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天,心情都還算不錯。她在林詩琴病房又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告辭離開。 走出病房,她長舒一口氣。 真累人~她抻著腰,一邊沿走廊往醫(yī)院外走。 剛走過308,就聽到有人喊她:“舒先生?!?/br> 她一轉身,見是安辭修,精神就有些緊繃了,就怕自己不注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但比起第一次見要好多了。 “安先生。”她叫道,語氣里有幾分無奈。 安辭修笑著走上前:“又見面了,我們真有緣?!?/br> 她胡亂點了點頭:“是挺有緣的?!本褪遣恢朗悄蹙夁€是什么緣,不過人家?guī)土怂?,也不好一下就翻臉?/br> “安先生,謝謝你幫我。”她道了謝,相信安辭修能聽懂她的話。 見祝景姻似乎不太樂意見到他,安辭修摸了摸鼻子:“一點小事而已,不足掛齒?!?/br> 祝景姻干笑道:“這對安先生來說的確是小事,但對于我來說,卻重要的很。” 安辭修無言以對。 “不過還是謝謝安先生了,”她繼續(xù)道,“不然我可進不了安普?!?/br> 安辭修忙道:“你也說了,這對我來說是小事,也算不了什么,不知道你對部門和職位有沒有什么意向?” 祝景姻:“……”還幫忙走后門幫上癮了是吧? 她干脆說道:“職位嘛就隨便啦,就是部門……我雖然會計算機,但是處理文檔文件之類的可全部不會,就是會編程,然后,我武術還不錯,我這可不是自傲,可以說,絕對世界一流,你看……你想怎么安排吧!”給安辭修做保鏢也不錯,編程那玩意兒,都不知道記得多少,好在最近看了遍書,大多撿回來了。 安辭修嘴角一抽。說武術是要做什么?保安?還是威脅他如果不給個好職位就揍他? 他可沒想到保鏢上面去。 網(wǎng)絡安全部門……好像不缺人……其他部門,好像也不缺人。 他靈機一動,說道:“這樣,你先給我做一段時間助理,到時候再看看你更適合哪個部門?!彼磉叺娜耸菦]有定數(shù)的,他愿意加人就加人。至于以后,到時候再說。 祝景姻倒沒什么異議,能在安普工作就不錯了:“好,全聽你的安排?!?/br> 安辭修微微一笑。 解決了這件事,兩人并肩往外走。 祝景姻詢問道:“你是來看你爺爺?shù)陌桑克眢w怎么樣了?” 安辭修嘆道:“老人家,身體一直不好,今天還算不錯了,下床走了幾步?!?/br> 祝景姻眉心一跳:“這么嚴重?他多大年紀了?” 安辭修苦笑道:“不瞞你說,他今年八十七歲,去年身體還健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起不來床了?!?/br> 祝景姻點點頭:“原來如此,八十七也算高壽,若是……也不必太過傷心?!?/br> 安辭修明白他什么意思,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他才出聲道:“我爺爺二十五歲得了我爸,我爸二十七歲生了我,我今年也三十五歲了,他最想看到的,就是我結婚生子,可是……我沒辦法接受沒有感情的婚姻,也沒有找到一個可以讓我動心的人,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爺爺身體又不行了,我實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祝景姻:“……”她還能說些什么?這種話為什么要跟她說? 安辭修眸光一黯,沒再說話。 兩人一路沉默,到了醫(yī)院門口就分開往不同的兩個方向走。 祝景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對安辭修真是無語極了。他這是什么意思?先不說她現(xiàn)在是個四十歲的老男人,而且她還有家有室,總不可能是看上她了吧? 其實安辭修也不是喜歡上他,他還沒那么喪心病狂。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告訴他心事,想向他尋求幫助,想得到他的回答。 這種情緒太奇怪了。 所以后來安辭修沒再說話。 祝景姻想了半天,也沒想通,只好惴惴不安的把這件事放到心底。 回了家,剛做好晚餐,舒可心就回來了。兩人吃完飯,收拾好,祝景姻就拿了筆墨紙硯出來。 舒可心不解的看著他。 她解釋道:“這些,是我今天買的,有些事,我覺得也該告訴你了?!?/br> 舒可心越發(fā)疑惑:“什么事?” 她道:“其實……我會書法?!?/br> 舒可心一愣,隨后懷疑的看著他:“真的?” “是,”祝景姻點點頭,“只是你一直不知道,我們家也沒條件送你去培養(yǎng)什么才藝,我就把這一手書法,教給你?!?/br> 舒可心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但心底是開心的。 她揚起嘴角:“謝謝爸爸?!?/br> 祝景姻眼中也帶著笑意:“不用,這都是應該的,是我太混蛋,從沒想過這種事,但既然想到了,就不能隨便,我這書法也可算是有所成,在外面也拿得出手?!?/br> 隨后,她將宣紙鋪開,將硯臺等在桌上一一放好,拿起墨錠,開始研磨。 “現(xiàn)在,我就給你露一手?!?/br> 聞言,舒可心雙手交握,緊張的看著他。 ☆、渣爹變形計(九) 墨水在硯臺中蕩開,祝景姻一邊研磨,一邊向舒可心教授研墨的方法:“拿墨時,食指要放在墨的頂端,拇指和中指夾在兩側,磨的時候要輕,按下去時稍微重一點,磨墨要慢,用力要勻?!?/br> 看舒可心聽得認真,她繼續(xù)講道:“開始磨墨,先將清水滴入硯面,磨好的墨汁推入硯池,反復研磨,執(zhí)墨研磨的方式可分為三種,一以垂直推拉前后磨…………” 她的低語聲回蕩在安靜的室內。 講解完,祝景姻讓舒可心試著研了一次,見她初次研墨就像模像樣,祝景姻暗暗點頭,而后出聲為她糾正了幾個錯誤。 墨汁磨好后,她讓舒可心站到一旁觀看,自己則提筆便在紙上游走起來。字跡若游龍,大氣灑脫,氣勢恢宏,其內暗藏鋒芒。 就算外行如舒可心,也真覺得這是幅好字。 只見紙上寫道:浪子回頭金不換。 舒可心噎了一下,臉上帶著無語。不過她不吝嗇的夸獎道:“沒想到爸爸還有這樣的本事,我看和那些書法大家比也差不多了吧。” 祝景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練了一輩子,能不好嗎,而且還有名家教導。 說起來舒可心能遇到她也是挺幸運的。 她沒自得,接著就給她講書法,教她從基礎學起。沒辦法,拔苗助長可不是好事,她能縮短學習的時間,但基礎必須打牢。 雖然這便宜女兒比上一世那兩個孩子更不省心些,但聰明又好學,她教書法學的也用心,心里那點不甘不愿也消去了。 父女倆一個教,一個學,未覺時間倏忽而逝,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次日,星期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