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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威那人性子里有一股敦厚勁,將他帶到了酒吧里,這以后,這孩子算是跟他們混了一段時間。后來他們一起離開玉川,趙威也提過一兩次,說是找親戚將這孩子收養(yǎng)了,算是改變了他的命運。 某種意義上來說,趙威對他有大恩。 程牧和徐東對視一眼,均沉默,在心里思索著金佑安可能是小安的這種可能性。 畢竟,趙威是他們親自了結。 從他受雇于秋麗走入歧途開始,結局早已注定。 販毒、綁架、輪jian、殘殺,當他犯下這一項一項罪行之時,敦厚踏實的趙威也早已隨之而去,他罪無可赦。 這件事,他們當然也是問心無愧的。 可那孩子呢? 他可能對事情了解多少? 他怎么看? “如果他是那孩子的話,我覺得他應該不至于對陶夭不利?!毙鞏|收回思緒,斟酌著說。 程牧沒說話。 徐東又道:“蛋糕也罷,炸彈也好。說到底都并未對我們造成實質性傷害,這孩子也許自己比較糾結?!?/br> “看來是想做一個了斷了?!背棠谅曇衾淅?。 ------題外話------ ……我,放棄了寫到一萬字。 突然想起一個笑話。 業(yè)內曾有編輯說,時速低于一千的網(wǎng)文作者,終會慢慢地退出網(wǎng)文界。 真理啊。 感覺自己也混不下去要被淘汰了,哭唧唧。 怎么辦??? 懵逼的阿錦盯著電腦發(fā)呆。 ☆、313:jiejie還記得玉川的冬天嗎?【一更】 陶夭覺得有點想吐。 頭暈。 胸悶氣短。 她在這種接近窒息的難耐感覺中突然醒來,翻個身就往床邊爬,張開嘴呼吸的那一刻,徹底清醒。 她怔怔地看著自己扒著床沿的那只手,緩慢地抬起眼眸。 幾米之外,金佑安坐在椅子上。 思緒慢慢倒帶,昨晚兩人最后在一起的畫面紛亂涌現(xiàn),她逐漸意識到一個事實,這人弄昏迷了她。 “jiejie你醒啦?”金佑安比她先開口。 陶夭看著他,沉默著。 任誰突然被一個相熟的人夜里弄昏迷再在陌生的地方醒來,這熟人還一如既往微笑問候的時候,都沒辦法保持淡定。 氣氛頓時僵持起來。 金佑安略微想了一下,突然起身,朝她走來。 陶夭連忙翻身坐起,冷聲道:“你別過來。” “你以為我要做什么?”金佑安停在原地,淡淡笑著,十足耐心。 陶夭飛快地掃了一眼自己衣服,旗袍還完好地穿在身上,松一口氣的同時,她蹙眉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們現(xiàn)在是在游艇上吧?掉頭,我要回去?!?/br> “不好奇我為什么這么做?” “……神經(jīng)病。”陶夭這聲嘀咕沒逃過男生的耳朵。 金佑安看著她臉上惱怒而警惕的神情,突然順勢盤坐在地毯上,自嘲般笑著說:“我以為你至少會好奇?!?/br> 好奇?zhèn)€鬼! 陶夭現(xiàn)在滿心郁悶,腦海里只有回去這一個念頭。 總歸對被迷暈這件事極為憤怒。 他們現(xiàn)在在哪? 其他人都怎么樣了? 估計都瘋了一樣地在找她。 思緒翻飛,她卻聽見金佑安突然說:“一年多前,就在這地方,我哥哥死了,因為程哥和東哥。” “?”陶夭擰眉看著他。 金佑安勉強一笑:“現(xiàn)在好奇了嗎?” “程哥和東哥?”陶夭定定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金佑安抿唇,用那雙清澈晶亮的眼眸和她對視,陶夭在他目光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頓覺恍惚。良久,她重新看過去,慢慢說:“你們有舊?公司的假炸彈是怎么回事?” “是我?!?/br> 陶夭抿緊了唇。 那一天的事情又一次浮現(xiàn)在眼前。 公司出現(xiàn)假炸彈那一天她認識金佑安,知道了要和他合作拍戲的事情,全樓恐慌時自己下樓,還收獲了來自他友好的關切和問候。 這人,變態(tài)嗎? 她以往覺得他有多乖巧溫暖,這一刻,便覺得他有多變態(tài)。 陶夭垂在身側的一只手頓時蜷起,抵著床,她將身子慢慢往后挪動,下意識露出防備的目光。 這目光刺得金佑安心中一痛,默了一下,他聲音里帶著一股子失落和自嘲說:“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陶夭不相信。 故弄玄虛的炸彈,里表不一的男生,長達半年的相處,以及,突如其來的綁架,這一切的一切,讓她心里慢慢地涌起了一股子寒意,覺得看不透他,也覺得他不正常,很危險。 氣氛詭異地又沉默了幾秒。 金佑安看著她的臉,突然又問:“jiejie還記得玉川的冬天嗎?” 陶夭聲音警惕:“你到底想說什么?” “玉川的冬天很冷?!苯鹩影猜曇舻?,有些恍惚,似乎可以穿透時光,“尤其是十年前那個冬天,特別冷。雪很大,而且一連下了很多天。我本來不想出門做生意的,結果等來一頓揍還是乖乖出去。現(xiàn)在想起來,我挺慶幸九爺不講情面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遇上小jiejie,她當時穿一件橘黃色的小棉衣,戴著一頂毛線帽,被爸爸牽著手出現(xiàn)在我眼前,很可愛,也很乖?!?/br> 陶夭:“……” 她起先不明白金佑安在說什么,最后卻被他意有所指的話勾起了零星回憶,盯著不遠處坐在地上的男生眉眼看了許久,她抬手撥了撥頭發(fā),遲疑地問:“你是……小安?” “jiejie叫我小安就好了?!苯鹩影猜曇糨p輕的。 這句話如此熟悉,陶夭抿緊唇看他,目光掃過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最終,抿著唇說:“是小安啊?!?/br> 她記得那個男孩。 畢竟,那算是一個小伙伴。 因為那一年后來爸爸生病離世,她對那一年前后的時候都印象深刻,也包括他。 那個小男生瘦瘦的,看上去營養(yǎng)不良。 他雖然穿的破破爛爛,看上去卻很乖,兩個人雖然沒有接觸特別長的時間,卻也有過幾件至今難忘的事。 比如,他偷偷將自己一只手從衣服下伸出來,像玩笑一樣,給她展示自己怎么裝小殘廢。又比如,不在那個地方以后,他有一次在巷子口叫住她,塞給她一個塑料的小發(fā)卡。 他這張臉如今完美精致,依稀間,有幾分當年的影子。 不過,變化仍是翻天覆地。 不知為何,對上他飽含憂傷的清澈雙眸,陶夭心里涌起一股子愧疚,她聲音很輕地說:“你變化太大了。” “嗯,以前鼻子沒有這么挺,隆過的。” “你怎么……” 陶夭看著他,一時間不曉得該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