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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只要被石化的學生醒過來,關于密室的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面,教授們絕對可以揪出真兇。艾米麗勸我不要在過度沉迷查找這個答案,而是應該把重心放在學習和考試上,她偷偷告訴我好幾次斯內(nèi)普教授對我的小論文并不滿意,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約談了。 這太有震懾力了,我不得不暫時擱置我的計劃。 就在所有人都心懷樂觀覺得噩夢要醒的時候,黑暗再一次降臨城堡上空。 又有兩個學生被石化了,赫敏格蘭杰和我們的級長,佩內(nèi)洛.克里瓦特。 兩個赫奇帕奇,赫敏和差點沒頭的尼克,一個拉文克勞的級長,佩內(nèi)洛。下一個,會不會是湊齊一個拉文克勞? 現(xiàn)在也沒有人去cao心考試和小論文的事情了,很快,鄧布利多校長被校董事會和魔法部以問責為由暫時辭退,由麥格教授暫任。這位堅毅卓絕地女士第一次面帶痛苦的告訴我們:霍格沃茨危在旦夕,如果惡性事件不能再被遏止,魔法部將勒令學校停辦。 “這不可能,英國還有哪一所魔法學校呢?我們這么多人該怎么辦!那個蠢貨讓鄧布利多校長離職的!”布蘭琪對這些變故感到無措又憤怒。 我沉默地坐在沙發(fā)里,想起德拉科提起過的,他父親作為校董很早就已經(jīng)開始策劃彈劾鄧布利多校長了。大人的事情還是讓大人去解決吧,我默默地寫了封信給父親,拜托他盡力勸服馬爾福先生能夠讓校長盡快回來,如果沒有他,霍格沃茨就像群龍無首。 父親很快就回信了,他表示會馬上跟進事情的發(fā)展,并囑咐我小心謹慎。 我去校醫(yī)院看過幾次赫敏和佩內(nèi)洛,她伸直了一雙手僵硬地躺在那里就像死去了一樣,蒼白的臉上一絲紅暈也沒有。我碰上一次哈利和羅恩,我們安靜地坐在病床前誰都沒有說話。我輕輕摩挲著赫敏抻在空中的那只手,突然問道:“哈利,赫敏和佩內(nèi)洛是從哪里出來被發(fā)現(xiàn)的?” 哈利愣了一下,說:“是圖書館,那天我要去比賽,她突然說要去圖書館?!?/br> 我看看佩內(nèi)洛的病床:“佩內(nèi)洛是六年級的,應該在準備高等巫師考試,所以也在圖書館。佩內(nèi)洛提醒過我說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所以她看到一個人的赫敏時也有可能是這樣說的,她還說過....”我厲聲問道:“鏡子呢?你們那天應該是第一個來病房的,看到鏡子了嗎?” 羅恩驚了一下,但也趕緊說道:“那天麥格教授問我們了,說有一面鏡子掉在赫敏身旁,問我們知不知道是什么用的?!?/br> “那不是赫敏的鏡子!那是佩內(nèi)洛的鏡子!佩內(nèi)洛一定是把自己的鏡子借給了赫敏!”我大聲喊道,“又有線索了!我先走了!” 我一邊奔跑在走廊里,那張羊皮紙上的涂畫在我心中一點點展開。為什么所有人只是被石化了?那是因為他們都沒有直接遇上怪物,水漬,照相機,鏡子.......已經(jīng)死過一遍的幽靈.....可是還不夠,還有問題沒有解決,它怎么移動的?它究竟在哪里? 我想的頭疼欲裂,連續(xù)幾天晚上沒有睡好覺,白天還要面對沉重的學業(yè)。在這種情況下,我十分正常的生病了。幸運的是病的并不嚴重,只是有點輕燒和重感冒,需要臥床靜養(yǎng)兩天。艾米麗嚴厲地沒收了我的書箱和紙筆,連巫師棋都不讓我玩,覺得他們讓我勞心勞力。我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窩在床上吃東西和擼貓...... 我正在拿艾米麗送我的匕首外鞘逗弄可可,家養(yǎng)小精靈球球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他把食物端到小餐桌上打開,我臉都要綠了:“不是吧,球球,怎么又是這些啊,我?guī)滋鞗]挨葷了啊,除了這些米糊糊,能不能給我弄碗湯來,哪怕是一小碗雞湯都可以??!” 球球瞬間委屈的眼淚在打轉,他不停地鞠躬:“對不起,莫森小姐,如果可以,球球一定會想盡一切方法完成您的要求,可是最近整個城堡的雞都死完了,一開始還只是公雞,現(xiàn)在連母雞都沒剩了!” 我原本都疼的腦袋更疼了,趕緊說:“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用這樣!”突然,我大腦里深處點亮了一盞燈,這盞燈好像一直在那里,只是今天我才找到了開關。 我猛地一下從床上翻下來,手忙腳亂地套上外套和袍子,跑到艾米麗的書桌上撕下幾頁羊皮紙開始刷刷刷地寫,“真的太謝謝你了!球球!你可以回去了!非常感謝你!” 球球有點惶恐地看著我一串神經(jīng)病一樣的行為,也不敢攔我,不知所措的消失在了空氣中。我在床下又翻出了一支羽毛筆,該死的,我的書箱被艾米麗藏在哪里了?我的那本還在里面!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找出書包,把剛才的羊皮紙和筆塞進去,隨意塞了幾口面包喝了口水就準備往寢室外沖,突然,我一陣胃抽搐,不知道為什么抓起艾米麗送我的那把匕首塞進了書包。 我要去圖書館!我要去證實我的想法!發(fā)燒和感冒帶來的無力仿佛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突然明白了赫敏當時為什么突然說要去圖書館,她一定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公雞,那天晚上集體搬家的蜘蛛,不知道哪里破掉的水管....那些只有哈利才聽得到的奇怪的聲音.....我直接抄了條近路奔向圖書館,這條路經(jīng)過三樓的女生盥洗室,是哭泣的桃金娘的地盤,一般沒人愿意走。我悶頭往前走,焦慮地啃著手指甲,如果我心中的想法是對的,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皮鞋踩過走廊的水漬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我突然停住了腳步,腳旁是一本不知道誰掉落的一本空白筆記本。我撿起來,準備看看是誰掉的。 卻看見金妮韋斯萊站在盥洗室門口,雙手血淋淋的在往墻上涂抹著什么。我把筆記本塞到書包里,掏出魔杖,緊緊地攥在手里,一步步靠近她。小心翼翼喚她:“韋斯萊?韋斯萊小姐?這是你的筆記本嗎?” 她置若罔聞,繼續(xù)往墻上寫字。我倒吸一口氣,大聲喊道:“金妮!你還好嗎!”她像是被觸動了一下,木楞地轉頭看了我一眼,眼底下的黑氣讓她看起來非常詭異。我心里咯噔一聲,她這樣子就像被施了奪魂術一樣!我大概是搞明白眼前的狀況了,艱難地問:“是你嗎?是你打開的密室嗎?是你放出的...那條巨蛇嗎?” 她歪頭看了我一下,擠出一個陰狠的微笑,這種微笑在她純真的臉上看上去極端恐怖,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聲音空靈又縹緲:“密室已經(jīng)打開,繼承人歸來,小心了!” 她把我當空氣一樣,又轉身在墻上開始涂抹,這下我看完整了: 她的骨骸將永遠躺在密室里。 走廊上的明燭搖曳,我卻感覺到仿佛是死神在我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