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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將我比成寵妃?【一更】 周宛平萌生了一股子悔意。 當(dāng)初在周家,她縱然說了那樣一番話,陶夭也沒有像余婧和云彎彎這樣和她玩心眼頂嘴,那姑娘咣當(dāng)一聲拿刀切了手,一直到離開,都是那副客氣拘謹(jǐn)?shù)臉幼印?/br> 眼下回想,倒是比后面這兩個都好拿捏。 當(dāng)時她那些緋聞可都沒有的。 若是自己當(dāng)時就同意了,那后面她和程家那位的事情也壓根不可能出,眼下又回了歐陽家,這身份,也甩了余婧和云彎彎幾百條街。最重要兒子喜歡她,被成全只會感謝她這個媽。 眼下倒好,兒子和她離了心,她選半天找了云彎彎這么一個不聲不響就能讓她吃悶虧的祖宗回去。 “剩這么一點(diǎn)就算了,回去好好休息。”邊上,趕來的護(hù)士幫云彎彎拔了針,溫聲叮嚀。 四院是公立醫(yī)院,住院部床位一向緊張,云彎彎身體并沒有大問題,被送來之后住了留觀床,并沒有辦理住院手續(xù)。護(hù)士一走,她便拿了自己衣服去洗手間里換。 昨晚天不亮就離開了醫(yī)院,她在路上遇到了一個流浪漢被sao擾,兩個人糾纏間她手腕被抓了好幾道淤青,腳腕也因為被拖拽而擦傷了,雖然最后因為一個清潔工的幫忙有驚無險,卻也著實(shí)受了好大一通委屈。 再想想蘇瑾年的事,當(dāng)然不甘心了,心里還記恨上了周宛平。 就因為她這么一手包辦,她在酒店里擔(dān)驚受怕地待了一晚,最后離開還差點(diǎn)被強(qiáng)暴。至于她和謝靈兒撞那么一下,當(dāng)時心里有鬼沒去注意她長相,后來也就看到她一個狼狽離開的側(cè)臉,那姑娘既然能不聲不響地走了,可見并不會認(rèn)下這樁事。 思來想去,有了她割腕被發(fā)現(xiàn)這么一出。 蘇瑾年和周宛平能過來,說明并不曉得昨晚事情的真相,而她正好趁機(jī)嫁入蘇家,蘇瑾年性子寬厚,只要兩個人朝夕相處,他喜歡上她肯定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云彎彎換好衣服出了洗手間。 鄭音正在和周宛平說話:“事已至此,多余的我也就不說了?;槎Y必須盡快地提上日程。我們家彎彎剛回國,未來就準(zhǔn)備在香江工作,市區(qū)內(nèi)全額付清一套房必須有……” “你怎么不去搶?”周宛平?jīng)]好氣地說。 說實(shí)在的,他們家算得上富裕。為自己兒子結(jié)婚在香江全額付清一套房也不算有壓力,可偏偏鄭音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嘴臉讓她半個眼瞧不上,實(shí)在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誰料,她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一聲吼:“你給我閉嘴!” 周老爺子進(jìn)了病房,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聲音威嚴(yán)地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你的錯,你好意思說話?結(jié)婚的事不要討價還價,還覺得人家姑娘遭的罪不夠嗎?” 自己這父親一生剛正,脾氣也耿直得很。 周宛平從小很少當(dāng)面違逆他,此刻也自知理虧,看了他一眼,再說不出一句話了。 門口,蘇瑾年突然冷冷地說:“我明天還有工作,先走了?!?/br> “走什么走——” “外公?!碧K瑾年打斷了周老爺子的話,語氣也顯露出一種罕見的淡漠隨意,笑著說,“反正我就是個擺設(shè),說話也不起作用。該怎么著都隨便吧,需要我了通知我一聲就行。” “瑾年!”周宛平臉色實(shí)在一言難盡。 蘇瑾年看也沒看她,一扭頭,直接抬步離開了。 —— 翌日,清晨。 房間里隱隱透進(jìn)來一點(diǎn)晨光。 陶夭睡得迷迷糊糊,覺得臉上有點(diǎn)麻麻癢癢的刺痛感?!斑怼彼洁煲宦?,一只手隨意地伸出去,拍在程牧的臉上。 “醒了?”男人哼笑著將她攬緊,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壓著她的臉,下巴抵在她頸間親昵地磨。 “癢——”陶夭沒睜眼,一個勁往下躲。 倒是反應(yīng)過來,他的作案兇器大抵是胡茬。這人就是這樣的,晚上若是睡在一起,大清早起來就將她纏得緊緊的,有時候用下巴將她弄醒,再說一些不堪入耳的渾話。 “幫你止止癢,嗯?”陶夭正胡思亂想間,一道分外曖昧低柔的嗓音便落入耳中,下一瞬,男人按著她肩膀?qū)⑺瓊€身壓在被子里,他狀態(tài)頗是囂張不可一世,陶夭頓時清醒,兩手抱緊了枕頭。 程牧一只手伸到了她身前,薄唇壓在了她耳畔。 “幾……幾點(diǎn)了?”陶夭氣息不穩(wěn),低喘著問他。 男人語調(diào)隨意:“早著呢?!?/br> “唔,得去跑步?!?/br> “早上算了?”程牧沉沉地壓著她,溫?zé)崃萌说臍庀⑺鼑?,一手從她胸前伸上去,粗糲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著她的唇,讓她尚未答話又溢出一陣子破碎的低吟。 要死了…… 兩個人原本就緊密貼合著,她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撩。 尤其,還是這種姿勢。 陶夭伸手在枕頭下摸了摸,拿了一枚小東西反手往后遞出去。 程牧沒接,大手扣著她的胯往他懷里帶,壞笑著說:“你買的東西,自己撕開。” 陶夭抿抿唇,偏頭用牙齒咬上。 一個小動作卻驟然讓男人激動起來,一低頭含住了她耳垂。 “啊——” 陶夭驟然失聲。 她像一尾魚突然被卷到了淺灘上。 腦海里思緒飛竄。 某一瞬,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拋了出去,恐懼的感覺尚未體味多久,又突然被身后的男人給撈住,反反復(fù)復(fù)。 也不曉得過去了多久。 房間里越來越亮,她猛一低頭,將汗?jié)竦哪樥麄€壓進(jìn)枕頭里。 窒息般的感覺讓她回過神來。 頓時安靜。 她聽到滴答一聲,有什么東西落在她脊背上。 好像是,一顆汗珠。 男人身子下壓,貼合上她的。 陶夭顫著聲音問:“好了?” 程牧沒答話,只有粗喘聲,一下一下,竄入她耳中。 那聲音實(shí)在性感魅惑得要死,陶夭嗓子干啞,索性也不問了,就那樣趴在床上平緩著自己的呼吸。 好一會,她聽見他扯紙的聲音。 房間里靜靜的,她也沒回頭,等了一半分鐘,程牧將她翻個身攬入懷里,動作很溫柔。 陶夭抬眸看見他汗?jié)竦暮诎l(fā)和明亮的眼睛。 不知怎的,她覺得晨光里此刻這個男人,有一種英俊逼人令人折服的蠱惑她心神的魅力,他深黑明亮的眸子,比以往光芒更勝。 “你真帥?!焙冒肷危蝗徽f。 程牧揉揉她亂糟糟汗?jié)竦陌l(fā),勾起了一邊唇角,嗓音低啞地笑起來:“這算變相表揚(yáng)?” 陶夭握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程牧一把握住她手,他將她手遞到了唇邊輕吻一下,柔聲說:“不到七點(diǎn),你再睡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