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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他低下身子親吻她。她嘴里還有木瓜和薯片的味道,隱隱約約有些酸甜。不知怎么兩個人就滾到了地毯上,她用手推了推他,氣息有些不穩(wěn):“你別鬧了?!?/br> “你不是想吃嗎?” 她心弦一緊,連忙保證:“不不不,我不吃了。我們看電影好不好?” 她撐起身子,把葉城也拉起來,兩個人赤足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fā)。他長臂攬在她腰間,有些癢,她忍不住動了動,頭頂立馬傳來他薄涼的聲音:“還不老實?” 齊雨瀟只好試著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那個被拍的女人怎么不來找他了?” “噓,”他的長指點在她的唇上,懶洋洋地回她,“看下去不就知道了?!?/br> 于是他們安靜地看完了接下來的情節(jié),不說話也不吃東西,她倒真的看進去了。影片結(jié)束后,齊雨瀟問葉城:“你說到底有沒有殺人這件事情發(fā)生?” “你覺得呢?” “可能沒有吧?!彼行┻t疑,“如果有的話,那個男主角應(yīng)該能夠拍下來啊,攝影師肯定都是隨身帶相機的啊,就像是他早上去公園的時候一樣。既然是回去找尋真相,怎么可能不帶相機呢?所以這算不算是導(dǎo)演在暗示啊?” 葉城有些意外,沒想到她真的看進去了,還有自己的見地。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情節(jié)本來就是見仁見智,也算是沒有定論。他關(guān)了放映機問她:“你還看不看?自己挑?” “不看了?!饼R雨瀟打了一個哈欠,神色如常,“明天我有個朋友到北京,我要去接她,下午就先回去了好不好?” 這么多年,除了非典的時候她沒有來,剩下的每個周末都老老實實地到他這里報道,就算他不在的時候也是這樣。難得她得出要求,他自然沒有為難:“什么時候的航班?要叫人送你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br> 齊雨瀟想,還好葉城沒有開燈,不然他一定能看出她臉上的表情有多勉強。 因為她要接的人,是白墨。 ☆、第 37 章 白墨回國了。 一周前,齊雨瀟收到她發(fā)的郵件,里面寫明了航班號和抵達時間。 辦公室里的空調(diào)似乎出了問題,一直轟轟作響。她在一片雜音中怔坐在位子上,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初秋。那時候,她從南京回來,而白墨被公司委派出國。 她從此住進了白墨的房子,上班下班,朝九晚五,像一個最為平凡的小白領(lǐng)。 可每每到了周末,每每想到葉城,齊雨瀟又有些恍惚,她的人生,又何止是住進白墨的房子這么簡單。 齊雨瀟依照時間去機場接人。 那天的雨特別大,小區(qū)里倒還好,街面上積水已經(jīng)快到小腿了。等她一路跋涉到機場的時候,白墨已經(jīng)在出口等著了。 兩人多年未見,齊雨瀟抱著人就不撒手,又是笑又是鬧。 好不容易打車回到家里,兩個人已經(jīng)累得人仰馬翻,白墨一邊收東西,一邊聊天跟齊雨瀟聊天。 “……主管我們的德國老頭可嚴謹了,做什么事都要按照他的today list。 “有次我們做Presentation,有個同事住院了沒來,老頭兒非等著人家出院,重新召集所有與會人員開會,又把自己記事本上一周前那天的條目劃掉,才算完!你說夸不夸張? “……不忙的時候,我就到處玩,去年圣誕在意大利,剛好一個高中同學(xué)在那里定居。她自己開船帶我出海,等到看不見海岸線了,我倆躺在甲板上,一邊喝酒一邊聊讀書那會兒的往事。 “我記得那天天氣特別好,冬天意大利多雨,可那天陽光特別好,萬里無云。周圍海天一色,像夢一樣的美?!?/br> 齊雨瀟心向往之,撐著下巴一臉羨慕:“什么時候我也能這么自由就好了。” “你還小么,會有機會的?!?/br> “什么呀,您是得多倚老賣老才能說得出這樣的話啊!” 白墨駭笑不已。 齊雨瀟白了她一眼,無意間瞥見她手指上的戒指,愣了下:“你這……?” 白墨倒大大方方地伸左手來,語氣甜膩:“瀟瀟,我訂婚了?!?/br>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白墨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公司急招我回國,前途未卜。他不放心,非要先訂婚,我們辦了個小儀式,我才回來的。那段時間瑣事太多,就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別生氣啊。到時候我結(jié)婚你一定得過來給我當伴娘?!?/br> 她的笑容有些勉強,“哦,這樣啊……對方是什么人?” “也是華裔。說來也巧,有次下大雪,我碰巧出城拜訪客戶,他車子拋錨了,等了兩個小時才等我一個過路人。后來我回城的時候他車子又壞了,我又救了他,這就認識了?!彼v完才發(fā)現(xiàn)齊雨瀟臉色不對,“你怎么了?” “沒事,”齊雨瀟木木地勾起嘴角,“就覺得還挺有緣分的,都可以寫了?!?/br> 白墨抿嘴一笑,又身回去收拾東西,“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唰——地一下停在我面前,從上面下來十七八個黑衣黑褲的彪形大漢夾道相迎。他們老大帶著這么粗金項鏈金手鏈,指揮手下攔下我,死活要帶我去金店買耳環(huán)項鏈手鏈戒指,哦,還有腳鏈。不買不行,不買就打斷狗腿!”她嘆了口氣,“這是我現(xiàn)在能想到的最浪漫的男主出場方式了?!?/br> 齊雨瀟配合地笑了笑。 原來白墨也會講這樣的笑話。 她看著白墨將箱子里面的衣物一件一件拿出來,疊好放進柜子里。 白墨把空箱子推到床底下,坐到齊雨瀟邊上,笑著在她臉上輕輕一拂:“怎么了這是?我看你不大舒服呢?” 齊雨瀟搭上她的手:“我只是驚訝愛情的力量罷了,以前你是人如其名,白紙黑字一樣涇渭分明,渾身都是生人勿擾的氣質(zhì)?!彼锌乜纯窗啄?,“現(xiàn)在呢,覺得好似整個人都籠罩在玫瑰色的泡泡里?!?/br> 白墨臉色微紅:“是啊。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太好?!?/br> 她想了想說:“其實遇見一個人愛我,不難,難得是遇見一個人懂我。”她微笑起來,“張愛玲不是說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么,一個人懂得你,才會真心包容你,諒解你。你明白他的懂得與包容,他的付出也算是有回報,兩個人的天長地久也就還算有指望。” 齊雨瀟笑意闌珊,回避白墨的笑靨:“哪有那么好運氣,真的就有這樣的人在這等著?!?/br> 兩個人聊到很晚才睡,只是看著柔聲談笑的白墨,齊雨瀟心里久別重逢的喜悅,籠上了一絲陰霾。 一覺醒來,人還是昏昏沉沉的。 上班的時候齊雨瀟也很恍惚的,剛拿了傳真,不知發(fā)什么神,轉(zhuǎn)身就放進了碎紙機。等她反應(yīng)過來,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