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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林下意識地往前跟了兩步,卻被黑衣侍衛(wèi)給攔了回來。 “丘穆林將軍,請自重!”當(dāng)口的人,聲音好冷! “我只是欣賞月光,這上面看得清楚一些?!鼻鹉铝洲D(zhuǎn)身,負手而立,看著被屋檐遮擋了一大半的天空,一雙耳朵幾乎如狼一般豎了起來,仔細聆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 房間里,劉煜將宋軼抱進溫泉池里,宋軼有些糊涂了,兩條小細腿兒迫不及待地纏上了他的腰,揚著腦袋,小爪子一個勁兒地在他臉上摸,劉煜會意過來,將□□撕下來,露出本來的面目,宋軼的嘴角扯了扯,雙眼越發(fā)迷離了,伸出爪子去扯他的衣服。 劉煜托住她的臀部,以免她掉進水里淹著,壞心眼地問她:“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宋軼支吾了一聲,只管低頭去扯她衣服,這衣服好結(jié)實,怎么也扯不開,她覺得自己的爪子痛,全身的骨頭也好痛,痛得她渾身冒汗,可面前的男人十分地不配合,還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為所欲為。 劉煜緊緊盯住懷里的小野貓,這藥效可真快,是不是因為直接進入血液的緣故? “說你喜歡我!” 宋軼惱了,一口咬過去,劉煜的嘴唇見了血,她卻依然不管不顧,分明是要吃霸王餐的意思。 劉煜那個郁悶啊,想狠心拒絕吧,心中的火苗卻被她越撩越高,自己都按捺不住想要,天人交戰(zhàn)到最后,他決定勉為其難地妥協(xié)吧,外面什么情形還不知道呢,他得速戰(zhàn)速決,把小家伙安撫住才行,不能讓她在其他人面前露出那幅模樣。 理想與現(xiàn)實總是有巨大差距的,劉煜覺得,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力量武功,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是被動的那一方,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從頭至尾沒找回主動權(quán)。 這感覺怎么說呢,就好比一只猛虎被只小野貓給強了,自己還沒發(fā)揮出來,就云里霧里地結(jié)束了,快得他幾乎沒反應(yīng)過來。 他惱恨地看了看自己身下那根斗志昂揚的兇器,又看了看已經(jīng)蜷成一團,捋都捋不開睡得心滿意足的混蛋,這姿勢,他想再強行發(fā)揮一下都覺得萬分困難。 這種吃飽就睡,不管對方死活的行為簡直就是個渣! 劉煜報復(fù)性地在她半裸的脊背上狠狠親了一口,直到留下印記才肯罷手。 整理了一翻,換了干凈整潔的衣服,沒忘記重新易容成沮渠牧。劉煜抱著宋軼出來,看著站在屋檐下的丘穆林,問道:“你那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丘穆林將劉煜打量了一翻,尼瑪這么快,這個男人到底行不行啊? 再看了看他懷里抱著的人,道:“大概還有點迷藥?!?/br> 劉煜瞪眼,尼瑪有你這樣下藥的嗎? 下了春、藥還要下迷藥?你是存心要“jian尸”是吧? 丘穆林很快明白過來,這個混蛋分明是欲求不滿,他差點笑出聲。加迷藥是要人昏沉,意識不清,以免產(chǎn)生太多抗拒,能增強愉悅度,反正服食是這種效果,沒曾想從血液里進入,春、藥的效果發(fā)的快,迷藥也更強勁了,竟然導(dǎo)致這種結(jié)果。 