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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回答確認(rèn)了他的猜想。 “快好了,你再等一下!” 這聲音有點熟悉。沢田綱吉還沒來得及想更多,靠里面的那一邊的窗簾被拉開了,接著是如同門一般的落地窗。 扎著馬尾穿著運(yùn)動服的少女帶著大眾化的太陽帽,穿著和外面的人們同樣清涼的衣服,悄咪咪地拉開了落地窗,然后又小心地關(guān)上,松了口氣后一轉(zhuǎn)身,這才看到站在她家陽臺上一動不動的沢田綱吉。 “誒?你誰?。啃聛淼??我好像沒見過你啊?”她問了一連串問題,但緊接著就干脆地放棄了,“算了,不管你是誰,總之別擋我路就是了!”她說著就準(zhǔn)備去翻圍欄。 手剛碰到圍欄,她就收了回來,又轉(zhuǎn)頭過來扯住了他的衣領(lǐng),帶著翻圍欄跳了下去。 樓層位置有點高,沢田綱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迫跳樓了。 沢田綱吉:感覺有點迷。 跳樓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之前所在的并不是普通的高樓,而是一座宮殿。跳樓的少女腳下出現(xiàn)了由水構(gòu)成的平臺,她一踏上去便用力一蹬,踩上另一塊新形成的水平臺。 這不是飛,而是不間斷的空中對接,而且還很顛簸。 沢田綱吉覺得這顛簸得還不如自己飛呢,于是他點燃了死氣火,反手抱住了之前拎著他的人,眨眼就飛高了一截。 “去哪里?我?guī)?。”他剛說完,后面的宮殿里就傳來了極具穿透性的吼聲:“大人!你又跑哪里去了???不是跟你說了等會你要出席的嗎?。【蛶拙湓捘憔尤挥峙埽。 ?/br> 聽到后面的怒吼聲,被沢田綱吉抱住腰少女一個哆嗦,然后笑著露出了一口白牙,給自己背后的沢田綱吉豎了個大拇指,“很上道嘛,兄弟。”說著她又指了另一個方向,“去那邊?!?/br> 沢田綱吉順著她指的方向換了個邊,然后才開始一眼又一眼地看她??傆X得這個性格和他認(rèn)識的那個人差別太大了。 #他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有事?” “……”沢田綱吉沉默了一陣,然后有些不確定地試探了一聲:“……塞莉婭?” “哦嚯,這么不確定啊,你是外面過來玩的吧?”她默認(rèn)了他的話,然后問道:“你以前沒來過?” “沒有,我是第一次來。”沢田綱吉回答道,同時心里有了一個猜想。 這個塞莉婭顯然不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因為對方也表現(xiàn)得完全不認(rèn)識他的樣子,再加上自己手背上令咒的提醒,他立刻就料想到了之前蓋亞給他的資料中說的,偶然的情況下,master和servant可能通過夢境看到對方的過去。 ……所以,他現(xiàn)在見到的是過去的塞莉婭? 不過,就算看見的是過去,那也不應(yīng)該有他參與吧?難不成他現(xiàn)在是意識附在其他人身上?想到這里沢田綱吉悚然一驚,但是一暼到自己腳下噴射而出的死氣火,又可以肯定這確實是自己的身體沒錯。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在遠(yuǎn)離宮殿的一條小巷落地后,塞莉婭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雨淋成落湯雞的沢田綱吉,干脆地把自己的太陽帽戴在了他頭上。 沢田綱吉伸手扶了扶太陽帽,疑惑地看向她。 “給你擋眼睛?!比驄I撩了一把劉海,“我跟你不一樣,用不用那個都無所謂,反正雨對我沒什么影響?!?/br> 沢田綱吉跟著她走出小巷,外面到處都是帶著太陽帽穿著清涼的人,更有一些干脆就是直接穿著泳衣在街上走,整條街都熱熱鬧鬧的。擺攤的人與街上行人一樣,只不過商品大多用玻璃罩子罩著。 “這里是在慶祝什么節(jié)日嗎?”沢田綱吉一邊跟著塞莉婭走,一邊疑惑地問道。街上節(jié)日的氣氛太過濃重,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塞莉婭有些奇怪地瞅了他一眼,“我說你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難道你不是特地過來參加雨水祭的嗎?” “雨水祭?” “啊,這是我們共同體特有的祭典,每年都會持續(xù)三天,雨也會下三天,大家這三天都不會打傘,所有的活動都是在雨中進(jìn)行。今天還是今年雨水祭的第一天,你倒是趕巧了?!比驄I回答道。 “哈哈,那我還真是幸運(yùn)啊。說起來,這個雨水祭,每年這三天都會下雨嗎?” “那當(dāng)然,有我在嘛!”塞莉婭自豪道。 事實上今天的雨就是出自她的手筆。雖然Prehistoric World·Flood所在的城市是一座水上城市,雨水充足,但也不會每年的雨水祭那三天都剛好下雨的,只不過雨水祭不下雨的時候,都是由塞莉婭制造和維持整個雨水祭的雨。 雨水祭的雨是否出自塞莉婭之手,其實也不難分辨,參加過多次雨水祭的人都知道,雨水祭下太陽雨的時候,基本就是塞莉婭的手筆,因為在有陽光的時候下雨更有節(jié)日的氣氛。而天色陰沉的時候,一般就是那天剛好下雨了。 “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現(xiàn)在帶你逛雨水祭的是誰!”塞莉婭走到一家店旁,直接開口道:“來一包抹茶味的綿砂?!?/br> 綿砂是一種特制的軟糖,外面厚厚的糖衣口感像是糯米糕,但是里面卻包裹著不同口味的砂糖。 “馬上!”守著店的婦人立刻回應(yīng),從玻璃罩下拿出一包偏綠色的綿砂遞給她,然后就看到了面前這人的臉。 “塞、塞莉婭大人?”婦人看了看接過綿砂的塞莉婭,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眼城市中央那幢高高的鐘樓,鐘樓頂端設(shè)著一面巨大的鐘表。她看了眼鐘表上的時間,然后眨眼道:“這個時間大人不是應(yīng)該在祭典上講話嗎?偷跑出來的?” 看到婦人擠眉弄眼地調(diào)侃自己,塞莉婭毫不在意道:“反正每次都那么幾句話,有我沒我都一樣吧?” “哈,想來安塞爾副官現(xiàn)在一定很惱火吧!”婦人笑了起來,轉(zhuǎn)頭就對著店里吼道:“死小子!還不滾出來干活!想睡死在里面?。??” 店里很快傳出了懶洋洋的聲音:“大清早的把我喊起來干活,現(xiàn)在還不讓我睡個回籠覺???” 婦人呲牙道:“我保證,你現(xiàn)在不起來以后一定會后悔的!”說完她就回頭問塞莉婭,“還要不要點別的?” “嗯……給他也來一包綿砂吧。”塞莉婭想了想,轉(zhuǎn)頭看向沢田綱吉,“你要什么口味的?” 沢田綱吉愣了愣,然后懷著一種隱秘的心思問道:“有鳳梨味的嗎?” “有!”婦人隨手就拿了一包淺黃色的磨砂給了他。 這個時候之前在店里睡覺的人出來了,他頂著一頭亂糟糟地金發(fā)打了個哈欠,“老媽,你剛才說什么后……”悔啊…… 他才說到一半,就看到了自家店前的塞莉婭,后面的話頓時被他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