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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說的那么死,只表明趙沁兒是朋友,可他能追出來說明比較著急,他是趙沁兒的愛慕者。 眼下趙沁兒找了那么一男人,他這樣的,特別容易被女生同情。 尤其,她肯定還知道趙沁兒跟人在里面亂搞了。 那不得更同情他? 很多女生的愛情就是從同情開始的。 看到又高又帥的男生受了情傷,總覺得心疼,會幻想自己變成了善解人意的天使,陪伴撫慰他。 陶夭這樣平民出身的姑娘,肯定有很多幻想。 她和程牧能在一起,也許就因為這樣。而且她坐在他肩膀上笑得那么開心,可見還是很好哄的。 權(quán)新心里衡量盤算,臉上還是一副挺著急的樣子。 陶夭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突然問:“你喜歡她???” 權(quán)新:“……” 這姑娘為什么這么直接? 他微微一愣,有些尷尬地說:“沒有。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我擔心她誤入歧途?!?/br> 陶夭哦一聲,抬步往宴會廳走:“她沒在里面。” “你能不能幫我進去找找?”權(quán)新又一次追上她腳步,“我剛才分明看見她和那個男人進去了。” 陶夭被他追的有些煩,只好又停了步子:“你既然親眼看見她進去了,干嘛問我?她也是個成年人了,跟一個男人躲進洗手間還能有什么事?你要自欺欺人的話不進去就成了?!?/br> 權(quán)新:“……” 他有些無奈笑著辯駁:“我只是關(guān)心朋友。” 陶夭好像以為他當真喜歡趙沁兒。 這誤會可不能有。 陶夭更古怪地看他一眼:“關(guān)我什么事?你不用朝我解釋?!?/br> 權(quán)新:“……” 他就沒見過這么難交流的小姑娘。 他干笑著說:“我就多說了幾句而已,要不要這么話里帶刺,你比你表姐刁蠻多了你知道嗎?” 陶夭:“?” 這人是不是有??? ------題外話------ 抱歉抱歉。 這幾天家里的確有點事,阿錦太忙亂了。 二更晚了,抱歉。 ☆、199:程牧那人,一貫不可一世【一更】 權(quán)新話里帶了一絲曖昧寵溺。 刁蠻這詞語,在有些時候聽起來總顯得很縱容,尤其他臉上還帶著算得上遷就的笑容。 可陶夭只覺得反感。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權(quán)新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哎——” “砰——” 權(quán)新的聲音被洗手間里傳來的動靜給打斷了。 兩人下意識回頭。 洗手間里那男人先出來,一臉潮紅地整理著外套,看向兩人的時候明顯有一絲錯愕。 陶夭:“……” 這么快? 權(quán)新說是跟著兩人追了出來,這前前后后算起來也就十幾二十分鐘而已,這兩人,完事了? 她思緒出現(xiàn)短暫的游離,待反應過來自己想到了哪,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李總看她一眼,又看了權(quán)新一眼,半晌,笑著說:“原來是歐陽大小姐和權(quán)少爺?!?/br> 全新餐飲這兩年勢頭很猛,又是全國連鎖品牌,權(quán)家眼下躋身香江新貴行列,和歐陽家比起來雖然差得遠,卻也比他一個剛剛有點名堂的小地產(chǎn)商好上了許多。 權(quán)家這大少爺高高帥帥的,難不成…… 李總的目光頓時變得曖昧起來,笑說:“不打擾兩位了。” 權(quán)新:“^_^” 陶夭:“……” 不過沒什么解釋的必要。 李總到水龍頭下洗手,完了很快離開。 陶夭詫異地看著他,覺得這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實在不可思議,他都不知道,自己進了女廁所? 文盲? 還是習慣了無恥成這樣? 邊上,權(quán)新看著她一副震驚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 這姑娘瞪眼的樣子還挺可愛,最起碼,比剛才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鮮活靈動了許多。 他看著陶夭。 陶夭回過神來準備走。 剛一扭頭,身后又傳來一道趙沁兒的聲音:“夭夭?!?/br> 陶夭停了步子。 趙沁兒剛才在洗手間聽見李成明說話的聲音了,也是做了點心理建設(shè)才走出來,下意識地就叫住了陶夭。 權(quán)新的心思她當然非常明白。 明白了,她心情頓時就非常復雜了。 一來,她不希望權(quán)新如愿,所有好男人都追著陶夭跑的感覺太讓人嫉恨惱火了,二來,她又希望權(quán)新得償所愿,這樣一來,陶夭不過是撿了被她用過的臭男人。 到最后,第二種想法在她心里占了上風。 和程先生那些男人比起來,權(quán)新連個屁都算不上。 趙沁兒胡思亂想,微微詫異地問:“表妹,你和他在這是?” “他來找你的?!碧肇擦滔逻@句話,微微擰著眉,再也不看兩人,轉(zhuǎn)身抬步走了。 這姑娘,變臉比翻書還快! 權(quán)新有些遺憾地看著她消失在視線里。 邊上驟然傳來一聲淡笑:“你想追我表妹???” 趙沁兒聲音有些啞。 權(quán)新當然曉得她和那男人剛才在里面干什么了,此刻看著她一副有些疲倦的樣子,卻產(chǎn)生不了一絲曖昧的遐想。 自己瞎眼了嗎? 怎么就上過這種女生? 她雖然眉眼和剛才那一位有兩三分神似,可眼下再仔細看,怎么都覺得干巴巴矯揉造作。 倒是那一位,哪怕是蹙眉冷臉,那都非常有味道。 那可是程牧寵過的女人。 只這一點,想想都讓他躍躍欲試。 權(quán)新沒回答她,可他的眼睛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昭示了他的想法。趙沁兒微微咬牙,突然說:“我可以幫你。” “你?”權(quán)新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趙沁兒面無表情:“五百萬?!?/br> 權(quán)新:“……” 他愣了半晌,失笑:“艾瑪,你這口氣不小啊?!?/br> 趙沁兒不理會他的嘲弄,又說:“你拿五百萬給我,我將她送到你床上,其余的,看你?!?/br> 她語調(diào)正經(jīng),權(quán)新慢慢地收了笑容。 五百萬? 趙沁兒敢這么獅子大張口,肯定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 權(quán)新正色問:“你確定?人家現(xiàn)在的身份可不是你這種野山雞攀得上的,要我說你也真是有夠掉價的,就剛剛那男人……” 他話未說完,嘲弄的語調(diào)卻讓趙沁兒攥緊了指尖。 李總有家室,說什么酒店開房容易被老婆捉到把柄,不好,這幾次,不是在外面餐館包廂里,就是在車上,今天喝了點酒,竟然拉著她來了洗手間。 腦滿腸肥口氣熏人,也就時間短,幾分鐘忍一下就行了。 趙沁兒胡亂想著,心里怨氣升騰。 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