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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爾,求你?!睕鲆膺€在身上,耳邊的熱意卻一陣陣的吹上臉。 德拉科一聲聲的像是一下子突然回到了我們小時候在大宅里玩捉迷藏,他找人的時候只要過個五分鐘他找不到人了,他就開始一聲聲喊克萊爾!克萊爾! 每次都是我第一個耐不住他,自己露出馬腳讓他找到,結(jié)果下一輪就變成了我找大家。 我一張口就被自己嚇了一跳,聲音里竟然是我都陌生的軟糯和委屈,“你的手好涼啊.....” 德拉科輕輕笑了一聲,哈著熱氣在我耳邊說:“摸一摸,摸一摸就不涼了。” 他又動了動手指,接著我就感到好像一只冰冷的蛇在我身上慢慢地向上爬行,最后找到了他的目標(biāo),慢慢地收緊,像是在逗弄他的獵物,一會兒死死的纏繞住,一會兒不輕不重的撩撥來撩撥去,偶爾還逮住一個地方反復(fù)的碾磨。 我就是那只待死的獵物,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不僅是沒有力氣,連頭腦都是迷糊著的,分不清何時何地,分不清此身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只有仰著脖子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細(xì)細(xì)地喘氣,等待獠牙咬斷血管。 德拉科的手明明涼沁沁的,我卻整個人就像夏日的旅人一樣又干又燥,他卻還壞心眼的在我頸間燃火。 全身仿佛就是以鎖骨為分界線,鎖骨以上像是星火燎原,鎖骨以下像是碎裂的冰層,火源在向冰層處蔓延..... 我全身一抖,竟然發(fā)出了一陣不明的嗚咽,德拉科一頓,又拖著我向前坐了坐。他嘀咕著:“克萊爾,你為什么今天沒有提前換好校服裙子.....” 他扯了扯領(lǐng)帶,舔舔嘴,說:“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來....” 他正準(zhǔn)備慢慢來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人敲響,“克萊爾?克萊爾你在嗎?一起去換校服吧?!?/br> 是艾米麗和布蘭琪。 我被這聲音突然驚醒,才發(fā)現(xiàn)事情差點又多么一發(fā)不可收拾。 德拉科拽住我的胳膊說:“別理她們!我們繼續(xù)!” 我羞得一把抽出胳膊,趕忙站起來背過身去,一邊整理衣服,扣上襯衣,。 一邊干脆扯開早就亂了的頭發(fā),扒拉了幾下,然后應(yīng)道:“我在!等一下,我拿下東西馬上出來!” 德拉科還仰坐在那里,伸出手勾起一卷我的發(fā)尾,然后慢慢站起來從后面抱住我,在頸窩出蹭來蹭去,像只黏人的貓一樣。而他早就比我高了,我根本掙脫不開。 我不自在的扭一扭,“別鬧了,德拉科,我要去換校服了。” 他悶聲悶氣的說:“你換好了再過來。” 再過來我就是真的腦子不清楚了! 我背著他偷偷翻了個白眼。德拉科也知道我不會那么傻,干脆整個人都要壓在我身上一樣,咒罵道:“她們可真煩人?!?/br> 他剛說完,布蘭琪又敲了敲門,“克萊爾?克萊爾你快點?!?/br> “來了!”我高聲答道,又迅速扭開德拉科向旁邊一閃,他重心不穩(wěn)的栽在座椅上。 “咳咳....”我湊過去在他嘴巴上輕啄一下,“學(xué)校見,德拉科?!?/br> 然后轉(zhuǎn)身拉開包廂門溜了出去。 布蘭琪抱怨道:“你在干什么啊,怎么這么慢,我們不是約好時間你就過來找我們嘛?!?/br> 我尷尬地攏攏頭發(fā),撒謊道:“我在包廂里睡著了.....” 艾米麗突然奇怪地問了一句:“睡得香嗎?” 我一愣,隨即頭低的更深了,“睡得...還...還行.....” 馬車沿著陡峭的坡路勻速前進著,越來越疾的風(fēng)吹著馬車左右晃動,我們不得不扶著車板保持平衡。 在這樣惡劣的天氣里也抵消不了布蘭琪開學(xué)的熱情,看著不遠(yuǎn)處燈火通明的城堡,她都要愉快的哼出歌來了。 我們這邊還能看到按照傳統(tǒng)坐著小船穿過黑湖的一年級新生的船隊,船只上的火把遠(yuǎn)遠(yuǎn)地連成一線,在風(fēng)中飄舞著。 “在這種天氣下做船過湖可真不好受,幸虧我們一年級時是個好天氣。”艾米麗遙望著那列船隊說。 布蘭琪笑道:“我們一年級?怎么感覺是好遠(yuǎn)之前的事情了,我記得我當(dāng)時特別害怕有什么東西從湖里伸出手來把我拽下去?!?/br> 我裝作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天吶!布蘭琪你竟然還有害怕的事情!我一年級的時候可真沒看出來!” 布蘭琪有點不好意思的推了我一下,我們?nèi)齻€都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艾米麗感嘆道:“我們已經(jīng)五年級了啊,以前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一樣。” 我們抬頭去看矗立在前方的霍格沃茨,在疾風(fēng)和黑夜里,它發(fā)出著璀璨的光等著我們。 我們哆哆嗦嗦的沖進大禮堂的時候,德拉科已經(jīng)坐在斯萊特林的長桌前和別人說著話了,他看見我,露出一個煩人的微笑。 我現(xiàn)在真的可是一點都不想看見他,迅速地扭過頭去跟著艾米麗找著座位。 剛坐下就有我們學(xué)院魁地奇球隊的人在交頭接耳。 “誒!你們聽說了嗎?我們今年好像不辦魁地奇杯了!” 布蘭琪差點跳起來了:“憑什么!霍格沃茨除了魁地奇還有什么有意思的活動!” 另一個人接過話說道:“我聽我爸爸說,哦對,我爸爸在魔法部教育司工作,他說今年霍格沃茨要承辦一個大活動,聽說還有別的學(xué)校的人要來呢!” 布蘭琪不情愿地說:“那也不能不辦魁地奇??!今年可有世界杯!” 我插話道:“我也聽說了這個活動,但是不大清楚具體是什么,應(yīng)該規(guī)模蠻大的。” 艾米麗望向教師席:“如果真有的話,那今天晚上晚宴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肯定會宣布的?!?/br> 這下所有人都開始迫切希望開學(xué)晚宴快點開始了,我坐直身子向教師席臺看去。 還有一些老師沒有入座,但有一把椅子我知道它是確確切切的空著的..... 布蘭琪小聲說:“不知道今年是誰來接任黑魔法防御課?!?/br> 我沒有看她,仍然看著那把空椅子,抿著嘴說道:“不管是誰,肯定都沒有盧平教授好?!?/br> 等長桌都快要坐滿的時候,麥格教授領(lǐng)著一年級新生們進來了??礃幼铀麄兊亩珊每隙ú荒敲从淇?,一個個裹著袍子冷的發(fā)顫。 還有一個小男孩全身濕漉漉的,像是掉進了湖里一樣。他們就像曾經(jīng)的我們一樣,一個個的按照名單坐上那把高腳椅,等待著分院帽大聲喊出自己未來七年要學(xué)習(xí)生活的學(xué)院,忐忑不安又興奮,全都寫在這群11歲的孩子臉上。 今年我們拉文克勞的收獲頗豐,近二十個新生樂呵呵的跳下高腳椅跑到我們的長桌前。 我們熱烈的鼓掌歡迎他們加入我們的大家庭,我給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