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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奇,很沒節(jié)cao的也靠了過去。 “你……這樣這樣……然后那樣那樣……” 芝蘭一邊聽得雙眼放光,一邊點頭。聽完,他熱淚盈眶的握著她的手:“姐,你的大恩,我無以為報!” 萬意一臉嫌棄。 ☆、道門大師姐(七) 她不在意的笑笑:“不用謝,不過你記著,別再欺負(fù)夜曇了,不然……” 她的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我讓一百個人來搶走他!” 芝蘭心里一緊,忙不迭應(yīng)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br> 看芝蘭離開,萬意吐槽道:“你那方法有用的話,我都能投胎了?!?/br> “凡事可別太絕對。” 她沒有生氣,因為她本來就算是在忽悠芝蘭。只是她說的那些是結(jié)合了一些現(xiàn)代的求愛方法,方式是新穎的,但是成功率沒有檢驗過,還是個未知數(shù)。 “反正,夜曇的事情也完成了,這不就行了?”他們的首要目的,不就是讓芝蘭不要欺壓……咳,使喚夜曇嗎? 萬意無話可說。 隨后的半夜,都風(fēng)平浪靜,沒有再發(fā)生什么事。 第二天,他們拜別樹妖茂林、蛇妖芝蘭以及花精夜曇,離開了首陽山,繼續(xù)向著湯(殺ng)國都城而去。臨別時,夜曇依依不舍,雖然他們認(rèn)識還不到一天,但夜曇卻覺得十分親近。 可是魏妙元和萬意都很堅決,沒有因此就繼續(xù)停留。 他們馬不停蹄的趕路,路上有時會遇到一些冤魂厲鬼,她都沒有放過,一一降服。 大部分,她還是選擇了超度,因為有很多都是含冤而死。但有些因為作惡多端,罪無可赦還死不悔改的,她都統(tǒng)統(tǒng)滅了。 “姓魏的道姑,你這樣走,要多久才能到尚陽城啊?”一路走走停停,拖拖拉拉。 “你放心,有生之年,一定能到?!?/br> 魏妙元自嘲一笑。 萬意愣了愣:“……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抱歉,我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說話也沒分寸了。” 萬意抿抿嘴:“你要是有煩心事,可以跟我說?!?/br> 她看他一眼,眉眼一彎:“嗯,我知道?!彪m然她猜測萬意就是梁迪,兩人也確實有相似之處,但她從沒把他當(dāng)成梁迪。就算他真的是梁迪,在什么都不記得了的情況下,甚至展開了另一段人生,也已經(jīng)不能算是相同的人了。 萬意摸摸鼻子:“我這可不是關(guān)心你,我只是,只是怕你因為煩心事就什么事都不管了。” 她笑笑,沒有拆穿他的口是心非。 這么多次,都沒有碰到了緣。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紛亂的思緒漸漸沉淀下來,是她急躁了。 “前面有很重的怨氣,我們?nèi)タ纯?。?/br> 萬意點點頭。 他們此刻所在的地方不過一個小村莊,村落稀疏的坐落著一些人家。黃昏時分,有些屋頂?shù)臒焽枥镆采鹆搜U裊炊煙。如此寧靜祥和的一幕,卻因為那半空盤旋不去的怨氣而被破壞。 剛踏入村子,她就被許多道奇異的目光鎖定。 她環(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神有些奇怪,不是好奇,而是一種驚慌的神色。只不過,那抹驚慌很淺很淺。 這個村子,似乎有些不對。 她抱拳對看過來的眾人捏了個子午訣:“諸位善人,貧道途經(jīng)此地,不知可否借宿一宿?” 那些人愣了愣,然后很快放松了下來,紛紛開始發(fā)話。 “仙姑,你要是沒地方住,來我家吧?!?/br> “仙姑,來我家也行,我馬上準(zhǔn)備飯菜。” “誒,我家是村里最大的,住我家!” “……” 她笑著一一道謝,然后說道:“多謝諸位的好意,貧道所居之處,可供我小憩一會兒便可?!?/br> 說著,她目光一轉(zhuǎn),挑了離怨氣最近的一戶人家。 那人突然被選中,除了驚喜之外,還有些倉皇,只是這個情緒很快就被他掩蓋了下去。 他們剛說好,就聽一個能令人感到平靜的嗓音響起。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讓她驟然轉(zhuǎn)身。 她定定的看著來人,一時難以移開目光。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然是了緣! 了緣看到她,眼眸微斂:“魏道長?!?/br> 她還是沒能從沖擊中回過神。忽然,一道身影擋在了她眼前:“喂,這和尚怎么了?你怎么看這么久?” 她神游的意識終于收回,蹙著眉搖搖頭:“了緣大師?!?/br> 他雙手合十,行禮道:“阿彌陀佛,了緣擔(dān)不起你這一句大師。” 隨即,他視線移到萬意身上:“魏道長,你……” “他……我等會兒再和你解釋。” 了緣并未追問,微微頷首。他轉(zhuǎn)頭看向村民:“施主,此村中怨氣肆虐,可是發(fā)生了何事?” 村民們一個個面露驚慌。 魏妙元:“……”她簡直想扶額。 之前好不容易有了調(diào)查的機會,現(xiàn)在好了,不知道這些村民會怎么做。 了緣擰眉,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情緒不對,但如今再改口也晚了。 那些村民怒道:“你個禿驢,亂說什么!” “對啊,我們村什么事都沒發(fā)生?!?/br> “咱們村子可平靜了?!?/br> “胡說八道,妖言惑眾,你就是個妖僧!” “對!那個女道姑認(rèn)識他,兩個人肯定是一伙的!” “滾出去!” “……” 村民們?nèi)呵榧^,一個個抄著家伙將他們往村子外推。 了緣表情平靜,淡然道:“施主莫惱,貧僧乃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br> 他這一說,更讓村民激憤不已。 魏妙元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這是真的不明白呢?還是故意的? 這些村民根本就是在用憤怒掩飾慌亂。他們在隱瞞什么,而這件事,絕對與村中不尋常的怨氣有關(guān)。 她一言不發(fā),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和了緣一起被趕出了村子。 了緣愧疚道:“魏道長,是貧僧拖累了你。”雖然心中不喜她的性格,但連累了她,他也過意不去。 她搖搖頭:“無礙,我們暗中查探即可?!?/br> “貧僧明白了?!?/br> 了緣低了頭,又念起了經(jīng)文。念完后嘆道:“愿那些枉死之人能早日投胎轉(zhuǎn)世?!彼裆珡?fù)雜的看著那些遠(yuǎn)去的村民,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背負(fù)著殺孽。 他悲憫的閉上眼,不忍再看。心中再次默念起經(jīng)文。 魏妙元只靜靜的看著,萬意也沒有打擾。 良久,他才睜眼,而后一雙眼平靜無波的看向她:“魏道長,如今可以和我說說了吧?!?/br> 他能看到,她和這個厲鬼之間有因緣糾纏,但這因緣從何而起,又將行至何方,卻都是一團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