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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睡覺前和布蘭琪艾米麗碰個面,霍格莫德的假期是我唯一可以慢下來逛逛霍格沃茨的時間。 此時的霍格沃茨安靜的有些奇怪,我一間間逛過那些沒有被啟用過的教室,翻著里面長滿蜘蛛網(wǎng)的儲物柜,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如果照我這種方法找下去,我大概是再讀個七年也找不完。 “克萊爾,你的雄心壯志就是在這里給霍格沃茨做大掃除?”我正關(guān)上一件廢棄柜子的門,背后突然傳來德拉科的嘲笑。 我“砰”地一聲摔上柜門,轉(zhuǎn)過身,雙手環(huán)臂歪著頭看著他:“馬爾福先生原來已經(jīng)閑到跟蹤我了嗎?” 德拉科立馬攤手,“別誤會,我只是路過走廊,就看到你一身灰撲撲的從一間廢教室里出來,還以為你也被留校罰大掃除了?!?/br> 我打量他,“你被留校了?” 德拉科有點尷尬地別過頭,“我有兩篇變形課的論文沒來得及交而已?!?/br> 我緊緊蹙眉,“你不該耽誤你的學(xué)業(yè),德拉科!” 他嗤笑道:“學(xué)業(yè)?難道你覺得我今年讀完還會在魔咒課上傻兮兮的揮舞著魔杖嗎?那樣你就等著我從天文臺上跳下去給我收尸吧?!?/br> 我大吃一驚:“你要做什么!德拉科?別告訴我你準(zhǔn)備肄業(yè)去追隨神秘人!梅林啊,你怎么會有這么愚蠢的想法,還是那個瘋子根本不看自己追隨者的學(xué)歷?” 德拉科整個人呈現(xiàn)一種松弛的狀態(tài),似乎像是他知道事情已經(jīng)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反而沒有了之前那種焦慮躊躇的狀態(tài),他甚至說:“克萊爾,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旦我成功,一切都會結(jié)束,一切都會好起來,包括我們在內(nèi)......” 忽然他哽住,垂眼看向抵在他喉嚨處的魔杖:“你這是在做什么?克萊爾?又來烏姆里奇辦公室的那一套?” 我怒從心中來,喝到:“更重要的事?神秘人已經(jīng)把更重要的事交付給你了?把你左臂袖子掀起來,德拉科!現(xiàn)在!別逼我,我不介意把你送去校醫(yī)院讓你想不起來你更重要的事?!?/br> 德拉科沒有反抗,驚訝只從他的眼睛里滑過片刻,他平靜的問道:“你真的要看嗎?” 我按捺住心里憤怒的吼叫,說:“給我掀開!” 德拉科輕笑地看了我一眼,解開袖口,一點一點地挽起來。 那個丑陋、扭曲又邪惡的標(biāo)志一點點露出來,德拉科就那樣將胳膊伸在我面前,沒有說一句話,仿佛他早已預(yù)料到會有這樣一天,抑或者他早就渴望袒露它,才好能松一口氣。 他說:“這下滿意了?現(xiàn)在你是要把我押去校長辦公室還是先一個惡咒解決了我?” 我緊緊地掐著他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掐進(jìn)他的rou里,恨不得將這個標(biāo)志給從他的胳膊上一點點摳掉! 我恨恨地看著德拉科:“你別在這里自鳴得意了!你敢給我看,還不是算準(zhǔn)了我不會把你怎么樣,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難道不是巴不得我早點認(rèn)清現(xiàn)實離你遠(yuǎn)遠(yuǎn)地?” 我忽然覺得前路迷茫,好像結(jié)局就在此刻寫定了,這個標(biāo)記就像一個殘忍的句號一樣把一切可能性都給烙上了封泥。 不管你再有多大的決心,多么不屈的意志。此刻,我最重要的東西已經(jīng)失去了,再怎么掙扎,那一點點光一點點安慰都還是沒有守住。 我一把扯過德拉科的右臂,用盡全身力氣,狠命地咬下去,咬到舌尖都沾上了血意。 “疼!疼疼疼!克萊爾!你松嘴?。】巳R爾!”德拉科近乎哀嚎著,又不敢使勁抽動胳膊,只好揪著我的衣領(lǐng)。 直到嘴邊的肌rou麻木,我才緩緩松開嘴,德拉科叫喚道:“克萊爾,你這個瘋子!你是要準(zhǔn)備給我咬......” 他話音止住,捂著滲血的牙印走過來,有些委屈的說:“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你被咬了一排血印子?!?/br> 我這時才好像聽到自己的哭聲,絕望又無助,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大哭著:“德拉科!你這個蠢貨!傻子!腦袋被毒角獸給踹了嗎!你怎么敢就這樣跑去幫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做事呢!你要是搞砸了怎么辦!他會不會殺了你啊!嗚嗚嗚嗚....嗝....你這個自大又沒腦子的混蛋!” 德拉科暈頭轉(zhuǎn)向的摁住我,費解地問:“不是,等一下!克萊爾!我不是很明白你們拉文克勞的想法了,你到底是在罵我追隨黑魔王,還是在覺得我蠢辦不好事?” 朦朧淚眼中,德拉科的表情像是在上賓斯教授的魔法史一樣迷糊,仿佛我才是追隨黑魔王的人,此刻在指責(zé)他辦事不力。 我氣得一踢他小腿:“我是怕你死啊,你懂不懂!神秘人可以給你什么任務(wù)?s拿到全O?當(dāng)上學(xué)生會主席?你當(dāng)我傻嗎?” 德拉科又變成一開始的悶口葫蘆的樣子,“這個你不可能知道,你也別問了?!?/br> 我拽住他,苦求道:“告訴我,德拉科,求你了,讓我?guī)湍?!?/br> 德拉科摸摸我的頭,“別傻了,克萊爾,我們都知道這不可能。我會沒事的,現(xiàn)在一切都很順利。” 他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才輕輕地在我唇上輕輕碰了一下,就迅速的放下襯衫袖子,系好扣子,扭頭走出了教室。 我一個人頹喪地靠在滿是灰塵的柜子上,感覺自己是在參加一場賽跑,剛剛下定決心參加比賽,卻發(fā)現(xiàn)對手早都已經(jīng)跑在了幾百米外,勝利遙遙無望。 第二天,學(xué)校里就傳來了一個不幸的消息:格蘭芬多的凱蒂.貝爾在霍格莫德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受到了詛咒,已經(jīng)被送往了圣芒戈醫(yī)院。 我聽到這個消息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德拉科所謂的“任務(wù)”,可是不管是德拉科還是神秘人,都沒必要去針對一個普通的格蘭芬多的女孩??? 艾米麗說:“現(xiàn)在外面本來就很亂,學(xué)生會辦公室里收到了一堆危險品,貓頭鷹怎么檢查都攔不住。我每次要寫記錄寫處罰報告都要寫一大堆,我對韋斯萊兄弟真是又愛又恨?!?/br> 這也是幾乎所有學(xué)生的想法,所以學(xué)校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護(hù)身符賣的更加火爆了。 艾米麗灌下一口南瓜汁,對我和布蘭琪說:“你們倆今晚陪我去學(xué)生會辦公室里幫幫我吧,我有一大堆資料要整理,還有六年級學(xué)生幻影移形的報名表需要核對登記。我都快忘了剛開始收到任命書時候開心的心情了?!?/br> 艾米麗有難,我和布蘭琪當(dāng)然是義不容辭。學(xué)生會辦公室并不大,就是一間普通的老師辦公室大小,卻擺了兩張課桌,一張長的會議桌,滿墻的架子上堆滿了各種大小的獎杯獎牌,還有積壓成山的羊皮紙。 艾米麗給了我和布蘭琪一人一大沓表格,“這些是學(xué)校里雜七雜八的學(xué)生組織活動申請表,經(jīng)費申請在5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