,湖面上漂浮著幾只腐爛的死魚,尸骨被陷在水草里,此刻已經(jīng)撈出來一大半,仵作正一點點拼出人形。 吳于氏泣不成聲,侍中吳邕已經(jīng)趕過來,面上黑云壓頂。但劉煜精準(zhǔn)地發(fā)現(xiàn),吳于氏雖然在哀泣,但卻在有意無意地偷看吳邕,那眼神中不見痛失愛子的悲痛,反而露出些忐忑不安,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妻子,在觀察丈夫的反應(yīng)。而吳邕,臉色雖然難看,但這種難看與其說是悲痛不如說是憤怒。當(dāng)然,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耍個詐死計耍得如此拙劣,都會憤怒的。 劉煜上前安慰了兩句,抬頭時,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這種氣息給人的感覺很奇怪,好像它本身帶著獨特的光彩,能讓人瞬間在萬千人海中立刻辨識出來。 他猛地朝人群中看去。圍觀的人群里三層外三層,憑借身高優(yōu)勢,他看到一個身著水藍衣裙的女子,一張銀箔面具遮住了半張臉,驀地轉(zhuǎn)身,消失在人群里。 劉煜看向那具骸骨,心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趙重陽將事發(fā)經(jīng)過巨細(xì)無遺的稟報了一回,務(wù)必不遺漏任何細(xì)節(jié),這些細(xì)節(jié)他現(xiàn)在看不出什么端倪,但這位殿下卻很可能找到關(guān)鍵所在。 劉煜點點頭,道:“把那些魚撈上來,去驗驗毒?!?/br> 趙重陽茫然,若水里有毒,斷不會只死這幾條魚,但他還是領(lǐng)命而去。 仵作徐渭驗完尸骸,從身高和左腿骨折的舊傷可以看出,的確很有可能是吳尚清。 劉煜注意到,聽完這個結(jié)論,低頭哭泣的吳于氏竟然像是松了一口氣。劉煜以吳尚清死因不明為由將尸骸帶走,回去的路上,趙重陽滿臉不解:“吳尚清不可能就這樣死了!就算要死,也不可能一宿之間rou身化白骨!” 劉煜不置可否,從方才吳家夫妻的模樣看,詐死之計,他們是知道的,至少吳于氏知道,但吳尚清到底攤上什么事情必須得詐死脫身? 以失蹤避禍和詐死避禍已經(jīng)是截然不同的性質(zhì),因為后者很可能牽扯到另一條人命,并且詐死再要復(fù)活便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總不會他們會認(rèn)為可以托凌波仙來一個尸骨復(fù)活之術(shù)再順理成章活過來吧?還是說,等到風(fēng)頭過去,推說扳指丟失,堂而皇之地回家? 劉煜被卡在這個節(jié)點上,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游蕩一生同學(xué)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 ☆、第九章 狼行成雙 漱玉齋。 宋軼從望月湖回來便縮進薔薇園,李宓給了她一個時辰,這才端了糕點茶水進去叨擾。 宋軼抬頭看過來,半晌無語,李宓一看她那眼神便率先說道:“李宓,你東家。” 宋軼擺擺手道:“我認(rèn)得你的衣服,早上的茶漬還在袖口呢?!?/br> 李宓默:所以,一件衣服比我的臉有辨識度?就因為多了一塊茶漬,那我是不是要給自己臉上也弄一道疤? “那具骸骨到底是誰的?”李宓覺得自己挺憋屈的,一面他很不想宋軼參合這種事,但一面卻又總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每次她的勝利他比誰都驕傲自豪,卻又不得不顧忌外界想要扼制她。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很有點像自己的孩子長大了,想她有一翻驚天動地的作為,卻又怕她抵御不了風(fēng)浪,遭受滅頂之災(zāi)。太特么蛋疼了。 “自然是吳尚清的,如果此人不是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話。但長得一模一樣,又有一模一樣的舊傷,這難度略大?!?/br> 李宓心中駭然,“你只是看了一眼便能確定那骸骨非他莫屬?明明這些頭骨長得都差不多?!?/br> 宋軼擱筆,“人的骨形和肌rou決定了一個人的長相,人無完像,頭骨自然也是各不相同的,最多只是相似。我曾經(jīng)為吳尚清畫過畫像,他是少有的美人坯子,骨頭十分漂亮,不是一般人能夠冒充的!” 李宓聽得頭皮一麻,我并不覺得一具骸骨有什么地方是漂亮的好吧。為防止這位再說出駭人之言影響他今晚的睡眠質(zhì)量,李宓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以為他是詐死。” “不止你,司隸臺的人乃至吳府的人應(yīng)該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不過,很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是真死了??上Я诉@么一位美男子?!闭f罷,嘖嘖兩聲,顯得很是遺憾,但眼睛再看向面前剛成的畫像時,又露出溫柔驚艷笑意。 李宓多心地瞟了她面前的畫像一眼,頓時神色大變,一把抓起那張畫像撕成碎片,警告道:“你誰都可以遐想,獨獨這個豫王不能!”這個混蛋,果然對劉煜存了非分之想吧,這已經(jīng)是第幾次畫那個妖孽的畫像了?每天畫一幅,他娘的睡覺還要抱一幅,難道她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嗎? 這可是宋軼花費了一個時辰才畫好的美人像,人群中那驚鴻一瞥,真是美不勝收,她若不及時畫出來便一直會在腦子里打轉(zhuǎn),讓她徹夜難眠,這好不容易把腦子里的人騰空,就被這個渣給毀了,她能不惱嗎?殊不知,靈感這種東西向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越是美好的食物越是需要靈感來抒發(fā)渲染,這樣的畫像她可畫不出來第二張。 宋軼撲上去就要咬人,李宓一把卡住她下頜,憑借身高手長優(yōu)勢讓她近身不得,再次警告:“不想死就離這個司隸校尉遠(yuǎn)一點!” “你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你就是嫉妒他長得比你好看!”宋軼掙扎著狠狠地在他臉上撓了一爪子,這下李宓本來就不好看的臉真的更丑了。 “喲,正親熱著呢!”一個聲音幽幽冒出來,兩人循聲望去,便見咱們的女神捕抱劍倚在門框上,今天還貼了一個特別銷魂的三角胡。 宋軼默默地將爪子從李宓臉上收回來,整整衣服,若無其事地說道:“孫神捕最近口味略重啊。” 孫朝紅不跟她計較,這個小妮子一把年紀(jì)了,從來不在口舌上吃虧,她姑且讓著她。 “有件事請你幫忙?!?/br> 宋軼問也不問是什么事,直接看著孫朝紅的錢袋,仿佛她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