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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夫卿,下大夫…………”原來此時,□□到禮記的王制篇。但她讀著書,思緒卻不由飄遠。 剛才看到的那人,絕不是幻覺。 胡思亂想間,時間不知不覺就流逝了,等她再回神,這堂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夫子帶著書走遠,她又轉(zhuǎn)頭往窗外望去。 坐在旁邊的少年腦袋湊了過來,小聲問道:“誒,你方才看到什么了?” 她合上書本,扭回頭:“沒什么,就看到樹下好像站了個人?!?/br> “人?”少年睜大眼,也看了看窗外的桃花樹。 他一個箭步跑到窗邊,突然張大了嘴:“君彥,你好像……沒看錯!” 她驟然站了起來,往窗邊踏了一步,桃花樹后,一個身影若隱若現(xiàn)。隨風(fēng)飄動的玄色衣袂,也讓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她剛一張嘴,卻發(fā)現(xiàn)那身影快步跑開了。 身旁的同窗驚訝的說道:“他不是我們書院的吧?怎么進來的?” 閑云書院,作為燕國國內(nèi)最頂尖的書院,有這一套嚴格的規(guī)矩。身為書院弟子,必須穿著統(tǒng)一的服裝,在授業(yè)期間,不得外出,書院封閉起來,旁人也不得隨意進入。 而剛才那人身著玄色衣服,與書院青色的服飾大相徑庭。 她搖搖頭:“我也不知?!?/br> “你們有閑心思考這些閑事,不如將方才所學(xué)熟記下來,想想如何融會貫通?!币粋€清冷的聲音略帶不屑。 他們同時轉(zhuǎn)頭。 一位約十四、十五歲的俊美少年正看著他們,他面容清雋,就算穿著一樣的青衫也比旁人醒目,似一副雋永美麗的畫卷。他眸若星辰,正挑眉定定的看著二人,嘴角微微撇了撇。 她身旁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元青師兄……是我們不好……” 她卻不甘的反唇相譏:“怎么?我們下了學(xué)堂,連這點自由都沒了?” 元青眼眸微瞇,冷笑道:“自由?等你出師之后,再談自由,連這點勤奮都沒有,還談何入朝為官?這里,可不比別處,稍一走神,就會被人超越,不想被趕出書院,我勸你們,其他事少管、少聽、少看以及……少說?!?/br> 并肩而立的少年忙不迭點頭:“對,元青師兄你說的真好,我現(xiàn)在就去通讀文章。” “你……”她癟癟嘴,泄氣的坐了下來。雖然也挺認同他這番話,但她還是忍不住嘀咕道:“就看了會兒,這點時間不礙事的……” 元青聞言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他訓(xùn)斥的不是他們的舉動,而是兩人的態(tài)度。一個人是否將全部心思放在學(xué)業(yè)上,是能夠從這些細節(jié)看出來的。 顧君彥天分不錯,但有時,還是有些散漫了。她如今還能待在書院,也是因為她卓越的天資,可一旦她將這些優(yōu)勢磨滅,那么,等待她的,只會是庸碌無為。 他并不想看見一個人才就這樣流失。 好在顧君彥雖然喜歡和他作對,但還算聽得進他的告誡。再看了看埋頭苦讀的兩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轉(zhuǎn)身離去。 她在元青踏出屋子時抬頭望了眼,隨后又低了頭翻看書頁。那個桃花樹下的身影,逐漸在她腦中變淡。 只有那驚鴻一瞥中瞧見的眼眸,是她揮之不去的。那強烈的渴望與期盼,夾雜著些微的欣羨,復(fù)雜的令她動容。 她清晰的感覺到,那人,想和他們一樣坐在書院中,念出自己的瑯瑯之音。 她甩了甩腦袋,將這些雜念甩出,認真的書本。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隨后,書院中來了一位新的成員。 她和那天見到的那個人,成了同窗。 窗外的桃花依舊,猶如一片粉色云霞彌漫,仿佛將整個課堂都染上了粉紅與桃香。在夫子身邊,赫然站著一個瘦弱的少年。 他怯生生的站在前方,被眾人的目光盯得不自在,硬著頭皮說道:“諸位……我、我是慕、慕容賢,今、今日起,我們就、就是同窗了!”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惹得不少人善意的笑了笑。 “慕慕容賢?”她一手支著下巴,輕笑著揶揄道。 眾人哄堂大笑,還是在夫子嚴厲的視線下,才噤了聲。 慕容賢臉色窘然:“是慕、容、賢?!彼蛔忠蛔謱⒚终f得清楚。 大家在笑過后,有幾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咦?慕容,那不是……” “慕容誒,我們燕國里,姓慕容的,還在都城的,只有那一家了吧!” “是啊,那么他是……” 所有人的視線再一次聚焦在慕容賢身上,眼中充滿了好奇與敬畏。有些人眼中,甚至還閃爍起了精光。 她在一愣后,也意識到了。慕容,為國姓,在都城內(nèi),此姓之人只有一家,那就是——皇家。 慕容賢……這個名字,不正是三皇子嗎? 她眼眸閃動,心底飛快轉(zhuǎn)過一些念頭。但她面上,依舊保持著不動聲色。 “你們還是別亂說了,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不是嗎,他是書院的門生,在書院中,我們也僅有這個身份,這可是書院的訓(xùn)言,我們是一樣的?!?/br> 在她平靜的聲音中,那些熱議此事的人都安靜下來。 夫子贊賞道:“君彥說得好,正該如此,在這里,可沒有什么少爺公子的?!?/br> 屋內(nèi)鴉雀無聲,良久,才有人附和。 “夫子所言極是。” 隨即,贊同的聲音浪潮般響起。 “正是!正是!” “我們閑云書院內(nèi),可沒有身份之別,大家都是一樣?!?/br> “對啊,我就是這么想的。” “…………” 她知道他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不一定是這么想的。不過她自己……也另有打算。 慕容賢眸光閃亮的看著她,那眼中,有著被認可的喜悅。 見此,她微微一笑。 有些時候,只有第一個站出來的,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反派難為(二)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慕容賢果然最親近她。對此,她難免有些自得。 這天,上的是射御之術(shù)的課程,他們換上了騎射服,背著弓箭和箭囊,集體去了閑云書院周圍環(huán)繞的青山之上。到了半山腰,一塊平坦空曠的空地中,停著一群馬匹。 傳授這門課業(yè)的,是閑云書院的客卿,聞名都城的蕭公子,蕭奕。他是驃騎大將軍蕭伯納之子,一身武藝皆傳承自其父,甚至青出于藍,更別說,他還文武雙全。年紀輕輕,他就得了當今皇上的賞識,據(jù)說,他以后的成就很可能會超越其父。 蕭奕笑眼掃過眾人,雙手負在身后,一身利落的騎裝將他挺拔有力的身體完美展現(xiàn)。 “自古以來,就有傳言稱,文弱書生,但這話,相信諸位都不會相信,因為除了那些只知讀書之人,其他人,要學(xué)的東西可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