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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但絕對沒到能騙過他們所有人眼睛的地步。 “他頂著這張臉,能騙過所有見過我的人的眼,應該是有原因的。諸位,難道不好奇為什么?” 太子勵臉色驟變。其他人面面相覷,難道是□□?他們各自感受了一下,真沒有中毒跡象啊。 佛貍指著太子勵那張案幾上的食物道:“今日太子的胃口可是不好,菜式幾乎沒有動過?!?/br> 所有人的視線投過來。宮中御廚做飯,菜式都是有固定擺放出來的花樣,動沒動食物,一看菜式就能判斷,從此刻太子勵案幾上的菜式看,他是真的一點沒動過。這怎么能不惹人懷疑? “你說有毒,可當場驗證!”太子勵強自鎮(zhèn)定。 魏帝也不發(fā)話,就看著佛貍,佛貍點頭,“那就請父皇以及諸位做個見證!” 太子勵反而松了一口氣,不一會兒,侍菜的宦官上前,將附近幾個案幾包括太子勵的菜式都用銀針試了毒,的確沒有任何異常。 “怎么樣?”太子勵有些得意。 “那太子可敢吃下去?” 太子臉一下僵住,推脫道:“最近我脾胃不合,太醫(yī)叮囑不能沾葷腥。” 太子勵是儲君,佛貍身為一個剛回歸的無權(quán)無勢的皇子,自然不可能要求他以儲君之尊去做對他身體不利的事。此刻,他只是抬頭看著魏帝。 天下沒有哪個父母的心是真的能端正的,太子勵是魏帝從小培養(yǎng)的儲君,傾注了比尋常子女更多的心血,也寄予了更多的期望,有更嚴厲的管教,卻也有父親看著孩子在自己教導下慢慢成才的驕傲和自豪。 而現(xiàn)在,就仿佛要他親手將自己培養(yǎng)的驕傲摧毀,否定自己這若干年的辛勤栽培,只是一場空! 但在父親之外,他也是一代明君,是第一位贏得漢族世家擁戴,讓漢人能夠在他的統(tǒng)治下安居樂業(yè)的帝王,所以,他也必須顧全大局。 功勛世家沒有一個出來說什么,這就像所有人都在看他的態(tài)度,看他是要保全這個兒子,還是要所有人的信任。 那一刻,魏帝頭一回覺得自己的心開始衰老了,越來越顧念親情,越來越想任性妄為,但屬于帝王的禮制將他拉了回來。 他長吸了一口氣,道:“太子,你若想證明自己的清白,便將你案幾上的飯菜吃下去?!?/br> 太子勵臉色蒼白。 那致幻藥的藥性不到半個時辰,他,也許能熬住。 不過就是一點醉酒反應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意識抵制,他應該能憑借自己堅強的意志力撐過去。 太子勵長吸一口氣,沖魏帝拱手,道:“兒臣遵命?!?/br> 劉煜就是這樣撐過來的,自然清楚他的這種盤算。如果太子勵吃下去,又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那么,這一局,佛貍便徹底輸了。 劉煜看看佛貍,這個家伙依然沒什么表情,以得這位的心性,若是沒有必勝把握,他絕不會貿(mào)然行事。 仔細一回想,劉煜尋找著整個事件的異常點,突然明白了什么,嘴角隱隱翹了翹,果然,這個混蛋不可小覷。 懷里的人砸吧了一下嘴,劉煜摸摸她的小呆毛,還好,小家伙看不到那個混蛋的聰明。 太子勵吃了一個正常人應該吃的分量,他本來是很自信自己沒什么問題的,吃完,還恭恭敬敬地給魏帝行了一禮,道:“父皇可還滿意?” 魏帝十分欣慰地點點頭,太子勵露出一個非常得意的笑容。就在此時,一個俊美少年踏進宣和殿。 所有人的視線轉(zhuǎn)移過去,太子勵也看過去,當看清楚那張臉時,他的臉色變了,“你、你怎么可能還活著?呵呵,佛貍,你是想用一個長得像的人來冒充崔階,逼我就范嗎?你太天真了!” 佛貍沒理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太子勵還在暗自穩(wěn)定心神,狠狠盯著少年,只見他撩袍跪地,道:“皇上,崔階并非自殺!請皇上為崔階做主!” 太子勵覺得自己的理智有點不受控制,突然撲上去,想要封住崔階的嘴,就如當日那個少年滿臉倔強對他說出那句話時一樣,他撕碎了他的衣服,用繩子困住他的手腳,用鞭子和烙鐵,讓他屈服,最終看著他咽下最后一口氣…… “夠了!” 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太子勵清醒過來,看到差點能被他掐死的人,跟崔階是有點像,但卻相差很大,只是氣質(zhì)裝扮幾乎一樣。 抬頭,佛貍的臉冷若冰霜,他手里正拿著盆子,掛在盆子邊緣的最后一滴水落在他臉上,冰冷異常。 其實,在他吃飯時,很多人都開始懷疑佛貍的推測,但當他朝魏帝走過去時,他自以為沒有任何異常,其實,此刻他的腳下已經(jīng)開始飄浮,只是他自己意識不到罷了。 這才是畫古樓那致幻藥真正的藥性。劉煜愈發(fā)篤定自己的猜測,投給佛貍的視線便多了幾分欣賞,但也多了幾分戒備。 佛貍?cè)拥羲?,立于一?cè),一句話沒說。 他已經(jīng)用事實說明一切,飯菜中的藥,以及太子勵殺害崔階等人的事實。整個宣和殿嘈雜起來,魏帝氣得幾乎捏碎了龍椅。他一世英名,最后竟然被這個悉心栽培的兒子給葬送!枉他覺得,就算他處事有不當,即便他會犯錯,但絕不至于犯下如此大錯!而為了彌補一個過錯,肆意妄為,而導致更大的罪孽,這也是他這個父親縱容出來的結(jié)果。 “父皇!不是那樣的!是佛貍設(shè)計陷害兒臣!望父皇明鑒!” “明鑒?”魏帝哼了一聲,“那你來說說,你在朕的宮里放了多少眼線,像朕的侍衛(wèi)首領(lǐng)和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你又是如何拉攏收買的?”是的,他精心培養(yǎng)的兒子,連他都算計在內(nèi)! 太子勵臉上徹底變成了死灰色,身子癱在地上,連脊梁骨都挺不直,猶如一攤扶不上墻的爛泥,結(jié)果最后,他按帝王標準□□、的兒子,連當個jian雄的氣度都沒有。 魏帝看著,愈發(fā)覺得膈應,移開視線,對拓跋琿道:“將今日飯菜未動過的人全都抓起來,拷問之后,再行發(fā)落!至于太子,今日,朕正是宣告,廢除拓跋勵太子之位,擇日為拓跋佛貍舉行太子冊封大典!” 魏帝拂袖而去,將朝堂徹底交給了佛貍和拓跋琿。拓跋琿讓人一查,除了賀樓耶的飯菜沒動過外,還有賀樓家的兩位年輕子弟。 佛貍卻沒理會那些□□,而是走到劉煜跟前,看著他懷里的人。宋軼像是被他的視線所擾,在劉煜懷里蹭了蹭。 “那些櫻花瓣,你是何時動的手腳?”劉煜問。他篤定,佛貍讓致幻藥的藥性降低了,并且提前發(fā)作了。 佛貍像沒聽到他說的話,眼睛都未從宋軼臉上離開,“宋先生還未醒,大概是藥性未散,讓太醫(yī)看看吧?!?/br> “不用勞煩佛貍殿下了,她只是醉酒,并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