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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哎呀,起來了嘛,人家好餓。非言……別睡了嘛……唉,我小的時候啊,最大的夢想就是,長大了找一個我愛的人,我餓的時候他就給我做飯吃……唉……” 段非言一聽,抹了把臉,呻.吟道:“你小時候的最大的夢想怎么那么多呀?”他頭兩次還被她騙,后來就發(fā)現(xiàn)在她那兒,啥得不到,啥就是小時候最大的夢想。說穿了,根本就是這小東西博同情的招數(shù)。 可誰叫他英雄氣短呢?明明知道是假的,還得乖乖的滿足。他撐起自己,“得了,老佛爺,小的伺候您用膳去?!?/br> 齊雨瀟吧唧一下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拍馬屁:“非言你最好了!” 兩個人起來洗洗漱漱的一折騰,段非言倒還真覺得有些餓了。他倒不會做飯,可這北京城里的好館子那就跟他家廚房似的,門清兒。 他帶齊雨瀟去了一家杭幫菜的飯館,吃了飯又送她回學校。 齊雨瀟下車的時候,他拉住她的手,她回過頭來:“怎么了?” 他一頓,眼神似大海,沉靜廣博,他看著她的眼,說:“瀟瀟,我是真的喜歡你,只是你而已?!?/br> 她一愣,而后才想到他是在解釋自己的誤解。 初到異地的茫然,這些年他的照顧,他話語里的情愫,一下子涌上她的眼眶。 她知道的,他一直都對她很好的。明明自己脾氣也不見得多好,還一直包容她的沖動和無理取鬧。齊雨瀟有些內疚,覺得自己的那些話真的很好沒良心。 她嘟著嘴,低低地說了句:“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再生氣了嘛。” 段非言展顏一笑,摸了摸她的臉,又開始油嘴滑舌:“得嘞,聽姑奶奶一聲錯,死而無憾了我?!?/br> ☆、第 6 章 恒達公關,媒介一部。 齊雨瀟伸了伸懶腰,將完成的文檔保存好。 她昨天沒睡好,莫名其妙地夢見了很多過去的事,一上午心里都縈繞著悵然。 只是快節(jié)奏的工作,容不得她沉浸在過去里。 沒什么胃口,連午飯也不想吃,齊雨瀟索性留在辦公室里加班。 她帶的實習生曾怡君從旁邊格子探了個腦袋出來,聲音甜脆:“瀟瀟姐,你不吃飯嗎?需不需要我給帶一份?” “不用了,我一會隨便吃點餅干。” 曾怡君往四周看了看,見辦公室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壓低身子,神神秘秘地報告:“瀟瀟姐,我聽說顧曼曼和客戶部龍經理有一腿,這次二部經理的位置,龍經理有意要幫她。” 齊雨瀟拿筆的手,一頓,語氣冷淡:“哦。”沒什么特別的反應。 她忍不住有些頭疼,小姑娘機靈是蠻機靈的,可是聰明過了頭就不是好現(xiàn)象了。 到哪兒都有辦公室政治不假,但她實在不想把精力都消耗在這些方面,也不需要實習生借此來表忠心。 偏偏曾怡君初來乍到,還不太會看人臉色,嘰嘰喳喳繼續(xù)說:“不過不用擔心,這兩天顧曼曼是小三的事情被捅了出來,她肯定沒戲,大家都說她活該!” “不要評論別人的生活,”齊雨瀟皺了皺眉,出聲打斷?!坝绕洳灰诒澈??!?/br> 顧曼曼美艷高傲,齊雨瀟冷靜低調,兩個人沒什么往來,一直就是普通同事。 現(xiàn)在因為二部經理的位置,她們變成了競爭對手,曾怡君以為她肯定會感興趣,搞不好還會跟自己一起罵兩句。結果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冷淡。 曾怡君熱臉貼了冷屁股,面上有點掛不住:“哪怕明知她是錯的?就算你不在意,可是她做小三,就是不對啊!” “什么是對什么是錯?”齊雨瀟笑笑,放下筆,“在我看來唯一明確的標準是不違背法律。至于其他的,每個人的道德標準不一樣,做好自己就行了?!?/br> 曾怡君沒有想到她的正義感竟然這么低,忍不住頂撞道:“只要不違法就是對的嗎?那做人的底線也太低了吧!” 齊雨瀟想了想,笑道:“就事論事。第一,我無權評論他人的生活,當然,我也沒有興趣。 “第二,我沒聽說龍經理結婚啊,如果兩人只是戀愛關系呢?我們公司又沒禁止辦公室戀愛。 “第三,退一萬步說,即使龍經理結婚了,且顧曼曼插足了,難道不是龍經理的責任更大嗎?畢竟需要遵守婚姻契約的人是他而不是顧曼曼?!?/br> 曾怡君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有些急了,“可是顧曼曼是有目的的呀!她這擺明了就是為了升職??!” “停!”齊雨瀟做了個手勢,打斷她,“行了,別說了?!?/br> 曾怡君對她曉以大義:“瀟瀟姐,你……你這是關鍵時期啊……要是……” 齊雨瀟放松地向后靠去,拉開抽屜拿了盒奧利奧出來充饑,有些口齒不清:“我覺得顧曼曼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我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贏她?!?/br> “哎呀!真是急死了我!不給你說了,我去吃飯了?!闭媸腔实鄄患碧O(jiān)急! 她看著曾怡君的背影,有些好笑,并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曾幾何時,她也是如此自以為正義無比的熱血少女呢,結果竟然招惹了惹不起的人。 齊雨瀟搖搖頭,試圖把那些雜念趕出腦海。 ***************** 下班的時候,齊雨瀟在門口等車。 晚高峰的時間,出租車并不好等。好在今天下班早,她心里也不著急。 一輛奧迪A4緩緩開來,停在了她的面前。 “嘀——嘀——” 齊雨瀟彎下腰,副駕的窗戶降了下來。 原來是顧曼曼。 她招招手,鮮紅的蔻丹在空中一劃:“上車!” “不用了……” “你快上來,公司門口不讓停車的!” 齊雨瀟只好拉開車門,側身坐了上去。她系上安全帶,聽見顧曼曼問她去哪兒,就說:“我回外經貿那邊,你要是不順路,就隨便把我放在一個路口就行了?!?/br> “順路!你去哪兒我都順路!”顧曼曼快人快語,“我聽到你們中午的話了!” 齊雨瀟頓時有些如坐針氈,等了一會見她沒有惡意,才放松下來:“難怪說,永遠不要再別后議論你的同事?!彼唤袊@,“我是不是該慶幸沒說你壞話?” 顧曼曼勉強扯出笑容,自嘲道:“我比你大一歲,比你早進公司2年,可是看人遠沒有你清楚。” “……” 齊雨瀟不知該接些什么。 顧曼曼笑得有些寂寥:“萬萬沒想到,肯為我說句話的人竟然是你?!?/br> “你誤會了,我就事論事而已?!?/br> 齊雨瀟其實有些尷尬。 雖然她一直自認公私分明,不會把工作上的爭執(zhí)帶入到個人評價當中,但她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