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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完了……臟硯不會放過小櫻了……” 聞言幾個人都皺起了眉,伊佐那社問道:“間桐先生,出什么事了嗎?” 間桐雁夜抬起頭,一張臉上涕泗橫流。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最后卻埋頭痛哭了起來。 伊佐那社頓時嘴角抽搐了一下。難怪那位肯尼斯先生說Berserker組從servant到master都是難以溝通的人呢。 夜斗看不下去地咂了一下嘴,“大男人哭什么哭,有空在這哭沒空去解決問題嗎!” “怎么解決???沒有圣杯我怎么救小櫻?。可僭谀抢镎f風(fēng)涼話了?。 彼蛐牡桌锟隙ㄟ@些人絕對不可能把圣杯交給他,也從來沒有思考過其他解決問題的辦法。 “原來是要救人啊,早說嘛!”夜斗清了清嗓子,然后又開始習(xí)慣性地打起了廣告,“說吧,救什么人?我可是神明,你只要付5円香油錢向我許愿,我就會幫你實(shí)現(xiàn)愿望的!這已經(jīng)是很便宜的價格了!” 間桐雁夜一臉懵逼地抬頭看向夜斗,“你真的能幫我?”說著他就把兜里的錢全都翻了出來,“只要你能救小櫻,這些全都是你的!” “這個就夠了。你的愿望,我確實(shí)聽到了?!币苟窂乃统鰜砣隽艘坏氐腻X里面撿起一枚5円的硬幣捏在手上,笑道:“是叫櫻對吧?真是個好名字呢。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救出她的?!?/br> 銀看了一眼夜斗,然后無意中委婉地給了他一刀:“夜斗君一個人沒問題嗎?不是說現(xiàn)在沒有神器戰(zhàn)斗起來會很不方便嗎?” 心臟被插了一刀的夜斗,“……哈、哈哈……放心吧,就算沒有神器,我也是很厲害的!” 頭腦發(fā)熱過后冷靜下來的間桐雁夜:突然覺得這個自稱神明的家伙不怎么靠譜呢。 接受完委托,從間桐雁夜那里得到了他所知道的有關(guān)間桐家的所有情況后,夜斗甩了甩胳膊,大半夜的就急不可耐地準(zhǔn)備出門工作:“那我就去工作啦!” ☆、51.我們是不會輸?shù)?/br> 由于間桐雁夜暫時不能回家,沢田綱吉出于好心留他住了下來。當(dāng)然,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之后幾天都得打地鋪了,畢竟臥室有限。 凌晨四點(diǎn)多來這么一出,大家基本都沒什么睡意了,干脆出門找韋伯·維爾維特的下落。 ——冬木教會—— “你有什么事嗎?”言峰綺禮看向不請自來形容枯槁的矮小老人,面無表情地說道,“間桐臟硯?!?/br> 作為間桐雁夜的父親,卻一直以來只把他當(dāng)做工具的間桐臟硯低低地詭笑起來:“我來,自然是想問教會隱瞞的事。比如……新出現(xiàn)的第八個master?” 言峰綺禮眼波微動,他直直地看著間桐臟硯:“你想說什么?” 間桐臟硯圍著他慢悠悠地走了幾步,從容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要我說得那么清楚?” “這次圣杯我本就沒想得到?!遍g桐臟硯說,“雁夜的資質(zhì)太差了,他不可能得到這次的圣杯,所以,我希望這次的圣杯誰都得不到?!?/br> 說到底,從遠(yuǎn)坂家過繼來的孩子、原來的遠(yuǎn)坂櫻現(xiàn)在的間桐櫻,才是他真正花心思培養(yǎng)、賭上了一切的籌碼的。只要這一次的圣杯沒有人許愿,下一次圣杯戰(zhàn)爭就可以提前50年,到10年后就可以再次開戰(zhàn),到時候,間桐櫻已經(jīng)培養(yǎng)好了,下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勝利,才是他真正的目標(biāo)。 至于他之前對間桐雁夜所說的,只要他能得到圣杯,就放了間桐櫻的話,也不過是說著玩玩而已。他早就料想到間桐雁夜不可能過得勝利,所以把希望都放在間桐櫻身上,若是間桐雁夜真的得到了圣杯,那也不過是意外之喜,那樣的話,他也就不需要間桐櫻了。 “我沒有權(quán)利這么做,你應(yīng)該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master了,而且還接任了這一戰(zhàn)監(jiān)督的位置?!毖苑寰_禮毫不動搖地拒絕他。 聽他這么說,間桐臟硯又開始詭笑起來:“真的是這樣嗎?我想,以你的能力,負(fù)擔(dān)一個Archer應(yīng)該不難吧?照我說的做,我會讓雁夜把那第八組的信息告訴你。” 言峰綺禮眸光一閃,沉默了片刻,終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目送間桐臟硯離開以后,一縷縷金沙在言峰綺禮身后凝聚,最后變成了Archer的模樣。Archer雙手抱臂,嘲諷地嗤笑了一聲,“那個惡心的雜種,手伸得還真長?!?/br> 言峰綺禮的目光恍若一潭死水,“他好像知道我們的計劃了?!?/br> “那種茍延殘喘的蠕蟲,知道又能怎么樣?”Archer毫不在意,他側(cè)目看向一旁的言峰綺禮,“怎么,你對他感興趣?” 言峰綺禮搖頭:“我只是對新出現(xiàn)的一組感到好奇而已,而且,間桐雁夜的位置,只有他知道?!闭f著,言峰綺禮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容。 Archer瞥了一眼就知道這家伙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不過,能讓他愉悅起來,也算是這家伙的一個作用了。 * “這里就是Rider組住的地方了?” 下午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韋伯·維爾維特的塞莉婭順手就將在天上飄的伊佐那社招呼了下來,伊佐那社看了眼眼前這間宅子,上前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年老的婦人,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請問你是?” “啊,我是韋伯君的朋友,阿道夫·K·威茲曼。聽說他現(xiàn)在住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他?!币磷裟巧缧Φ馈?/br> 塞莉婭瞥了眼身旁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伊佐那社,覺得還是不開口都交給他好了。 老婦人恍然大悟地放他們進(jìn)了屋,一邊招呼著坐沙發(fā)看報紙的自家老頭子去給客人沏茶,一邊對著樓上喊道:“韋伯,你的朋友來看你了,快下來招呼招呼?!?/br> 樓上傳來沉悶的響聲,然后是急匆匆地開門聲,個子不高的青年腳步匆匆地跑到樓道上,一邊往客廳里掃了一眼一邊問道:“誰???” 伊佐那社一點(diǎn)都沒有見著正主怕被拆穿的擔(dān)憂,淡定地朝他笑著打招呼道:“喲,韋伯君,好久不見,聽說你來日本了,剛好這段時間我在日本,就順路過來看看你,你看起來最近過得不錯啊?!?/br> “不錯個鬼啊……”韋伯低聲吐槽了一句,然后猛然反應(yīng)過來,“不對你誰?。课覀冋J(rèn)識嗎?” “誒?韋伯君不記得我了嗎?這可真是讓人傷心?。 币磷裟巧缫桓蔽哪?,仿佛他們真的認(rèn)識了很久一樣,讓旁邊的塞莉婭都有點(diǎn)沒眼看了。 “不、不是、我……”韋伯傻眼了,完全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么辦。 老婦人直接說道:“韋伯,怎么還站在上面,快下來招呼朋友啊?!?/br> 韋伯不情不愿地下了樓,然后就注意到伊佐那社旁邊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