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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你從來不曾發(fā)覺不對勁。我想問問你,如果有一天,你父親要求你變得和他一樣,你愿意嗎?” 德拉科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小孩一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嘆口氣,說:“你進來吧。太晚了。明天你再回去吧?!?/br> 我轉(zhuǎn)身去開門,德拉科突然在我背后低聲說:“有什么不好嗎?那個人難道不強大嗎?追隨他會給我們帶來強大的力量,我的家族會因此獲得榮耀,所有的純血家族將再續(xù)輝煌,馬爾福的家徽會更加閃亮。你也不用怕啊,我會保護你,克萊爾。你不會看到那些權(quán)力的爭斗和流血犧牲,你只用享受我?guī)Ыo你的一切。我不懂,克萊爾,從小我就不懂,你為什么不要,為什么不喜歡?!?/br> 我盯著門把手,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了三年級時聽到德拉科罵赫敏“泥巴種”時的那種憤怒,我甚至能夠有一點理解德拉科的堅持了。 “德拉科,我是不是從來沒有給你講過,當年密室里發(fā)生了什么?” 他愕然看著我。 我輕輕地說:“那個記憶太痛苦了,再加上鄧布利多校長不希望我們聲張,所以我從來只說我們在密室里碰上了蛇怪。但不是的,是有人在cao控蛇怪?!?/br> 德拉科不由得緊緊握住我的手,他的眼睛里有震驚和恐懼。 “是神秘人,德拉科。他把自己的…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了霍格沃茨。他打開了密室,在密室里,他是真的要殺了我?!?/br> 除了鄧布利多教授和哈利,所有人都以為我只是和蛇怪碰了個面,卻沒有人知道我們真的從神秘人手下死里逃生。 “那只是他留在霍格沃茨的一段思想,一部分.....可是已經(jīng)非常強大而且邪惡。德拉科,你知道我為什么從來沒有真正討厭過你嗎?” “因為我理解你,你渴望做的更好,我都能理解,而且....我很喜歡這樣的你??墒?,德拉科,那個人絕對不會帶給你這些,他除了自己不在乎任何東西,所有他碰過的事物都將被毀滅,他追求的才不是什么純血的榮耀和家族的輝煌,他只追求自己的野心,他不擇手段,沒有底線,他會利用任何人。他冷血又殘忍,德拉科,這樣的人,和你本質(zhì)上是不一樣的。” “你問我選擇他有什么不好,德拉科?!蔽铱嘈χf:“因為我知道他會毀了我所珍視的一切,包括我自己?!?/br> 德拉科手指冰涼。 我悄悄地領(lǐng)著德拉科溜到客廳準備給他找點熱的喝的和點心時,卻發(fā)現(xiàn)休和瓦妮薩披著睡袍點著燈已經(jīng)在廚房里熱牛奶和煎蛋了。 他們大概已經(jīng)起來很久了… 德拉科非常有眼色的禮貌道歉:“真是失禮了,維爾潘先生,維爾潘夫人,深夜打擾,非常抱歉。” 休和瓦妮薩倒是沒說什么,笑呵呵的端來煎蛋、培根和牛奶就上樓休息了。 我打開德拉科的箱子,發(fā)現(xiàn)他真的只帶了一套換洗衣物就來了,而且明顯是隨便塞了就走的。 我又忍不住嘆口氣,找來干凈的毛巾和牙刷,說:“你吃完就去洗漱吧,浴室在二樓頂處。我去給你鋪床,客房沒有整理,只找出來了一張折疊床,你先將就著吧。” 等我在房間里終于有了點睡意,德拉科突然自己扛著給他擺在客廳的折疊床進來了。 我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客廳有點冷。” 我翻下床,“我?guī)湍闳グ芽头看驋咭幌?。?/br> 德拉科一把拉住我:“太晚了,不用了,別把外祖父又吵醒了?!?/br> 那是我外祖父! 他坐在折疊床上,說:“我就睡在這里,不做壞事?!?/br> 你才說要追隨黑魔王呢… 我實在是太困了,懶得和他扯,氣呼呼的爬上床,關(guān)了燈,拉上被子背對著他。 我?guī)缀跏且话ど险眍^就要睡著了,德拉科在后面不停地咕咕叨叨著什么,我只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恩,啊,是。 突然,床往下一陷,后背貼上來一個熱乎乎的物體。 我蹬著腿要求踹德拉科:“干什么呀!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結(jié)果他緊緊地勒住我,埋進我的脖子,額發(fā)掃的我直發(fā)癢,半天才聽到他悶聲說了句:“克萊爾……克萊爾…” 我忍著脾氣問他:“你叫魂在嗎!你不困那就收拾收拾東西走好吧!” 他安靜了一會兒。 就在我快要睡過去的時候,他又突然搖一搖我。 “克萊爾,你不會跟我分手吧?” ........我會讓分手的人爬到我床上來嗎??? 我使勁一轉(zhuǎn)身,一用力,直接把德拉科一腳踹到床底下去。 “滾,睡你的折疊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圣誕節(jié)快樂! ☆、沉默是金 Chap.53 “克萊爾!” 布蘭琪推開車廂門,看著只有我一個的空蕩蕩的包廂,奇怪道:“誒?怎么只有你一個?” “艾米麗去級長包廂開會了,怎么?你急著找她嗎?”我合上書問道。 布蘭琪揮揮手:“不是啦!我是說怎么沒有看到馬爾福那個小子。他不應該這個時候把我推出包廂門,惡狠狠警告我別過來嗎?” “非常抱歉,布蘭琪,我——”我不好意思的道歉,意識到自己的確忽略我的朋友們太久了。 布蘭琪不在意的一笑:“我也是開個玩笑,別放在心上,你們鬧矛盾了?” 我垂下頭,“也不算鬧矛盾吧,我們只是打算給各自一點空間想明白一些事情.....” 那天晚上過后,德拉科很快就離開了。很久之后才來信說他已經(jīng)和盧修斯談過了,對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了一定的了解。 我不清楚他到底了解到了哪個程度,但在信里,他請求我給他一段時間仔細想想。 我覺得這也許是好的發(fā)展,雖然我不確定結(jié)果。 布蘭琪看著我,貼心的沒有追問,話題一轉(zhuǎn):“??!這暑假真糟糕啊不是嗎?天天要么在歌功頌德,要么在詆毀鄧布利多校長和哈利波特。可是就連我爸爸mama都知道,最近環(huán)境不太好,天天都在發(fā)生不好的事情?!?/br> 我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嘆氣道:“是啊,就是不知道這個糟糕的日子還要多久。” 到達霍格沃茨終點站的時候,天已全黑。我和布蘭琪正準備就最近的車門下車,她突然扯扯我衣角,指指前面。 德拉科和一群人從車廂另一端走來,他走在最前面。 我和他有近一個月沒有見面,他看上瘦了一些,整個人裹在一身黑色的西服里,顯得又挺拔又單薄。 我讓開一些,準備讓他們一群人先下車。 德拉科抿抿嘴沒有說話,但也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