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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干嘛,過來玩唄?!?/br> “樂意。”他臉色還是不好看,“沒事兒我掛了?!?/br> 齊雨瀟收回手給他掐了電話。 沒有一秒鐘,電話又響了,還是孫少謙。她看了葉城,還是接了起來:“喂?” “行啊掛我電話是吧?”孫少謙不樂意了,“小辣椒你怎么回事兒,葉老三沒良心你也沒良心是不是?十分鐘前誰找我?我有二話沒有?” 齊雨瀟被他說得節(jié)節(jié)敗退,只能拿著電話賠笑:“沒有沒有。” “我不管,他不來歸他不來,你今天必須到!”孫少謙喀一聲把電話撂了。 ☆、第 27 章 薛亞陸剛送了圓圓回屋,回來見他掛了電話就偷著樂兒,笑得賊眉鼠眼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倒有些好奇:“怎么了?” “你猜怎么著,”孫少謙見他回來,一臉八卦,拍了拍身邊長頭發(fā)長腿大美妞兒的屁股,示意她去拿兩瓶水來,叼著煙注視著自己的魚鉤,“小、辣、椒、找我!你說新不新鮮?” “齊雨瀟?” 孫少謙吹了個口哨,搖頭晃腦:“她拿阿城手機給我打的電話。嘖嘖嘖,我可沒看出來啊,小辣椒還有這待遇?!比偈裁磿r候這么樂于助人了? 薛亞陸倒笑得很溫和:“他們在一起也很久了吧?!?/br> 孫少謙唔了一聲,取下煙夾在指間,呼了口氣:“我記得是非典之前那年。”他忽然想起亞陸表弟尹季飛就是非典去世的,自覺失言,拍了大腿一把,“嗨,我這腦子……反正得有兩三年了?!?/br> 薛亞陸聽他提及那兩個字,也有些恍惚,季飛去世,這是他們一大家子的傷痛。他自己到現(xiàn)在都覺得像夢一樣,沒想到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他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 齊雨瀟拿著被掛斷的電話,有些尷尬。 葉城冷眼以對,她心虛地回避開:“呃……我們下午干什么?剛剛孫少謙……” “不去。”他薄唇輕啟,冷冰冰地扔出兩個字。 她就知道。 齊雨瀟扁扁嘴。 可是孫少謙才幫了自己那么大一個忙,她哪敢拂了他的面子? 孫少謙倒是說葉城不去就不去,她去就成,可她能對葉城這樣說嗎?齊雨瀟現(xiàn)在可學(xué)乖了。 齊雨瀟沒強求,陪葉城吃了飯,才好聲好氣地跟他打商量:“你下午有事兒嗎?要是沒事兒,不如去吧,難得今天天氣好,咱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彼詈蟛煌褯Q定權(quán)交給他,“你說呢?” 也不知道是她低聲下氣的態(tài)度討了他的歡心,還是哪句話把他說動了。葉城望著她一臉期待的表情,合上書:“愣著干什么,要去就走。” 齊雨瀟:“……” ***** 葉城換了衣服,就帶著齊雨瀟去了他們往常釣魚的湖邊莊園。 原木小柱排成的大門緩緩?fù)崎_,葉城開車進(jìn)了莊園。 工作人員早就在門口等候,接過葉城拋來的鑰匙,開著電瓶車將他們送到了湖邊。 孫少謙見他們來了,咧出一口大白牙,特得瑟,慢條斯理地擠兌人:“喲,我說今天是刮得東南西北哪邊的風(fēng)呀,能把我們?nèi)贍敶祦???/br> 葉城掀了掀眼皮:“你皮癢癢是不?” 孫少謙一笑,也不計較。他見了齊雨瀟魚也不釣了,吵著鬧著就要打麻將。 齊雨瀟沒好氣地小聲嘀咕:“不是說釣魚么,怎么又要打牌?我長得是像骰子還是怎么地???” 她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 薛亞陸揚了揚魚竿,笑著安慰她:“你怕什么,他哪回贏過你?回回輸回回吵著要打,崩攔他,該他放血。” 孫少謙虛踹了他一把:“還不許人報仇了?不許人打翻身仗了?” “好啊好啊?!眻A圓躍躍欲試,要脫離薛亞陸,“老公我要自己坐一方!” 齊雨瀟、圓圓、孫少謙和薛亞陸他們四個圍了一桌,葉城坐在齊雨瀟身后觀戰(zhàn)。 葉城眼見著齊雨瀟連放孫少謙好幾手,點了根煙,嗤笑:“有人真是爛泥扶不上墻?!?/br> 孫少謙一聽就怒了:“小辣椒你放水是不是?”他撥開長腿大美妞兒,看了眼自己剛打的牌,“你胡二條?二五八是不是?” 齊雨瀟推葉城,讓他別說了,她今天哪里好意思贏孫少謙,擺了擺手:“不是不是,你別聽他的。” 她只好跟著也打出個二條,又摸上來一張三條,把二五八換成三六九。剛走完一圈下來,孫少謙就又撞她槍口上。 孫少謙見她表情不對,漫不經(jīng)心地點根了煙:“最后一張啦,要胡趕緊胡,小爺我等下一局翻盤呢?!?/br> 齊雨瀟只好胡了。 “我靠?還真胡???”孫少謙也是服了,“我就納了悶了,怎么你要哪張我摸哪張?。俊?/br> 一下午打下來,就孫少謙一個人輸。 圓圓可得意了,簡直不敢相信:“我的天哪!我還能有今天?!” 葉城孫少謙都精于算計,圓圓從來沒在他們手下討過好,也就是薛亞陸給她做高參,才勉強挽回點顏面。這是從小到大她自己跟他們打牌頭一次贏錢,開心壞了,拉住齊雨瀟一個勁兒地謝她,“你可真是我的貴人!” ***** 天色漸晚,晚霞如潑似漫,向山頭鋪陳開去。 他們在院子里點了大燈,就用下午剛釣上來的魚做烤魚吃,幾個大老爺們偏不要人家山莊的服務(wù)人員幫忙,非要自己動手,兩三下生起了爐子?,F(xiàn)殺現(xiàn)烤的魚,油滋滋地冒著香氣,讓人忍不住食指大開。 一桌吃的也堵不上孫少謙的嘴。 “來來來,做游戲做游戲!輸了的罰酒!女生的男的喝!” “做什么呀?”長腿大美妞嬌滴滴地給他夾了一塊烤rou。 “數(shù)七行不行?” “別別別!”圓圓猛搖頭,她數(shù)學(xué)一把渣,數(shù)七從來沒超過過四十,玩這個薛亞陸不知道要幫她喝多少,她提議,“果園菜園動物園行不行?” “行??!那你不許說法律專業(yè)的啊!” “沒問題!” “那先來個簡單的啊,”孫少謙起了個頭,“果園菜園動物園,中國的省會有什么!” “蘭州?!?/br> “西安。” “南寧?!?/br> “廣州?!?/br> 輪到大美妞,她信心滿滿地吐了兩個字出來:“上海!” 孫少謙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他端起杯子默默地喝了杯。 薛亞陸讓大美妞重新起頭,她偏頭想了想,“果園菜園動物園,唇膏品牌有什么!” 孫少謙:“……” 圓圓興奮地給他倒酒,“傻了呀,這都答不上來?喝!” 孫少謙一口干掉,懊惱道:“靠,一時糊涂!” 結(jié)果幾輪下來不是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