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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年華,而她又自命清高,不肯屈就,最終成了大宋王朝最高貴最大齡的剩女。 在世俗眼光里,這樣的女人多半是有些問題的,越是年紀大,越嫁不出去,心理便越是扭曲,即便有幾個追求者,也自恃身份,而故意拿捏人。加上自從十年前親眼看見心上人自刎刑臺,便關閉了心扉,跟任何人都沒有交流,這種自閉也加劇了別人對她的偏見。 至于曾經(jīng)同甘共苦過的開元帝和豫王,因為父兄的事,她早已與他們疏遠,不知不覺,文宬郡主就成了一座無人能夠抵達的孤島,時至今日,劉煜問出這個這個問題時,都悚然一驚。自己這些年到底忽視了多少人和事,為什么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阿姐被逼到聲敗名裂這一步? “阿瑾死前曾來找過我,叫我離虞泰一家遠一點。阿瑾是個寬厚的人,絕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這句話?!?/br> “所以,阿姐認為,是虞泰害了義國公一家?” 劉嬋點頭,“但是,我找不到一點證據(jù)。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劉煜心口隱隱跳動著,“阿姐要查上林苑女眷,可是昨晚遇上了什么人?” 劉嬋驚訝了,“的確如此。若不是她,也許我已經(jīng)被虞泰抓住了?!?/br> 劉煜心口又顫動了一下,“她是男是女?身高幾何?樣貌如何?” “呃,這個,我什么都沒看清楚,只看到黑漆漆一團。” 劉煜:“……” 剛萌生的希望就因為這個熟悉的黑漆漆一團給碾滅了。 劉嬋眼睜睜看著這個弟弟從最初無法言喻的激動興奮直接轉化為失望憤怒,就差隨手提個人捏斷他脖子了。 “怎、怎么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劉煜起身,“沒什么。阿姐好生休息,虞泰的事,你不要再過問?,F(xiàn)在,你是戴罪之身?!?/br> 劉嬋目送劉煜離開,心里頭怪怪的,今天這個弟弟,太反常了。 “這詩很特別嗎?”韓延平不解地看著宋軼。他本是答應幫宋軼脫身的,但結果自己還焦頭爛額無計可施時,宋軼就已經(jīng)恢復自由身了,這感覺怎么說呢,就像你使勁憋著一口氣,準備吹起一陣龍卷風,卻不期然放了個屁,積蓄的氣勢瞬間泄完。 這讓他感覺自己很無能,是以看到今早這出戲便興匆匆跑來獻寶了。 宋軼端了小桌子坐在門口,欣賞庭院中景致,順道看看另一頭的趙筠屋內(nèi)動靜,不難想象,韓延平一來,趙筠一定正凝神靜氣地聽著這邊談話。能讓虞泰如此失態(tài)的東西,豈會是尋常事? 宋軼煮好茶給韓延平倒上一杯,這才說道:“尋??匆娺@首詩,可是會惹上殺身之禍的?!?/br> 韓延平剛捏起茶杯,乍然聽得此話,手默默抖了一下,茶水撒了兩滴出來,他面上卻裝得十分鎮(zhèn)定,笑道:“宋先生又說笑了。這不過是首情詩而已?!?/br> “當然不是情詩?!彼屋W抿著茶,嘖嘖出聲。 “不是情詩,那是什么?” “這是反切詩!” 韓延平懵。 “韓先生竟然沒聽過?”宋軼訝異。 韓延平覺得自己的見識又要被刷,不是太心甘情愿地請教:“何為反切詩?” 宋軼不緊不慢捋著茶中水汽,“切字注音韓先生可有聽說過?這是前朝一位書法大家自創(chuàng)的注音方式,意在彌補直音讀若的缺陷。其實這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東西,就是用兩字切出一個字的讀音,切上字取聲,切下字取韻調(diào),這樣便能出來另一個字的讀音。比如這首詩開頭兩字“晚浪”,便能切出一個王字音。這下,韓先生可明白了?” 韓延平可不傻,將這首詩默默一念,臉色驟變,冷汗迅速爬上額頭。 “嘩啦”另一頭傳來瓷器砸碎的聲音,雖然隔了門扉,聲音細微,但宋軼卻沒有遺漏。 “韓先生不必驚慌,此事豫王那邊應該已經(jīng)知曉了。沒人會殺你滅口?!彼屋W笑得坦然。韓延平一點沒被安慰道,知道這種密事,他覺得自己真的很可能性命不保。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人人都在看熱鬧,就他閑得慌非要將這詩拿來跟宋軼說道,這下好了吧,知道如此大的機密,可不是要得罪那個盛寵之家了嗎? 回過味兒的韓延平看宋軼眼神變了色,仿佛面前這個笑盈盈的家伙不是個秀色可餐的姑娘,而是一只猛獸,隨時可能讓他遭池魚之殃。 他沒有任何時候比此刻更想當一個一無所知的愚民了。 “今天出門似乎忘記看黃歷,我回去再看看。” 宋軼沖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韓延平膽寒心驚地跑了,那廂趙筠的門也開了。此刻他的臉色可不比韓延平好看,看向宋軼的眼神比之昨日又復雜了幾分。 宋軼卻不為所動,只悠閑地端了茶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趙都尉也對反切詩有興趣?” 趙筠不答。 宋軼又道:“這東西你應該很熟悉才對。反切詩原本只是切字注音的東西,后來被前朝王司馬創(chuàng)造出一套反切碼,以數(shù)字傳遞消息,再從數(shù)字中找到源碼中的字,反切出真正的軍報,即便被敵人截獲,可保軍報不泄露。如此高妙招數(shù),著實令人嘆服。你兒時在王司馬府上,父親又是王司馬座下得力干將,應該聽說過吧?” “當年王家獲罪,便是因為反切源碼軍報泄漏,導致北伐戰(zhàn)線功虧一簣,數(shù)十萬大軍覆沒,被栽贓了一個通敵賣國之罪。而知道反切源碼的人少之又少,多是王家親信。雖然劉宋建立,王家平冤,但這個泄露反切源碼的人卻一直未找到,很多人都相信是義國公之子虞瑾所為,可真是如此嗎?” “王家滅族,義國公一家自盡于刑臺,而另一個虞家卻聲名鵲起。王滅虞崛,沉冤難雪。我想這首反切詩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拼出讀音,并不表示拼出了字,但根據(jù)事情卻不難將所切之意還原。 加之用反切詩暗喻當年王家獲罪的反切軍報泄露,字面直指虞家,而現(xiàn)存的虞家還有誰,只有他們王司馬與義國公舊部如今所擁護的虞泰一家。 趙筠渾身發(fā)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急的怒的,“胡說八道!虞將軍絕對不可能是這種人!” 宋軼幽幽看著他,老神在在地品著茶。 趙筠怒目圓瞪,“怎么不說話?” “趙都尉想聽什么?” 趙筠一時語塞,他在慌什么? “這詩又不是我寫的,我只是會解讀一二罷了,你要爭辯跟寫詩的人去?!?/br> 寫詩的人? 趙筠神色一凜,懂反切詩,又與王虞兩家有關系的人,會是誰? 所有可能性飛快地在他腦子里過了一遍,最終竟然找不出半個人來。但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他應該很熟悉,他突然好想去看看那幅字畫說不定能從筆墨之間認出他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