丘穆林嘴角陰晦地勾了勾,他剛要啟口,嗖地有箭矢撕裂空氣,呼嘯而來,一點點星火劃過夜空,朝著他們落腳之地落下,一支箭不偏不倚刺穿了丘穆林前方的人的肩胛骨?;鸺c燃的窗戶紙,火光下,箭頭的血泛著黑色。 劉煜神色大變,“箭上有毒!散開!” 丘穆林額頭冒出冷汗,這分明是要殺人滅口的意思。他目露兇光,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你帶她先走!” 宋軼救過他一次,這回他斷不能因為自己再連累她。 他是不是好人,但絕對有良心。 劉煜沒跟他客氣,對方有多少人根本不清楚,此刻他抱著宋軼,行動不便,不宜冒險。劉煜一走開,愈發(fā)清楚地意識到,那些火箭,是沖著丘穆林而去的。 “救他!”宋軼迷迷糊糊的,眼睛也未睜開,似乎還在睡覺,聲音軟綿綿的,劉煜卻聽得清楚。 摸摸她的呆毛,“莫急,我有辦法!” 說罷,召集侍衛(wèi),分向包抄。 劉煜的人還沒繞到后面,便碰到了拓跋琿。拓跋琿一臉便秘色,別提臉多黑了。 劉煜看了看他身后,既沒有王贊的影子,也沒有那個假扮拓跋佛貍的人的影子。 拓跋琿搖搖頭,看了一眼劉煜懷中人,“她沒事吧?” “嗯。先把這些弓箭手解決了再說,箭上有毒,他們的目標是丘穆林!” 拓跋琿也不含糊,兩邊合力包抄,可似乎有人比他們先了一步,刀光劍影下,他們看到了姚瓊的臉,姚瓊腰刀飛舞,弓箭手的鮮血劃破夜空,哀嚎聲一片。而他身后,太子勵與武威公主雙雙督戰(zhàn)。 劉煜和拓跋琿互看了一眼,氣息微沉,帶著人過去,沖兩人行禮。 太子勵一臉淡定模樣,“虛禮就免了吧,去看看爾融怎么樣了?!?/br> 武威公主的視線始終落在劉煜裝扮的沮渠牧身上,如果視線能帶勾刺,估計宋軼會被她刮掉一層皮。 夢中的宋軼若有所覺,不安地往劉煜懷里縮了縮,劉煜本能地將她裹得更緊一些,還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讓她能睡得安穩(wěn)一些。 拓跋琿和姚瓊一起去找丘穆林,拓跋琿看到浸血的衣物,看似關(guān)心地問道:“你怎么受了這么多傷?” “貼身rou搏,難免損傷,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最終兩人并沒有找到丘穆林,只聽得受傷中毒的幾個人說他也中了箭。 兩人回去向太子復(fù)命,太子揭開弓箭手蒙面的黑巾,招手讓他們過來,“這些人你們可曾識得?本太子依稀覺得有些眼熟?!?/br> 拓跋琿看了一眼,心頭一驚,沒有說話,姚瓊則像是思忖了一下,說道:“似乎是佛貍皇子身邊的人?!?/br> 太子勵一點不意外,起身,看向拓跋琿,“聽你的手下說,佛貍行刺過爾融?這件事怕是與他脫不了干系了……” 宋軼是在翌日晌午徹底清醒過來的,劉煜遞了一杯水給她,問:“昨日發(fā)生過什么你可還記得?” 宋軼腦子嗡地響了一下,隨即小臉兒一癱,默默地泛上兩朵紅暈,“昨日昏昏沉沉的,我什么都不記得,難道發(fā)生過什么?” 劉煜整個人都不好了,小東西果然想賴賬! 既然小色狼不想承認,他就只能厚著臉皮上了,“你必須對我負責(zé)!” 宋軼背脊一涼,趕緊岔開話題,“王贊的案子是不是了了?我去廷尉府看看!”將杯子放下,躥起來便往外面走,大概是走得太急切,或者藥性未過,狠狠地在門檻上絆了一跤,差點摔了個狗□□。 劉煜氣得磨牙。 宋軼跑出麒麟臺,暗自撫了撫胸口,幸好劉煜沒追出來。昨日發(fā)生過什么,她不但記得,甚至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