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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腳步聲讓她重新回到稻草床上。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裝睡。 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赫然,一個人推了門口,跨過門檻跨了進來。 她立刻抬頭望了過去,明亮的眸中滿是冷意。 來人見她醒了,還牢牢盯著自己,滿臉驚慌失措,臉頰上升起兩朵紅云,手腳僵硬的不知道往哪放。 “……媳、媳婦……” ☆、試煉第一關(guān)(四) “你叫誰呢?你是誰?這是哪?” 雖然明知自己惹怒他不好,但聽到媳婦倆字她就忍不住厭惡。 眼前的男人大約三十幾歲快四十歲,身強體壯,長相很普通,就是普通的勞動人民的長相。既不出彩,也算不上丑。唯一讓她反感的,就是他的不修邊幅了。 油膩膩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蓋在頭上,嘴邊一圈的胡須也稍長,頭發(fā)、胡子上面還有些不知道什么污漬的東西。 她臉上的嫌棄一閃而過。 不是她以貌取人,只是從一開始,知道他們是從人.販.子手里買下她的時候她就對他們沒有好感了。再加上他這么個形象,好感度更是一落千丈。 一個人,一旦討厭起另一個人,無論他什么樣、做了什么,都會討厭。 現(xiàn)在的鄧婕差不多就是如此了。 男人弱弱的看著她:“我……我是你丈夫、男人,這是三娘村,媳婦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搖搖頭:“不是,還有,我不是你媳婦?!彼€是忍不了這個稱呼。 男人臉上露出難過的神色:“可是……” 她抿著嘴不說話。 男人無奈的嘆道:“好吧,你叫什么名字?” 她胡謅了一個: “……翠花。” “?”男人驚訝的睜大了眼,“城里的姑娘也取這樣的名字?” 她肯定的點頭:“那當(dāng)然,翠花這名字多好啊,難不成只有鄉(xiāng)下姑娘才可以???”她這句話不是反諷,其實她認為,每一個人的名字都是有可取之處的,一個名字也不能代表什么。 “不是?!蹦腥思泵[手,生怕她誤會。 她嘴角一勾:“那你叫什么?” “我叫楊二娃。” “二娃?你還有哥哥?” 見她好奇的問了起來,男人覺得她似乎沒那么排斥自己,心里不禁高興起來。他笑著回道:“不是,家里就我一個孩子?!?/br> 至于為什么跳過大娃,他沒有說,鄧婕也就識趣的沒有再問。也可以說,她壓根不好奇。 相顧無言了一會兒,楊二娃忽然說道:“翠花,你餓了吧,我去給你那吃的?!?/br> “嗯……”剛應(yīng)聲,她就想起他那個更精明的母親,就叮囑道,“不過你別告訴你娘我們說的話。”他娘要是知道她說自己叫翠花,肯定不會相信,估計還會惱羞成怒,覺得她在耍她兒子玩,甚至可能知道她不安分。 “???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你不想要我們自己兩個人的秘密嗎?”雖然覺得利用他不大好,但為了離開這里,她還是毅然決然的下了決心。 楊二娃臉一紅,支支吾吾的應(yīng)道:“嗯。”他眼神亂瞟,卻不敢落在她身上:“那我等會兒再過來?!?/br> 她笑著揮揮手,目送他離去。 等他離開視線范圍,她才xiele氣,癱倒在稻草床上。 別看楊二娃老實憨厚,但能答應(yīng)買.賣.人口的,能是好人嗎? 她翻了個身,疲憊的閉上了眼。無數(shù)的憂傷從心底涌了出來,占據(jù)了她的所有情緒,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 “大哥……二哥……對不起……” 過去有多任性,現(xiàn)在她就有多后悔。說到底,這都是她自己作的。 她不是不明白,兩個哥哥拼命工作,導(dǎo)致沒有時間回家,都是為了讓她過得好。 她真是活該! 躺了會兒,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她睜開眼擦干眼淚,一切都像是沒有發(fā)生。稍頃,楊二娃從外面端著一個缺口的大瓷碗走了進來。 “翠花,吃飯啦。”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在笑聲很小,楊二娃沒有聽見。但見她笑顏如花,他不禁又紅了臉。 “謝謝?!彼ь^望著他,真誠的道了句謝。 楊二娃摸摸后腦勺,磕磕巴巴的說道:“不、不用謝?!闭f著,他將瓷碗遞了過去:“喏,快吃吧?!毕眿D可不能餓壞了。 她連連點頭,接過瓷碗和筷子,低頭狼吞虎咽起來。沒辦法,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多久,反正很餓就是了。 楊二娃皺著眉,抿嘴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快速吃完飯,隨意用衣袖一擦嘴:“楊大哥,真的謝謝你了,剛到這,我……我很害怕?!?/br> “啊……”楊二娃眸光一暗,也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張著嘴半晌也沒能說出安慰的話,因為他覺得自己說什么都只是在假惺惺。 見狀,她苦笑一下:“楊大哥不用愧疚,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辈殴?! 如果真是不得已,他就不會在他娘問他的時候回答了‘想’。 楊二娃心里又內(nèi)疚又慚愧,只是想到她給自己做媳婦,又舍不得把她放走,只說道:“我會對你好的?!?/br> 她心中冷笑,垂了頭,讓他看不見自己沒有表情的臉。 尷尬的氣氛讓房間內(nèi)靜謐了片刻,楊二娃絞盡腦汁的想著話題,可到最后,也只憋出來一句:“你吃好了的話,我就把碗拿去洗了?!?/br> 鄧婕本就不怎么想和他聊下去了,便順勢點頭。 楊二娃依依不舍的帶著碗離開了。 她登時松了口氣。 后來,楊二娃大半天都沒出現(xiàn)。她一個人愁眉苦臉的坐在稻草堆上,發(fā)了一下午的呆,直至夜幕降臨。 因為沒有手機,沒有手表,她也無法判斷現(xiàn)在具體是什么時間,又因沒有燈燭,房間里很暗,只能看見窗戶透進來的一點月光。 外面也許是星光璀璨,也許夜星稀疏。她都不知道,但在這寂靜無聲的空間里,孤寂感鋪天蓋地的襲來。 她沒有睡意,抱膝而坐。 ‘咿呀——’一陣細微的聲音從門邊傳來,她頓時一驚,慌忙躺了下去,一雙眼卻死死盯著門口。 一點火光隨著房門的開啟鉆了進來,打在地上,映出一雙眼熟的軍綠色布鞋。 她心里一涼,心跳如擂。她咬著唇,眼瞳骨碌骨碌轉(zhuǎn)著,焦慮的想著脫身的辦法。 “媳婦……?你睡了嗎?” 細若蚊吟的說話聲傳入她的耳中,她垂眸不應(yīng)聲。 楊二娃也不再呼喚,落地?zé)o聲的踏向她所在的地方,他手里提的燈籠已被他吹熄了蠟燭放在門邊。 “媳婦……” 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耳畔,差點沒把她嚇得跳起來,她閉眼佯裝熟睡,對他的呼喊無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