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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一一化解,他將她雙手交疊固定在頭頂,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不要?”他彎起的嘴角充滿嘲諷,“你有什么資格說不要!” 窗外的五光十色倒映在他的眼眸里,似火又似漩渦。 不對勁! 他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危險! 齊雨瀟有些慌:“葉城,你聽我說……” 她掙脫來,翻過身,四肢并用試圖逃離暴風圈,可他拉住她的小腿,一把地將她拖了了回來。 系帶的睡袍,根本抵不過他的折騰,兩三下就松開了來,齊雨瀟只覺胸口一片涼意。 她忍不住尖叫:“葉城你干什么!你又要發(fā)什么瘋!”她搞不懂葉城為什么突然就翻臉了,明明……明明剛才都是好好的啊! 明明上一秒還那么深情地為她歌唱,為什么下一秒又要開始折磨她? “是,我是瘋了?!比~城盯住她,眼底一片森冷,“我是瘋了才會這樣放任你!” 他抽出浴袍的帶子,將她雙手用力捆在了一起,單手固定住。 “我做錯了什么?”齊雨瀟劇烈的掙扎,她真的開始恐懼。 心里的懼意仿佛爆發(fā)的山洪,洶涌地將她淹沒,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葉城:“葉城,葉城……等等,你不要這樣!” 葉城卻充耳不聞。他徹底扯開她的遮蓋物,大手揉捏上她的柔軟,力量大得不含一絲感情。 “好痛!”齊雨瀟蜷縮起身體,想要躲開那冷酷的大掌。 葉城覺得感覺全身的血都沖到了頭頂,眼里迅速泛起一片紅霧。 他抱著她,唱起深情得近乎□□的情歌,她卻仰起頭,脫口而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呵!呵!呵!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這幾年的溫柔與等待,統(tǒng)統(tǒng)都是枉費心機! 她的心里,從頭到尾都沒有他。 這些天來的種種,都是假的!她的溫柔與笑容,都是假的! 這個騙子!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葉城雙手用力拉開她曲起的雙腿,膝蓋壓上去,強迫她擺出接納的姿態(tài)。 他的語氣,與身體的火熱相比,是截然不同的冷酷。 “別想著逃開,你永遠都逃不掉我!” “不……”齊雨瀟奮力掙扎,曲起腿抵抗他。她的手在地毯上胡亂地舞動,隨手碰到了倒在地上的冰塊,她抓起冰塊用力砸在葉城臉上。 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慌亂的語氣里還是有明顯的哭腔:“葉城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 頭頂黑暗的身形竟然真的猛然頓住。 她一邊掙扎開雙手的束縛,一邊屈膝踢開他。她退到床邊,用力扯下被子包裹住自己。 她害怕短暫的平靜之后是更大的暴虐。 可是,沒有。 一切又漸漸平靜下來,只有她的心還在凌亂地跳動,發(fā)出砰砰聲。 葉城用手錘擊地板,抬頭看她的眼神充滿憤怒。 齊雨瀟拼命忍住尖叫的沖動。 下一秒,被恨意蒙蔽雙眼的男人猛然起身,奪門而出。 ☆、第 46 章 “好了,這樣就行了!”扎著馬尾,穿著黑色馬甲的造型師將她及腰的長直發(fā)打造成了大波浪,一朵一朵大卷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慵懶。造型師又從一堆華服中,挑了一套緞面V領(lǐng)細吊帶的黑色長裙給她換。 齊雨瀟換好出來,造型師神情夸張地贊美道:“噢!葉的東方小寶貝,你看起來棒極了!”他接過助理遞來的皮草披肩給齊雨瀟的披上,滿意點點頭,“相信我,沒有你比你更適合這套禮服!” 齊雨瀟勾起嘴唇,敷衍地笑笑。 “哦對了!”造型師一拍手,讓他的助理送來一個錦盒,一打開,里面是條滿鉆的細手鏈,單顆鉆在50分左右,沒有其他多余的設計,“來,帶著上這個。嗯,這就對了!” 齊雨瀟晃晃手鏈,細細的鏈子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他們早該返程回北京的。 那天葉城盛怒之下離開后,一連兩天都沒有再回來。 齊雨瀟對于他的暴怒有些困惑,或許心里隱約猜到了某種可能性,但她實在沒有勇氣去證實。 突然變臉的他就像一頭嗜血的野獸,太過狂暴太過危險。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樣子的葉城,大概那個晚上他在樓梯間暴打龍耀祖也是這個樣子吧??伤敃r眼冒金星一片空白,已經(jīng)記不住現(xiàn)場的情景了。 他也會打她嗎? 化妝師配合著整體風格,特地修細了她的眉毛,再畫成高挑的彎眉。 周圍的人七手八腳的打扮她,她卻盯著鏡中的自己,有些走神。 鏡子里面的那個女人,膚白似雪,眉目如畫,三分華貴,七分慵懶,自有一番風情。 那個女人很美,美得讓齊雨瀟有些疑惑。鏡中鏡外兩人眼神慢慢交會,齊雨瀟想,原來我長這個樣子嗎? 她心里一驚,什么時候我慢慢長成了這樣呢? 她看著鏡子里面的化妝師專業(yè)又快速地給她上妝,護膚、隔離、粉底、眉毛、眼影、高光、腮紅、唇膏、定妝。 化妝真麻煩??!她感嘆。 然而就像是作畫一樣,鏡子里面那個神情恍惚的女人,經(jīng)過這些繁瑣手段的修飾,一點點鮮活起來。臉還是那張臉,五官并沒有大的變化,看起來卻精致不少,平添許多生氣。 難怪說,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 思維又開始渙散。 應該不會吧,就算再怎么憤怒,葉城也不會打她。坦白講,這幾年的相處下來,在身體與物質(zhì)上,他并沒有虧待自己。她看著鏡子中的精致女人,有些自嘲地想,多虧了葉城,不然她也許還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有這么多的可能性。 可是,這樣就夠了嗎? 就足以抵消他的為所欲為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了嗎? 齊雨瀟還在發(fā)呆,沒發(fā)覺屋里的人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出去了。 “啪——”打火機金屬蓋碰撞的聲音,拉回了她思緒。 她抬了抬眼皮,回過神,從鏡子里看到葉城單手掛著西裝,含了根煙倚靠在門框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 葉城伸手,修長的手指夾住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野椎臒熿F輕飄飄地騰起,遮住了他的眼。 “過來?!彼孛?。 齊雨瀟坐直身子,拿起梳妝臺上的粉撲,對著自己妝點完畢的臉虛拍了幾下,故作平靜地說:“我還沒弄完呢,要不你先去,我一會兒來找你?” 這是那天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 酒店的工作人員為她帶來了化妝師與造型師,禮貌地向她解釋這是葉先生的意思。希望她打扮好之后隨他去賭場,她隨他們擺布