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在他唇邊,吐出熱氣:“不是要吻嗎?別停下。” 輕飄飄一句話,讓他瞬間回神,氣血上涌。 程牧抱著她站起身,陶夭細長雙腿勾著他勁瘦有力的腰,雙手抱著他的頭,手指插進他頭發(fā),兩個人凌亂急促地吻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雙雙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在下,陶夭在上。 她衣衫半褪地坐在他身上,神色怔怔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俯身又封住了他欲說話的唇。 主動、火辣、瘋狂,帶著不顧一切的熱情。 濡濕的吻落在他額頭上、眼睛上、臉頰上、下巴上,最后,她埋頭咬住了他聳動的喉結(jié)。 程牧沒忍住…… 那個瞬間,大腦有些懵,眼前似有白光閃過,他曉得她在他脖頸間啃噬作亂,這感覺其實有些危險,就好像電視里妖精吸血的片段,放浪形骸、頃刻斃命。 他沒有推開她。 他在那個瞬間產(chǎn)生了無與倫比的快感,差點發(fā)出聲音。 一個翻身,他將陶夭壓在了身下。 她面色潮紅地看著他,輕輕喘,紅潤的唇里吐出帶著熱氣的三個字:“喜歡嗎?” 喜歡,怎么不喜歡? 如此反常如此主動的她,如此熱情如此妖媚的她,這哪是平時那個陶夭,簡直像夜晚里突然躥出來的妖精。 程牧埋頭下去,很快,耳邊溢出一陣陣歡愉又痛苦的銷魂聲音,肆無忌憚的。 —— 夜色愈深。 房間里充斥著濃郁靡麗的氣息。 程牧要起,手腕卻被人突然抓住,陶夭在他微怔的神色里坐起來,細細白白兩條胳膊圈住他腰身,將臉頰貼在他肌理堅實的胸膛上。 “怎么了?”程牧一只手落在她汗?jié)竦拈L發(fā)上,聲音低啞地問。 陶夭用同樣沙啞的聲音呢喃:“程牧?!?/br> “嗯?!?/br> 陶夭卻沒有后話,她只是用她guntang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軟軟嫩嫩的,就像一只撒嬌的乖巧的貓。 程牧從未有幸見過她這個樣子,心軟得一塌糊涂。 “今天怎么了?”他又問。 “沒怎么?!碧肇驳穆曇衾飵Я藘煞致唤?jīng)心,“你好了嗎?” 程牧一愣,有點啞然失笑,半晌,話鋒一轉(zhuǎn)問:“累不累?要不要洗個澡?” “嗯。”陶夭聲音淡淡地,仰起頭看著他笑,“腿都蹭紅了,疼,要你抱我去才行?!?/br> 程牧盯著她的笑容看了半晌,抬手捏捏她挺翹的鼻尖。 下床,他俯身將她抱起在懷里。 陶夭的睡裙還穿在身上,柔軟的長發(fā)從他臂彎里傾瀉而下,身子輕飄飄軟綿綿,好像一片蝴蝶。 有什么能讓人突然發(fā)生這么大的轉(zhuǎn)變嗎? 浴室里霧氣升騰,程牧扶著她軟而滑的身子,又一次問:“你這突然怎么回事?” 陶夭趴在他胳膊上,揚起水嫩嫩的臉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 “生活就像強jian吶,如果無力反抗,那就一定好好享受。”她睜著黑漆漆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很有哲理?” 程牧愣一下,摸著她臉頰問:“在生氣?” 陶夭沒答話,細白的牙齒落在他肩膀上,輕輕地啃。 程牧心里有些難以言表的情緒,他重新抬起她下巴,看著她解釋:“我今天喝了點酒,嚇到了是不是?” 他雖然用了些力道扯她,可待她反應激烈回神,他知道她厭惡,并不會強硬逼迫。 原本,也是那一刻被她咬緊紅唇的樣子蠱惑地失了神。 陶夭下巴搭在他手心里,靜靜地看了半晌,咬著唇問:“你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 程牧失笑:“你自己覺得呢?” 咬他捶他踢他打他爆粗口,眼下連耳光都扇上了,偏偏金豆豆一掉他一點轍也沒有,這世上,也就她獨一份。 程牧看她不說話,俯身壓在她耳邊,反問:“我有多縱容你,你自己感覺不到?” ------題外話------ 一言難盡的早上/(ㄒoㄒ)/~~ ☆、112:我程牧的女人【二更】 程牧將她從浴室里抱出來。 時至一點,房間里燈還開著,兩個人都沒什么睡意。 剛才那一會鬧得太兇,被套床單上都有一點味,淡淡地縈繞著,感覺起來分外曖昧yin靡。 程牧將陶夭抱在懷里,一只手慢慢地捏著她的大腿根,嗓音暗?。骸皠偛趴粗t了一片,抹點藥?” “不要?!碧肇苍谒靥盘幯銎痤^,被子里,光裸的腳丫還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的小腿,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她其實有點意外。 吻上去的時候,她是有些放縱的,拋卻一切,不顧一切。 她以為,在她主動撩撥之后,程牧肯定也會瘋狂猛烈,她甚至做好了再一次受傷的準備。 偏偏,沒有。 程牧扣緊了她兩條腿。 原來,男女這種事上也有多種花樣,他這樣的,想必早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熟稔至極。陶夭將那些思緒拋到腦后,手指戳著他胸口,發(fā)話道:“把窗戶開點縫吧,悶悶的?!?/br> 程牧攥住她手指遞到唇邊親:“害羞呢?” 陶夭臉蛋紅紅的,咬唇說:“都是你的味,還怎么睡覺呀?” 她看上去簡直乖得不可思議,尤其這蹙著眉含著嗔怪的小樣子,竟是讓他覺得……受寵若驚。 程牧掀開被子起身去了。 陶夭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驀地,不以為意地笑了起來。 男人都這樣? 滿足之后會變得特別溫柔好說話? —— 翌日,清晨。 陶夭醒來的時候,在程牧懷里。 程牧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抱著她,把玩她一只手。 陶夭睜著迷蒙的眸子看過去,依偎在他胸膛上,一只手從被子里往下探,呢喃著問:“幾點了呀?” 程牧在被子里抓住她手腕:“不用。” “誒?” “再睡一會,今天帶你出去?!?/br> “出去?”陶夭看著他,有些意外。 “嗯。這兩天待在家里,是不是悶壞了?” “還好?!碧肇驳?,“去哪兒?” “倪家?!背棠潦种腹粗^發(fā),狀若隨意地說,“今天去看望一下倪家老太太,你見過的。” 她當然見過,還去過人家的壽宴。 陶夭神色一頓:“不去。” 她先前跟著傅遠見過老太太,眼下再跟著程牧過去,還是在過年這樣的時候,很不妥當。 陶夭淡笑著說:“你去看望長輩,我跟去不合適?!?/br> “沒什么不合適?!背棠疗鹕?,站在床邊綁了睡袍帶子,語調(diào)隨意地說,“我先洗個澡,你多睡會,九點半出發(fā)?!?/br>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