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書迷正在閱讀:花千骨、他的盛寵、最終逆戰(zhàn)、[綜漫]魔王大人不接受攻略、快穿之眾里恨她千百遍、大神是治愈系[網(wǎng)配]、【HP】故事邊角、豪門主母、[人民的名義]以達康書記的名義、為你沉淪
跟了豫王殿下十余年,也不能揣測那位的心思。 果然,宋軼出現(xiàn)在慶典現(xiàn)場,立刻惹來了眾人觀望,若非她臉上的面具,估計沒人能認出她來。 韓延平臉色莫名地一紅,正要上前,卻見已經(jīng)有人先他一步迎了上去。那個敢跟他搶食的不是別人,正是隴西王慕眭。 “我可想死你了!”幾日不見,慕眭顯得十分激動和熱情,上前就張開了手臂,欲行非禮之事,薛濤一柄劍及時攔住他身形。 遠處剛進殿的劉煜看見,非常滿意地點點頭,視線一轉(zhuǎn),落在宋軼身上,粘了一會兒,再粘了一會兒,又粘了一會兒…… “殿下,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太監(jiān)總管朱富貴提醒。劉煜終于將視線從宋軼身上生生扯開,他甚至能感覺到那種強硬的撕扯扯斷了神經(jīng)線,轉(zhuǎn)頭時,有那么一剎那眼前是空白的。 “吉時已到,開始吧。” 開元帝攜臧皇后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面色肅穆,眼底有無法掩飾的黑暈。但畢竟是一國之君,后宮之事,不會讓他當著群臣和使臣之面失態(tài)。 慶典儀式進行得非常順利,各種儀式結(jié)束之后,便是群臣和使臣獻禮。 宋軼這個純粹蹭吃蹭喝的人,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多余,也為了不敗壞了畫骨先生的名聲,也獻上了一份賀禮。 那是一幅萬里江山圖,這是一張水墨山水畫,畫卷足有九尺長,與人物畫的精妙不同,這畫講究的是寫意風流,也正是南地士族最盛行的風格。 身為內(nèi)行畫師的韓延平看后,驕傲無比,仿佛這就是他媳婦兒畫的一般。其父也捻須贊嘆,道:“兒啊,你需更加努力才行。” 開元帝欣然收下,問道:“你想讓朕賞賜什么呢?” 宋軼正色道:“民女此畫只為博皇上一笑,皇上若真要賞賜,那就賞民女一百零八兩銀子吧。” 聽見某個數(shù)字,劉煜心頭跳了跳。 開元帝終于露出一個會心笑容,“這副萬里江山圖,何止一百零八兩?” “民女只要一百零八兩。” “為何?” “因為,有人欠民女一百零八兩,女子一直想著討回來,卻求告無門,皇上若替他還了,民女感激不盡!” 很多人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到劉煜身上,劉煜處之泰然,就跟沒聽見一般。 開元帝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有些無奈,說道:“那是你與他之間的恩怨,沒道理要朕幫他還。你若真想要銀子,那朕便賞你一百金吧。” 宋軼笑瞇瞇地接過朱富貴送下來的金子,又道:“皇上這般慷慨,那民女再告訴您一個秘密,這幅畫里不止有萬里江山,在晚上看,還有更大驚喜?!?/br> 聽得此話,劉煜眉頭動了動,不由得將宋軼多看了一眼。 一整日的慶賀,待得夜宴結(jié)束,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疲憊,泡溫泉的泡溫泉,睡覺的睡覺,開元帝卻什么神色落寞,總覺得人生空出了一塊,漫無目的地行走在夜色中,最終還是來到了容貴妃的宮殿。 他站在殿門,負手而立,心下茫然。 這個女人,以前無論做出多么令他心寒的事,他都能原諒,即便是她刺殺他,他都可以寬容。以前他不是沒見過她祭奠元昭,都可以縱之任之,可這次…… 是自己的耐心終于要熬盡了嗎? 此時此刻,他真的覺得很累,十年堅守的疲憊一擁而上,卻無人可訴,可即便再累,他還是無法放手,只要哪怕還有一絲力氣,他就無法說服自己放手。 大殿的門在手下吱嘎一聲響,黑暗中只有寂靜,他聽不到一絲響聲,甚至沒有聽到呼吸聲。開元帝驀地一驚,點燃燭臺,四周一照,哪里有半個容貴妃的影子,他頓時著了慌,怕這個女人就這樣從他身邊消失。 正在他準備叫人時,看到床頭躺著一支竹笛,那竹笛看起來有些年歲了,甚至有些破損,還有一些抓痕??杉幢闳绱?,它還在。 竹笛下吊著的穗子,讓開元帝一眼便認出這是十多年前,他送與她的,那時她喜歡聽他吹笛,短暫的相遇,結(jié)下不解之緣,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在她心中,早就埋下了種子,發(fā)了牙,根脈牽絆,無法磨滅。。 拿起竹笛,開元帝心情激動得無以復(fù)加,竹笛下面壓著一張紙條,上書:長生殿,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十點,么么噠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二更捉蟲) 長生殿, 這是歷代帝王與后妃鴛鴦共浴紅帳共枕的地方。 慕容月將這里看了有看,溫泉水滑, 水汽氤氳,稱得雕梁畫棟的漢白玉宮殿好似仙境, 再看自己這一身輕紗薄衫, 少女已經(jīng)發(fā)育的身材若隱若現(xiàn)。 “真的行嗎?”慕容月十分忐忑。 元康再次將她打量了一翻, 肯定道:“當然,沒有人能夠抵擋住你的誘惑!” 慕容月被夸得臉上飛起一團紅云, 俏臉微頷,“我是說, 由我代替玖兒姐, 皇上不會遷怒于我嗎?” “你放心, 這溫泉水中, 有特制的催、情香, 皇上一旦踏進去, 便會情動, 你又與她長得那般像, 燭光昏暗, 他哪里能辯?待生米做成熟飯,他嘗到了你的好,怕是趕也趕不走的,何況……” 元康指指那封放在梳妝臺上的信,道:“這是容貴妃親手寫的信,表明是她無力侍奉圣駕, 故讓你代替??吹竭@封信,再想起今晚的催\\\\情香,皇上定會以為這是容貴妃一手策劃的陰謀,屆時,只會更心寒,那便是你真真取而代之的機會!” 慕容月聽得眼冒精光,沒曾想元康的計劃竟然如此周祥,將她所有的顧慮都打消了。 他果然愿意為她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你對我真好!”慕容月含情脈脈看過來,元康星目深沉,透出微微痛苦,仿佛一個癡心男子硬生生要將心中所愛推入別人懷抱時,那種無法言說的痛苦一般。 良久,他才啟口,“只要你好,便好?!?/br> “你放心,我一定記得你的恩情!” 元康嗯了一聲,轉(zhuǎn)過身,身影有些落寞,但出門時,月光照在他臉上,卻映照出一個陰冷的獰笑,猶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你覺得這樣就能殺了他?”慕容玖看著周遭這幾個黑衣人。 開元帝好歹曾經(jīng)也是血戰(zhàn)沙場的主兒,這幾人,就算是元康訓(xùn)練的高手,要殺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別擔心,他跑不了,只要他進了那個溫泉池,他的命,便沒了!” “難道你……” “你不會真信我在里面只放了催\\\\情香吧?老實告訴你,除了催\\\\情香外,還有那是腐骨水,即便只加入很少的一點,被熱情蒸騰,浸入皮膚,就能腐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