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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爾,你是不是提前進(jìn)入老年期了,記憶力大幅度下降啊?!?/br> 他不耐煩的敲敲車頂,示意前面的司機(jī)快點起步,然后刷的一下把隔板拉下來。 我不滿地打開他的手:“我這一個暑假都沒怎么好過,小天狼星布萊克的案件一直在不停地要求我出庭作證,我每天幾乎都要收到一份文件要我簽署,好像我知道小天狼星之前所有的事情一樣,。們竟然問我布萊克之前所犯的案件其實是溫布爾做的我知不知情,梅林的胡子啊,我不得不提醒他們當(dāng)時我甚至都沒有出生!如果不是看在盧平教授的面子上,我恨不得甩下這個爛攤子直接跑到法國去,為了這些事,我甚至看完了我爸爸書房里的那些法律大部頭以防讓自己吃虧。我這個暑假糟糕的不得了!” 我一肚子的苦水要倒,我不想在爸爸mama面前傾訴,如果我這么一抱怨,爸爸肯定又要批評我自找麻煩——從收到鄧布利多的信后他就比我還煩躁,mama就更不是cao心這些事的人了,她大概只會可憐巴巴看我一眼讓我去找爸爸。 只有在德拉科面前,我才能這么無所顧忌的發(fā)牢sao。德拉科像是根本不嫌棄我這副嘮嘮叨叨的樣子,像安撫一只炸毛的貓一樣安撫著我:“所以我這不是來救你于水火之中了?相信我,哪怕你不能享受球賽的樂趣,但是你會喜歡現(xiàn)場的氣氛?!?/br> 他特意補(bǔ)充道:“福吉部長邀請我們?nèi)プ块L包廂,當(dāng)然,我爸爸也包下了一個最好位置的包廂。” 就這樣跟德拉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哪怕我們兩個人都在說廢話和重復(fù)話,都足以驅(qū)散我剛才噩夢帶來的心慌感和困意。 我不顧形象的躺在足夠?qū)挸ǖ暮笞?,頭枕在德拉科腿上,和他十指緊扣著依偎在一起就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德拉科突然笑了一下,瞟了一下只看得到后腦勺的司機(jī),就忽然低下頭吻過來。 雖然隔板拉下來了,可是聲音聽得到?。?/br> 我急忙想要推開德拉科,德拉科在我耳邊輕聲說:“克萊爾,你越掙扎聲音就越大,乖?!?/br> 我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可是卻不敢弄大聲音,只好被德拉科抱在懷里親,德拉科壞心眼的似乎故意要嚇我,吮吸的力道越來越大,還趁我不注意的咬我嘴唇,最后看我實在是喘不過來氣了才松開我。 “哈.......哈....德拉科!”我低聲呵斥他,這個小混蛋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德拉科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端坐,一身黑色西服,翹著腿露出黑色的襪子,雙手交疊放在膝蓋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憤憤地翻下車頂?shù)溺R子一照,雙唇紅艷,還有點紅腫,雙頰泛紅。 “你絕對是故意的!德拉科!”我氣沖沖的把衣服扯平,狠狠地踢了一腳他的小腿。 他微微一笑:“我當(dāng)然是故意的,前幾天我和斯內(nèi)普教授遇到了,不小心聽說了我的女朋友曾經(jīng)試圖把攻擊魔藥教授的罪名甩到我身上來,我聽了以后非常感動,覺得今天一定要表達(dá)出來?!?/br> 他湊過來,嘴上帶著笑容,卻已經(jīng)咬牙切齒了:“克萊爾,我該不該欣慰你越來越像一個斯萊特林了呢?要是教授真的相信是我攻擊了自己學(xué)院的院長,你覺得你還能看到我活著坐在這里嗎?” 我心虛的望向別處,支支吾吾的,這件事的確我做的不地道嘛,只好用爛招:“德拉科,我知道你最好了!我那不是一時害怕嘛,再說了教授是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對不對!” 我抱過他的頭,狠狠地親了一下他的臉,力證自己絕沒有害人之心。 德拉科一頭梳得服服帖帖的金發(fā)被我一揉就亂糟糟的翹起來了,這下子他才不裝模作樣了,掙扎著甩開我整理自己的頭發(fā)。 這個時候,飛馳的轎車終于停了下來,前面的司機(jī)冷冰冰的說:“少爺,到了?!?/br> 德拉科又抓了兩下他鉑金色的頭發(fā),才磨磨蹭蹭的下了車。 轎車停在一處山坡上,天已微亮,山坡上擺著一套桌椅,馬爾福先生正坐在那里喝茶吃早餐。 他看到我們,優(yōu)雅地放下刀叉,都開餐巾擦了擦嘴,大步向我們走來。他嘴角帶著一絲笑,對我問好:“早上好,克萊爾。希望德拉科沒有遲到去接你?!?/br> “早上好,馬爾福先生,非常感謝您邀請我來看比賽,德拉科來的很準(zhǔn)時,真是麻煩他了?!蔽颐娌桓纳幕卮鸬?,似乎起床晚了的人不是我。 德拉科向前一步說道:“父親,我們可以坐上車先去營地里,克萊爾還沒有吃早餐?!?/br> 馬爾福先生淡淡地瞟了德拉科一眼,他似乎還有話要問我,卻被德拉科打斷了,有點不太高興。 我們上了停在一旁的一輛馬車,沿著山坡的另一邊下去,一路上氣氛都很沉默,德拉科一副四處看風(fēng)景的樣子,馬爾福先生仿佛第一次見到自己手里的蛇頭手杖,一直盯著它來回看仔細(xì)研究。 我尷尬地不知道說什么,不得不發(fā)揮英國人必備的技能之一,說道:“今天天氣不錯哈,是吧,德拉科?” 今天天氣雖然沒下雨,但是絕對算不上什么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德拉科還算給面子的抬頭看了看天,抽了抽嘴角,附和道:“是啊,天氣真好?!?/br> 然后,又是一路的寂靜無語。我也放棄熱場了,大概這真的是馬爾福家人的相處方式吧。 我無奈地只好把頭偏向一邊,假裝看不到馬爾福先生來回打量我倆的眼神。 到了營地,馬爾福先生跟我們在帳篷里稍稍坐了一會兒就出門見人去了,這時我才敢問德拉科:“你爸爸今天怎么了,我感覺他好像一直有話要和我說?!?/br> 馬爾福先生一走,德拉科就從儀態(tài)優(yōu)雅的小王子變成了雙手大大咧咧搭在沙發(fā)上,腿敲在茶幾上的大少爺,他瞥我一眼:“還能什么事,布萊克雖然沒有完全恢復(fù)自由身,所謂的觀察期有鄧布利多在也沒什么實際意義。我爸爸一向不待見他,肯定是想就布萊克的案件跟你這個證人說兩句了?!?/br> 我不明白,問道:“跟我說些什么有什么用呢?審理布萊克案件的又不是我,再說了布萊克也許性格不討人喜歡,可是他的確不是食死徒,要找他麻煩的也都是那些在逃的食死徒,你爸爸跟這沒什么關(guān)系???” 德拉科偏著頭看我我卻沒有說話,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這才笑了一下:“你不要管這么多了!走,我們出去逛一逛?!?/br> 我直覺感到德拉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沒有來得及細(xì)想就被他拉出了帳篷。 整片營區(qū)分成三大塊,一塊是馬爾福家?guī)づ竦乃?,非常安靜沒有什么人吵鬧,另一片也是帳篷區(qū),卻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喧鬧的聲音可以遠(yuǎn)遠(yuǎn)傳到這邊來。 另一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